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白天鄭媽媽把它打開透氣,晚上忘記關(guān)了,湖面上降溫快,冷風(fēng)吹來讓只穿了一件薄薄襯衫的文竹感覺到了冷。
她輕輕推開鄭興國,過去將窗戶關(guān)好,又拉好了窗簾,然后從衣柜里拿出換洗衣服,交給鄭興國讓他去洗漱。
鄭興國拉著文竹要一起洗,文竹不肯,紅著臉拿了自己的衣服到另一間去洗漱。鄭興國看著文竹的背影笑了一下,他知道文竹害羞,不過自己臉皮厚啊,山不來就我,那我去就山嘛。
文竹進了衛(wèi)生間,剛要關(guān)門,一只腳卡住了門,接著一個人閃了進來,看著文竹嘿嘿地笑。
文竹嗔怪道:“笑什么,還不去洗洗,臭死了。”
鄭興國故意將頭湊過來,說:“我聞聞,哪里臭了?”腦袋在文竹的臉上脖子上東拱拱西拱拱,像只小狗。文竹忍不住發(fā)笑,推著拍著鄭興國的腦袋,兩人笑鬧在一起。
等這場澡洗完,鄭興國先將文竹輕輕地放在床上,又拿了吹風(fēng)機給文竹細細地把頭發(fā)吹干。文竹在暖風(fēng)的吹拂下安然地睡著了。
文竹睜開眼,就看到一雙滿含溫情的眼在凝視著自己,文竹睡意朦朧地說“你醒了呀”,又閉上了眼。
看著文竹慵懶的睡相,鄭興國忍不住就發(fā)笑,然后用手點點文竹的鼻子,說:“小懶蟲,該起床了。”
“嗯,幾點了?”文竹還想再賴會床,她撒嬌地問。
“噗嗤”,鄭興國笑了,這樣的文竹實在是太可愛了,怎么會這么可愛呢?鄭興國越看越有趣,心想:“將來要是生個這樣的女兒真不錯?!?p> 于是趴在文竹身邊,輕輕地咬著她肥肥的耳垂說:“你說,將來我們生個女兒怎么樣,像你一樣可愛的女兒?!?p> 嗯?文竹沒聽見,她還要睡會。
鄭興國看文竹繼續(xù)睡了,也就不再說話,他躺在文竹的身邊,摟著文竹,不一會也跟著睡過去了。
兩人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還是阿金姨過來拍門鄭興國才起來,阿金姨小聲地對興國說:“該吃中飯了,早飯沒吃,中飯再餓過了對身體可不好?!?p> 聽著阿金姨關(guān)切的話,鄭興國點頭道:“我把阿竹叫醒,我們馬上下來吃飯?!?p> 阿金姨點點頭就下樓去了。
鄭興國這次可沒有再順著文竹了,他吻了吻文竹的臉,小聲叫著:“阿竹,該起床了,已經(jīng)大中午了?!?p> “啊?”文竹聽到大中午,馬上驚醒過來,她睜眼看了看,屋里那紅紅的天花板刺激著她,好半天才回神,天哪,這是在鄭家,她居然在鄭家睡到大中午?太丟臉了!
文竹砰地一下從床上彈起,動作之快把鄭興國都嚇到了。
“糟了糟了,我居然睡到大中午了,太丟臉了,這可怎么辦?”文竹邊起床邊叫,急得都快哭了。
鄭興國忍不住就笑了,還不忘安慰文竹:“沒事沒事,爸媽和興民他們都出去了,家里只有阿金姨,我保證她不會亂說的?!?p> “嗚,沒臉見人了?!蔽闹耠p手捂著臉,倚在鄭興國懷里。
鄭興國起初還是忍住笑,胸腔一鼓一鼓的,后來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傻丫頭,沒人會笑你的,乖,快去洗臉?biāo)⒀?,我們得下去吃飯了,再不下去就真丟臉了?!?p> 文竹趕緊推開鄭興國,跑到衛(wèi)生間清理個人衛(wèi)生了。
鄭興國在臥室里笑了半天,才到另一個衛(wèi)生間里洗臉?biāo)⒀廊チ恕?p> 等鄭興國把文竹帶到一樓吃飯時,文竹的臉還是紅紅的,她很不好意思地先喊了聲“阿金姨”,才坐下吃飯。
阿金姨端來一碗紅糖桂圓紅棗湯,笑著說:“先把這碗喝了,然后再吃飯?!?p> 文竹的臉更紅了,她鴕鳥般地低頭一口氣喝完,把碗放到廚房,眼不見為凈,然后才回桌上頭也不抬地大口吃飯。
鄭興國就一直在看著文竹笑,他覺得只要文竹在身邊,自己心情就特別好,也讓他更想時時刻刻和文竹在一起。
吃完了飯,文竹帶著鄭興國在鄭家后花園里四處逛,或看看正在興建的游泳池和兒童滑梯、看看鄭爸爸親手栽下的各種果樹;或在旁邊的雙人秋千上坐著,任由秋千悠悠地蕩著,倆人在里面說著小情話;或是在屋檐下的小茶室里喝著果汁,什么也不說,就這么靜靜地互相看著對方。
反正,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心就是甜蜜的,若是一個轉(zhuǎn)眼沒看到對方,心頓時就空了,一定要第一時間找到對方,這心才能回到遠處正常地跳動。
鄭興國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成為這樣一個暖男,若是他現(xiàn)在的樣子被部隊里的戰(zhàn)友看到了,絕對會讓他們?nèi)呑佣疾恍牛莻€冷酷的鄭連長在家里竟是一臉溫柔笑意的男子。
鄭興國和文竹就這么終日如膠似漆地在一起,他們偶爾去逛街、或去找老師聊,還一起回了文家一次,文竹爸爸和文竹媽媽熱情地招待了文竹和他們的女婿鄭興國,日子過得輕松又愜意。
這天傍晚,鄭爸爸決定將幾家人聚集到鄭家別墅吃頓便飯,還特意請筱碎姨一起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