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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高手在人海間

第二十章 禿子

無敵高手在人海間 倪天天 3755 2019-03-16 14:30:00

  雖說成功將翟家年擠兌走,但這一下午古千柔都對自己擺著臭臉,還是讓任川很是不爽。

  晚飯過后,他又一次厚著臉皮去約古千柔出去玩,結(jié)果果然還是被拒了。

  心情不好的任川回頭就打電話給狐朋狗友,準(zhǔn)備找地方消遣消遣,散散心。

  然后他們就一塊兒來到了心悅私人會所。

  私人會所嘛,其實就是有錢有勢的土豪關(guān)起門來自己玩兒的娛樂場所。

  在心悅會所里,各種娛樂方式,應(yīng)有盡有。

  任川原本是想去健身房打打沙包,順便將沙包幻想成翟家年,發(fā)泄發(fā)泄。

  一聽說王家王啟開了個派對,說是要給遠(yuǎn)道而來的好友接風(fēng)洗塵,任川的幾個朋友就決定過去湊湊熱鬧。任川也無不可,聳聳肩跟上去。

  說起來他和王啟也算有點交情,至少不是敵對關(guān)系,過去交流一下也無所謂。

  到了派對現(xiàn)場,任川一眼就看到了這里的焦點王啟。站王啟旁邊的,是一個身高足有一米九,體形挺拔勻稱,綁著馬尾長發(fā)的——

  男人。

  這個男人長得異常英俊,五官有著明顯的混血氣質(zhì)。留著長發(fā)卻沒有一點娘氣。

  任川微微一愣,暗暗生出一絲羨慕。

  任川其實也挺中意留比較長的發(fā)型,然而他卻長了一張即使是寸板頭也都難掩秀氣的臉蛋。

  圈子里有時候有人起哄取笑甚至誣陷他一些莫須有的事情。

  這已經(jīng)在任川心里留下很深的陰影。

  “咦,小甜甜!”王啟看到任川后,高舉一下酒杯,迎上去打了聲招呼。

  任川面色一黑,從侍女托起的托盤上取過酒杯,上前說道:“我說王二,我可沒得罪過你啊,不亂用疊詞我們還是好朋友?!?p>  “好吧,那就只能叫你小甜了。”王啟聳聳肩,一副遺憾的樣子,然后說道,“來,我給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在米國留學(xué)結(jié)交的好朋友弗雷德里克,他還給自己取了一個華夏名字叫王竹龍。龍哥,這位名叫任川,可是我們京城四大美人之一哦!”

  “四大美人?”王竹龍很驚訝,用另一種眼神重新看了任川一番,然后認(rèn)真地說道:“確實很漂亮。”

  他的華夏語說得不錯,可這一句夸獎卻聽得任川想吐血。

  他瞪了王啟一眼,假裝轉(zhuǎn)身離開:“得得得,我就說今天運氣不好,不該出門,還是回家睡大覺為好?!?p>  王啟哈哈一笑,一把拉住他,說道:“對不住對不住,我這話還沒說完,就讓龍哥誤會了?!?p>  他對王竹龍繼續(xù)說道:“這位任川任先生,是京城四大美人之一的病美人沈迦葉的表哥?!?p>  “哦,沈迦葉,這個名字我從你口中聽到過很多次?!蓖踔颀埢腥?,“說起來我真的好奇,讓你一直忘不了的夢中情人長什么樣子?!?p>  “唉,沈迦葉嘛,一向不肯讓我拍張照片。小甜,你是她表哥,手機里總該有她照片吧?”

  任川有些尷尬,搖頭道:“我這個表妹,跟我的關(guān)系不是特別親近,而且不喜歡拍照。還有就是,她很排斥‘病美人’這種說法。王二你要是真想追她,我建議你還是不要這樣說了。”

  “喜歡么?”王啟默默咀嚼了一下這個詞語。

  要說喜歡,還真是很喜歡,念念不忘于心間。不過遺憾的是,無論他自己還是家族長輩,都很難從理智上接受把一個不知什么時候就可能會死的病號娶回家——

  “咦,對了,我聽說,你們專門去一個鄉(xiāng)下請了一個據(jù)說會用氣功治病的年輕人過來?秦成和謝孟華還被他給揍了?”王啟猛地問道。

  如果沈迦葉的病好了,那絕對是最佳聯(lián)姻的對象無疑了。

  任川苦笑,果然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他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那就是一個傻比,一來就闖禍。本來他跟我們沈家就沒什么關(guān)系,就因為是我們叫來的,這把別人打了,還牽連我們被記恨?!?p>  “哈哈,誰敢記恨你們沈家啊!這只是一個誤會,回頭叫上那倆倒霉小子吃頓飯說清楚就是。我好奇的是,這氣功真能治病嗎?”

