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無雙精神病院這邊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后來幾乎醫(yī)院一半的人都請了假,而且醫(yī)院前邊還重新修建了一遍。
甚至據(jù)說那一天醫(yī)院里不斷的有人的慘叫聲傳來,叫媽媽叫爸爸的比比皆是,那真是叫人聞?wù)邆囊娬吡鳒I……怎一個慘字得了啊……
甚至從那天起,有路過精神病院的人聽到這些聲音后,都謠傳說這個精神病院虐待病人……
還把有關(guān)部門給驚動了……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了,至于這一切的幕后黑手無憂那家伙……
此時正抱著雙手前往李夢兒那里,心里盤算著到底要多少錢合適……
突然,無憂腳步一頓,腦海中劈過一道閃電……
自己可是為了天下怎么能這么市儈呢……
得加錢$_$……
心中做了決定,無憂這才點點頭,果然自己的品格就是如此的高尚啊……
無憂感嘆了一會兒,抬頭看了看天空,加快了腳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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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夢兒家。
此時的老爺子的住處。
在上次李老爺子接見無憂那個大廳內(nèi),正坐著李夢兒加上兩個中年男子和一個風(fēng)韻猶存的少婦。
兩名男子都是穿著正裝,梳著大背頭,看上去上位者氣勢渾厚。
而坐在首位上的那個男子叫李愛國,是李家長子,也是榮盛集團的最大持股人,同樣是李夢兒的生父。
坐在他旁邊的那個男子,叫李富國,是李老爺子的養(yǎng)子,榮盛集團的第二大持股人。
至于那個美婦人,則是李愛國的夫人,也是李夢兒的母親,林珠。
而此時大廳四人的臉上,都帶著滿滿的愁緒。
因為老爺子,犯了一種奇怪的病。
不論多高明的醫(yī)生,他們都看了一遍,可竟是沒有一位能給出答案的。
后來,他們又不得不找到那幾位的傳人,畢竟,到了他們這個層次,接觸到一些更加神奇的東西是很正常的。
可即使是那幾位的高徒,既然也是束手無策。
這讓一家人都犯了難。
雖然李夢兒說她認(rèn)識一個人能解決爺爺這種病狀,但看其他三人的表情都知道,他們在內(nèi)心深處并不是很相信李夢兒能認(rèn)識什么真正有本事的人。
而在這期間,只有李富國在眾人都愁眉不展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神色,沒讓任何人察覺到。
畢竟,在他這個位置上,哪一個不是個好演員,只能說,好演員不一定是好老板,但一個好老板絕對是一個好演員。
過了一會,首位上的李愛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看著指針馬上指向十二點了,眉宇間有著一絲煩躁。
林珠見此,也知道丈夫內(nèi)心焦急,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轉(zhuǎn)向李夢兒道:“夢兒,你認(rèn)識的那位朋友什么時候來?”
“……十二點……吧……”李夢兒語氣有些發(fā)虛道,畢竟是個神經(jīng)病,兩人之間也并不是那么熟悉,甚至稱一聲朋友都有些勉強,要不是自己手里有卡,估計上一次他都不會幫忙。
就在幾人都有些不耐時,門口閃過進來一道人影。
定睛一瞧,果然是無憂那廝。
只見無憂左看看右瞧瞧,摸著腦袋嘀咕著:“應(yīng)該是這里吧?人呢?喂!有人嗎?”
無憂向著里邊一喊。
李夢兒本來還在忐忑無憂今天不會來了呢,聽到這聲,心里瞬間涌上一抹驚喜:“來了。”
說著,便率先跑出去。
其余三人見此,只有李愛國蹙了蹙眉,小聲嘀咕一句女孩子要矜持一些,才站起身走出去。
走出去后,只見李夢兒站在一位身穿的和一個剛畢業(yè)大學(xué)生一樣的白發(fā)青年身邊。
三人都是皺了皺眉,只有李富國眼中閃過一絲輕松之色。
不得不說,這人靠衣裝馬靠鞍還真不是說說的,無憂這一身還是上次李夢兒給他搭配的那一套,所以看上去真的有點像大學(xué)生。
“對了,我的衣服和包呢?”無憂看著向著自己來的李夢兒問道。
“???在屋里,我去給你拿。”李夢兒先是一愣,然后急忙跑回屋里,將無憂那身道袍和小布包拿了出來。
這時,李愛國等人走上前來,雖然對眼前這個年輕人是否有真本事持懷疑態(tài)度,但常年久居高位讓他們不輕易的表現(xiàn)自己的真實想法。
只是淡淡的開口道:“這位……小先生,還沒請問你……”
“無憂?!睙o憂看了李愛國一眼,也是淡淡的道。
“那無憂先生師承何派呢?”這一回是林珠開的口,雖然這樣上來就問這種問題有點不禮貌,但是她語氣軟軟諾諾的卻不讓人生出反感。
“無門無派,散修一枚?!睙o憂看了看懷里的道袍點了點頭道。
一旁的李愛國見此,眼中閃過一絲輕視:“那不知小先生你,可有把握治好我家老爺子呢?”
無憂聞言,抬頭看向他,鼻子動了動,隨后對著他咧嘴一笑:“這可不是你關(guān)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