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還不著急嫁人,現(xiàn)在不說這些吧。”鄭虞淵心里有魏士成,卻清楚如今他們身份有別,陌路殊途,在她想要做的事情完成之前,不能走到一起。
老夫人又說:“你也不小啦,今年十六,過了這個年就十七了,是到嫁人的年紀(jì),該考慮婚嫁問題。”
鄭虞淵嘟了嘟嘴:“奶奶,淑雅姐姐比我大兩歲呢,今年已經(jīng)十八了,她不著急,我更不著急?!?p> 她這話剛說出口,想不到被從屋里出來的翟淑雅聽了去。
翟淑雅遠遠挑眉瞪她一眼,開口罵一句:“我嫁不嫁人,要你管!”
鄭虞淵扭頭看去,語氣歉意說:“抱歉,我就隨口一說,請不要在意?!?p> 翟淑雅又罵:“哼,把我擠出去,翟府里就你一個翟大人的掌上明珠,真打得一手好算盤!”
“……”鄭虞淵覺得,她還是不開口的好。
翟淑雅看她不說話,又諷刺一句:“被我說中了,沒話說了吧!”
鄭虞淵看她不依不饒的架勢,回她一句:“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p> 翟淑雅立即變了臉色,沖老夫人好話:“奶奶,奶奶!你聽聽,她說的什么話!”
老夫人嚴(yán)肅開口:“我耳朵不聾,聽得見!玉竹也就無心隨口說了一句,你何必這樣不依不饒。”
“哼,橫豎她什么都對,我怎樣都不對!”翟淑雅臉色更難看。
老夫人又說她一句:“你自己做過什么,對不對,自己心里有數(shù),還要我多說么!”
翟淑雅自討沒趣,又重重哼了一聲,瞪一眼鄭虞淵,自行離開。
被打了二十杖之后,翟淑雅在床上趴了大半個月才能下床,對鄭虞淵恨得感覺心肝肺都要抽抽,在床上剪紙人扎針詛咒她,心中暗自發(fā)誓,遲早要弄死她!
看翟淑雅的背影走遠,鄭虞淵愧疚開口:“奶奶,我真不是故意的,也沒有她說的那個想法。”
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背:“玉竹丫頭不必自責(zé),奶奶信你?!?p> 送老夫人回屋之后,鄭虞淵考慮要不要到濼郡看看,正琢磨著,就收到云來客棧老孫頭派人送來的消息,請她去濼郡為一位故人診治。
鄭虞淵看完消息,立即把小字條揉碎,心中有不敢預(yù)感:需要她醫(yī)治的故人,難道是魏士成?
準(zhǔn)備完畢,鄭虞淵讓蘇小婉去給老夫人帶話,自己獨自翟府,坐上老孫頭安排的馬車,連夜趕往濼郡。
還未進入濼郡境內(nèi),奎明就像上次那樣,騎馬在半路迎接。
見到奎明,鄭虞淵毫不掩飾心中的擔(dān)憂,急著問他:“奎明大哥,是不是魏公子他出了什么事?”
奎明點點頭,語氣稍微沉重說:“他舊傷復(fù)發(fā),情況不太好?!?p> “舊傷?”鄭虞淵不確定奎明說的是魏士成身體舊傷復(fù)發(fā),還是他精神、心理上有出現(xiàn)不正?,F(xiàn)象。
奎明解釋:“魏公子身上曾多處受重傷,原以為都好利索了,沒想到一旦真正動武,添了新傷,便舊傷復(fù)發(fā)?!?p> 鄭虞淵再擔(dān)憂追問:“添了新傷?他為何會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