  “這……老實說我是完全不信的,那個人自己就是個病號,要不是古春秋古神醫(yī)及時出手,他今天就走火入魔死了。也不知道外公他們怎么想的,居然會相信他?!比未〝偸帧?p>  “喲,還走火入魔,確定不是騙子在演戲么?”

  “這,古神醫(yī)應(yīng)該不可能看不出吧?!币暪糯呵餅槲磥碓栏傅娜未ǔ浞中湃嗡乃疁?zhǔn)。

  王竹龍在聽到“氣功”倆字后,倒是露出深感興趣之色,說道:“對于華夏氣功,我也是有所了解的。這世上確實有真的道家氣功,屬于武術(shù)的一類分支。如果將道家氣功練到降龍伏虎的地步,在封建迷信的古代,都可以稱作是陸地真仙!”

  “我靠,你這個華夏通也通到走火入魔了?哪兒聽來的小道消息,還降龍伏虎?我還金剛羅漢呢!”王啟啞然失笑。

  王竹龍搖搖頭,很認(rèn)真地說道:“我并不是在說笑話,我說的降龍伏虎也不是神話故事里的那種,而是說將身體修煉到?jīng)]有體毛的狀態(tài)。青龍和白虎,你們作為華夏人,都沒聽說過嗎?”

  他們的對話,周圍也有人聽到。

  其中一人就壞壞一笑,說道:“女人里面的白虎嘛,就是那里沒毛啊!據(jù)說這種克夫哦,當(dāng)然這種說法肯定是扯淡的。”

  “呃,男人青龍,不是說毛多嗎?”又有人說道,還下意識用手從胸口往下劃了一下。

  王竹龍淡淡一笑,說道:“這只是謬傳,你們可以看看華夏性科學(xué)百科全書,上面有出處和注解,青龍,也是指沒毛?!?p>  “好吧,你厲害。”大家都露出佩服之色,一個外國人華夏話說得這么溜,還了解這么多,也是不容易?。?p>  “這個……”任川面露古怪之色。

  雖然他沒有刻意關(guān)注,但略一回憶,翟家年看上去皮膚光光滑滑,好像前胸后背都沒什么毛?。?p>  任川見到翟家年的第一眼,翟家年可是光著上身的。

  “我一定是記錯了!”他這樣想,便用調(diào)侃的語氣問了句:“頭發(fā)算體毛嗎?會不會練氣功練到你說的那個境界,就禿了?”

  “哈哈,我禿了,所以我強了?”有人跟著笑。

  王竹龍說道:“這是可以控制的,想禿就禿,想保留頭發(fā)也可以。不過這世上極少有這種人存在,因為這代表一個人的體能極限?!?p>  “說了半天,那氣功到底能不能治?。俊蓖鯁⒈容^關(guān)系這個問題。

  王竹龍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個人認(rèn)為是不可以的,因為它始終屬于武術(shù)的一種,只能增強自身的體質(zhì)?!?p>  “這么說來,那個人還真是個騙子咯?小川,他叫什么名字?”王啟問了句。

  “他叫翟家年……”任川面答道,“一聽和名字就覺得很惡心?!?p>  “咦,誰在叫我的名字?”

  剛好從門外經(jīng)過的翟家年耳朵一動,然后扭頭,“好大的狗膽,敢在背后罵我!”

  他一瞪眼,就想沖進(jìn)去講講道理,卻忽然腳下一頓,停止前進(jìn),露出詫異之色。

  與此同時,王竹龍也若有所感地看向門口——

  門是被虛掩上的,看不到外面的翟家年。

  但他卻還是面露一抹奇異之色。

  “怎么了,龍哥?”王啟笑問。

  “我剛感覺有一絲敵意……”

  “敵意,不是吧,這也能感覺得到?”周圍的人紛紛訝然。

  “好像有個不下于龍錦山的高手在里面?”翟家年心想。

  下一刻,他身后就有人不耐煩地說道:“喂,你到底進(jìn)不進(jìn)去,不進(jìn)去麻煩別擋著路好嗎?”

