鏡頭回到蘇姝這邊。
邊上站著暗衛(wèi),暗七低頭說:“如今朝中大臣大多已站定六皇子,只剩下這幾位。”他遞上一張紙。
暗七想了想,又道:“最近蕭王與晉王書信交往甚密,且屬下發(fā)現(xiàn),他們私自圈養(yǎng)兵馬!約有十?dāng)?shù)萬!”
蘇姝一挑眉:“噢?養(yǎng)兵?”莫不是,想造反了吧。她嗤笑一聲,“自作孽不可活?!?p> 父皇給他們封王前往封地,本就是想保他們安樂,可惜了,自找死路。“庶出便是庶出,難登大雅之堂。”蘇姝低頭看著指甲上繪好的牡丹朱寇。
“收集好證據(jù),提醒一下六皇子?!眲偤谜記]理由給念兒封太子,如今正好。蘇姝笑了笑。
暗七抱拳點頭,悄無聲息離開。不一會,有人敲門進來。
蘇姝抬頭,一笑?!澳銇砹恕!甭曇衾锊亓艘唤z撒嬌愉悅。
來人正是程炔。
他坐下,“我后天便要出發(fā)南巡了。”
蘇姝失落,“那又如何,我又去不得?!彼膩淼纳矸菽芾碇睔鈮训囊笸?p> 程炔淡定的看著她,淺淺一笑,“你若是想,又如何去不得?”話里暗含深意。
蘇姝一頓,狐疑的看著他,這人,怎么好像變了?說不清道不明,卻讓她捉不住。
她眼眸半垂,忽然靠近他。伸手扯著他衣袖,聲音似是不滿,又似誘惑,“我哪有這個身份啊,又不是...你的夫人?!弊詈笏膫€字,她說得極輕,抬眸看著他。
程炔定定地看著這個靠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她靠得太近,近得他仿佛聽見了她的心跳。
她眼神勾勾,透著慵懶隨性,好像在調(diào)戲他一樣,跟以前一樣。
程炔看一眼她拽著他衣袖的手,指尖的朱寇攝人心神。他驀然輕笑一聲,笑得她晃了心神。
“那你愿意嗎?”他靠近她的耳畔,用手替代她拉住的衣袖。
蘇姝被他這一連串的動作震驚到蒙圈,眼里難得出現(xiàn)了些許迷茫。
程炔溫柔的看著她,怕弄亂了某人的發(fā)型,便輕輕的順著她的頭發(fā)撫摸,等她回神。
蘇姝這心忽上忽下,這?他開竅了??這什么情況???
她遲疑的開口:“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她這是被反撩了嗎?
程炔:“我知道,所以,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p> 程平在外面敲門,小聲喚著。
程炔應(yīng)了一聲,跟蘇姝說:“我還有些事得回府了?!边@次也是路過,聽說她在這才過來看看。
蘇姝點點頭,目送他離開。
她好像還有點怔愣,忽然之間就想起了前世初見他時的模樣。一襲青衣,墨發(fā)隨風(fēng)微揚,在柳樹之下,對她淺淺一笑。
而今世,卻是梨樹之下,贈以玉佩,默契作伴。
蘇姝想了很多,最終想到父皇的那一句話。
“等此事一了,我就給你倆賜婚?!?p> 蘇姝看向窗外,笑了。
我贈以深情,你回以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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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于攝政王還在上京,蘇姝沒能隨程炔出行,卻也不覺得多難過。
念兒也不負她給的機會,短短五天之內(nèi)將蕭王與晉王的把柄整理好,連帶著一些蛀蟲大臣也一并處理了。
在朝堂之上引起驚濤波瀾,永和帝震怒,下旨嚴肅處理。
永和帝的身體在早年埋下病根,本就不好,這一氣更是躺床半月。
大臣憂心忡忡,原本以為會等來陛下康復(fù)的消息,沒料到陛下直接一道冊封太子的圣旨丟下,然后自個跑去休養(yǎng)了。
大臣懵了,新上任的太子蘇念也沒好到哪去。
原以為有父皇指導(dǎo),加之少傅在側(cè),他自然亂不到哪去。卻沒想少傅,噢是太傅,去南巡了,父皇也直接甩手不干休養(yǎng)去了。
一堆政務(wù)堆成山,他一忙起來,連水都沒能喝上一口。
行宮中。
蘇姝陪著永和帝在聊天,從上京的風(fēng)景說到邊疆的民生,從琴棋書畫談到戰(zhàn)時戰(zhàn)略。
蘇姝扶著額頭,“父皇,我看你不是休養(yǎng),是修養(yǎng)吧!”她特意解釋了一下“修”字。
永和帝一邊釣魚一邊笑,“用余家那小子的話來說,這生活它不香嗎?”
蘇姝更加無奈了,咬牙道:“父皇何時認識余松濤的?”居然連著父皇也被帶歪了。
永和帝面色溫和,望著平靜的水面,隨意說:“他跟著攝政王進宮的時候見過幾面。”
“攝政王?”蘇姝一愣,微蹙眉,“他們都這么熟了嗎?!?p> 永和帝轉(zhuǎn)頭看了她幾眼,“朕瞧著,怕是比你想的還熟?!?p> 蘇姝一時語塞,也順著去看水面。
水面平靜,只有微風(fēng)吹過帶出的微微水波紋,樹的倒影清晰可見。
永和帝起身,“走吧,父皇送你件禮物?!?p> “禮物?”蘇姝疑惑,隨之起身。
二人聲音越飄越淡,和風(fēng)依舊,柳葉微動。
明月伴瑾
看看這大肥章!!快完結(jié)啦!(應(yīng)該?) 對了,補一個說明,關(guān)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作用是從網(wǎng)上抄來的。(就是那個什么國家長治久安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