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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獨(dú)寵:神尊甜妻別想逃

第三十五章 重頊的施壓

  浣月和淶兒回到宮中,屏退旁人后,浣月才跟面露擔(dān)憂之色的淶兒講明情況。

  “眾人皆知淑謙刁蠻的個性,但卻不知道我脾性如何。只知道我是剛剛被放出冷宮,要么是純良無害,要么是心狠手辣,懷著復(fù)仇的心。所以啊,只要我裝作一副純良無害的樣子,別人也就不會疑心。反而覺得我可憐?!变皆驴吭谫F妃椅上,懶洋洋地說。

  淶兒聽完,嘆了口氣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不過,這淑謙若是被罰,免不了去皇兄那里哭訴一番。外人雖不了解我,但皇兄了解。他定會知道,事實(shí)上的確是我欺負(fù)了淑謙。所以,此時還需你去擺平?!变皆露似鸩璞盗舜灯渖系母∧?。

  “我?”淶兒指著自己,一臉茫然,“我能幫你什么?”

  “皇兄雖知我的性格。但他不知道你的啊。”浣月頓了頓,“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你的遭遇。只要淑謙被懲罰的事闔宮皆知,物議紛紛之后,你去做我的說客變好?!?p>  浣月見淶兒依舊一臉疑惑,放下茶杯繼續(xù)道,“這件事在皇兄看來是這樣的。天后害了我的母妃,我替我母妃報仇害了天后??墒缰t不知實(shí)情,只認(rèn)為我現(xiàn)在是出頭鳥,她要給我施施壓?!?p>  “我對父皇的那套說辭對于他可不管用。他知道我的性子,我不會只是防身抵抗這么簡單。而且她的確是我姐姐,就算淑謙有所冒犯,但不至于我用術(shù)法欺壓她,非逼她和我母妃磕頭。而且他現(xiàn)在經(jīng)過天后一事,定會對于我的認(rèn)知陷入一種瑕疵必報,不擇手段的誤區(qū)。所以,他怕我會因為淑謙向父皇告狀之事,再次害她,而對我有所防范。”

  “我不想他對我有這種認(rèn)知和防范,這會影響我們?nèi)蘸蟮男袆?,所以,你只需要向皇兄闡明,你在最絕望的處境時,是我救了你。而那日,我之所以這樣做也是因為淑謙欺負(fù)了你。我剛剛出冷宮,若是任由他人欺負(fù)我的大宮女,我以后如何在宮中立足?”

  “而淑謙被罰,那是父皇的評判。所以我并非那種瑕疵必報之人,我也并非是因為淑謙是天后的女兒,而想欺侮她。而你,跟皇兄說的時候,一定要無辜,一定要楚楚可憐,一定要說此事即因你而起,公主殿下也因怕您誤會而心神不寧。”

  “皇兄此人最是心軟,你這樣說,他定不會再問下去。也會認(rèn)為父皇是對我心中有愧而懲罰淑謙,不會去細(xì)想了。而你呢,也會在他心里留下印象。只要日后,我經(jīng)常帶著你出入宮宴,讓你和他多碰面。我再和他聯(lián)手查清你父親一案,恢復(fù)了你的身份。你和他,說不定也就...”浣月說到這里,瞇著眼睛笑瞇瞇的看著淶兒。又沖淶兒比了個“是我嫂嫂”的嘴形。

  淶兒臉紅了又紅,轉(zhuǎn)身給浣月沏茶,不再看她。

  綾宮那邊雖平安無事,其樂融融。而淑謙的祥熙宮內(nèi),卻一片死寂。

  父皇罰她禁足一個月,她昨日在浣月那里已經(jīng)受夠了氣,今日又被罰禁足,心中委屈更甚。又想起母后的遭遇,更是心中困苦。

  “去,”她咬牙切齒的對身邊的大宮女淺兒道,“讓三弟即刻來見?!薄翱墒?..”淺兒一臉為難?!翱墒鞘裁纯墒?,讓他想辦法進(jìn)!跟他說他無論如何都要來!”淑謙一拍桌子,起身吼道。淺兒忙應(yīng)了是,慌慌張張的跑出去。淑謙還是氣悶不已,一把把桌上的東西都掀到地上。

  晚間,三皇子玉廉趁著月色來到了祥熙宮。他一臉嚴(yán)肅的走進(jìn)去,看到淑謙坐在桌前獨(dú)自垂淚。“二姐...你還好嗎?”他頗為心疼地說?!叭?..”淑謙見弟弟來了,撲上前去,一把抱住他,嗚咽地哭了起來,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姐姐冤枉。玉廉也抱住淑謙,安慰著她,“二姐,以后這宮里,就只有咱們最親了。弟弟一定會為姐姐報仇?!彼D了頓,又道,“其實(shí)今日姐姐不來找弟弟,弟弟也有事來見姐姐?!?p>  “何事?”淑謙擦了擦眼淚,抽泣著問道?!案富孰m遣散了所有鳳隱衛(wèi)。但是,父皇心軟留給母后一個宮女,而她卻是隱藏的鳳隱衛(wèi)之一。她今日下午,也就是你被罰之后,來信告訴我,在今日晚間侍衛(wèi)換班之時,要我?guī)闱叭ヒ娝,F(xiàn)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父皇雖說懲罰淑謙,其實(shí)也并沒有讓太多侍衛(wèi)看守。所以,以兩人的實(shí)力,出個宮還不算難事。

  他們一路小心翼翼的來到鳳翔宮。趁著侍衛(wèi)換班之時溜了進(jìn)去。

  他們來到風(fēng)玨的寢殿。見風(fēng)玨倚在床上,蒼老了許多,額間可見絲縷白發(fā)。神色頹廢,膚澤暗淡,容顏不再。已不再是以前那個威勢逼人,氣度不凡的天后。兩人見此,都撲倒她榻前,眼淚奪眶而出,握著她的手,哽咽道說不出話。