  “哦,不好意思。”翟家年往旁邊一讓,就看到幾個人雄赳赳氣昂昂地將門一推,大步闖入,也沒多看翟家年一眼。

  他們一進(jìn)去,最前面那人就一扯墨鏡,吹了聲口哨,說道:“二麻子,專程到門口來迎接我們的么?”

  王啟目光一閃,皺眉道:“陳天放,我好像沒有邀請你來吧?”

  “心悅會所又不是你家開的,而且這層樓又不是包間,不需要你邀請,我也能來,只要給錢……你覺得我是個沒錢的人嗎?”

  “呵呵,張口閉口就把錢掛嘴邊,果然很符合你暴發(fā)戶的形象?!?p>  “我特么就暴發(fā)戶了,不行?”陳天放洋洋得意,又一瞥任川和王竹龍,“喲,小甜甜,你終究還是出柜了,你旁邊這位是你男朋友還是女朋友?頭發(fā)這么長,應(yīng)該算是你女朋友吧?沒想到你這小胳膊細(xì)腿的,居然還是個攻?”

  任川臉色一黑,怒道:“怎么到哪兒都有你這攪屎棍?能別滿嘴噴糞嗎?”

  王竹龍倒是沒表現(xiàn)出生氣的樣子,只是淡淡地看了陳天放一眼。

  一看這架勢,就知道這個人和王啟不對路,上門來找茬的。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王啟與陳天放之間的仇恨,是他們這個圈兒出了名的。

  據(jù)說他們以前還是好哥們兒來著,但卻因為女人而翻臉……周圍的人默契地退開一截,選擇了中立旁觀。

  陳天放和任川也曾有過過節(jié),自然不會給什么面子,說道:“你說我是攪屎棍,那意思是承認(rèn)你是屎咯?可惜我對你的后門不感興趣,我只喜歡攪女人,哈哈哈哈!”

  任川臉色鐵青,握著拳頭說道:“我看你就是皮癢欠揍了!”

  “怎么,你還想打我?還是算了,我不跟女人打架。聽說你們沈家來了個客人,把謝孟華給揍了,好大的威風(fēng)。要不你把他叫來,看敢不敢打我?”

  “嘿,怎么又提到我了?得,進(jìn)去瞧瞧,都是些什么蔥!”翟家年將門一推,闖了進(jìn)去。

  也是巧得很,翟家年一進(jìn)去,這里面的燈就滅了。

  然后前面的舞臺上打了一道強光下來,剛踏上臺的蘇問河局促不安地站在燈光下,紅紅的眼睛,臉上的淚珠清晰可見。

  所有人都暫停說話,扭頭看向她。

  翟家年的闖入,即使任川距他不到五米,也還是沒有看見。

  “咦,這不就是丟錢包的妹子嗎?這是要表演才藝?”翟家年心想。

  人家已經(jīng)上臺馬上要表演了,翟家年也就沒有立刻過去叫她,免得打擾她工作。

  “原來是任川這個家伙在說我壞話。嗯,等那個美女表演完了,我就去把錢包還給她,然后再去收拾這小子,一點武功都沒有,嘴還這么賤,就是欠抽!”

  翟家年目光一轉(zhuǎn),掃過全場,發(fā)現(xiàn)整個房間居然都是男的——

  除了服務(wù)員和蘇問河。

  然后就發(fā)現(xiàn)擺在墻下的桌子上有不少食物。

  正好沒吃飯的翟家年立刻走過去。

  “這就是這一期的金釵?”

  “感覺……還不錯??!”

  “感覺比前面的幾期整體質(zhì)量都高一點。”

  “好一副清純的氣質(zhì),居然還哭了……很容易激起人的保護(hù)欲嘛!”

  “這妞確實不錯,值得出手?!?p>  眾人好像看一件商品,對著蘇問河評頭論足,上下審視。

  “哈哈,這一期的金釵,我包了!”陳天放又是一聲大笑,然后瞥了王啟一眼,帶著挑釁。

  王啟懶得回應(yīng),而是走到舞臺前面,近距離觀察了蘇問河一番,露出笑容,說道:“說出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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