  風(fēng)玨見兩人來了,才揮手屏退一旁侍立著的侍女?!澳銈儊砹耍伞!彼ひ羯硢?,頹然不已。來人不坐,只是跪在床邊。淑謙趴在風(fēng)玨旁邊哭泣著。風(fēng)玨摸著她的腦袋,安慰著她。

  又抬眼看向玉廉,見他眼眶泛紅,雙拳緊握,一副隱忍不發(fā)的樣子,心嘆這個兒子,總算是長大了些。風(fēng)玨緩緩開口,“我們長話短說。玉廉,你既然娶了妖界的郡主,且她父王正得妖王寵愛。所以,你有能力和旌云一爭?!?p>  “我知道,即使旌云是我養(yǎng)大的,但畢竟不是親生。就算他即位,也不會放我出來,更不會讓我死后和天帝同寢而眠。所以,母親唯一的指望就是你了。淑謙啊,浣月此人,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乖巧純良,其實(shí)頗有心計。你父皇心中對她們母女有愧,而她又法力高超,你不得不防。你們一個在前朝努力,一個在后宮努力,一定會成功。”

  她說完,又握緊了玉廉的手,聲音顫抖道,“廉兒,若是你即位,就了了母親最后的心愿,讓母親死后,和你父皇葬在一起好嗎?”玉廉重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紅著雙眼,眼中滿是心疼和恨意,他撫著風(fēng)玨的手,鄭重的承諾道,“孩兒一定會了了母后的心愿。”

  風(fēng)玨聽他這么說,這才放下心,閉上眼。一滴眼淚從她滿是皺紋的眼角劃過。室內(nèi)燭火昏暗不已,只有月光凄凄慘慘的漏了一地...

  而此時的翎霄已經(jīng)順利通過了幾座重要城池,站在了他最終的目的地——凌虛城。

  他混跡于人群中,站在城外,等著通行。

  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亂了原有的秩序。人們瞬間散開,分成兩撥。翎霄見居然有專門的士兵負(fù)責(zé)安全,維護(hù)秩序,就知道今日有大人物要出城。果不其然,一列華貴的車馬緩緩駛出,聲勢浩大。為首的幾人舉著旗子,神情嚴(yán)肅,肅穆無比。翎霄盯著旗上的圖騰,覺得有些眼熟。突然,他想起來,這是重頊長老家族的圖騰!

  他心中一驚,重頊長老的家族尤其擅長探查一類的法術(shù)。而以重頊現(xiàn)在的實(shí)力,即使不催動法術(shù),也能察覺方圓兩里內(nèi)全部人員的術(shù)法實(shí)力。重頊又十分厭惡自己,他手下有13隱衛(wèi),個個術(shù)法高強(qiáng)。所以如若被他察覺可就麻煩了,自己也許根本到不了夜瀾面前。

  他悄悄收斂起法力,將自己偽裝成一個沒有法術(shù)的人。他心中十分緊張,但又不敢盯著車隊看。他壓低了帽檐,低著頭,默不作聲,完全的將自己隱在人群里。

  “?!瘪R車旁邊跟著的副將突然喊道。整隊馬車立馬剎住。翎霄心中更加緊張,他稍稍抬起眼看了一眼,只見一只枯老的手指從簾后伸出,指著翎霄的方向。

  翎霄的心滯了滯,他又低下頭,思考著應(yīng)該怎么辦?!罢O,那邊那個!”那個副官沖翎霄的方向喊道,“那個穿紫衣服的高個子,過來!”而在翎霄附近的人,有兩三個穿紫衣,都瑟縮的看著那個副官。

  “那個低著頭,戴帽子的!”副官又喝著推開其他幾個紫衣服的,指著翎霄道,“抬頭,說的就是你!”翎霄見躲不過去,只好抬頭,瞬間切換成狗腿臉,拱手道,“這位官爺,找小的有何事???”

  “不知,堂堂上神,母神之弟,居然還會朝我暗族一個副官低聲下氣???”一個蒼老厚重的聲音傳來。翎霄倒也不想繼續(xù)偽裝,因為他知道只要重頊認(rèn)定了,自己是拗不過的。但十三隱衛(wèi)又在重頊身邊,他隨時有可能被捉住。

  心念電轉(zhuǎn)間,翎霄扯了面具,揚(yáng)起笑容道,“重頊長老果然厲害,這么快就識破了我的偽裝?!薄昂?,”重頊不屑道,“不知上神來暗族有何事???”“自然不是找您?!濒嵯鲞肿煲恍?,“不知重頊長老揭穿我的偽裝,又有何事?”“沒什么事,就是想請翎霄上神去我府上坐坐。”重頊陰陽怪氣道。

  “我是小輩,怎好上門叨擾。改日,我定備好大禮,再登門拜訪?,F(xiàn)在,在下先行告退了?!濒嵯龉肮笆?,說完轉(zhuǎn)身欲走。可突然,十三道身影將翎霄團(tuán)團(tuán)圍住。翎霄蹙了蹙眉,毫不猶豫地拔出青渃迎戰(zhàn)。13道身影分別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攻擊,翎霄一個回身,手上發(fā)力,用青渃擋下攻擊。又著重攻擊自己退路方向的隱衛(wèi),又防備著身后的攻擊。

  翎霄陷入了膠著之際,體力漸漸不支,頭腦也開始不清晰。突然,后背被人劃傷,他轉(zhuǎn)身防備,又被人砍中右臂,他一個旋身飛身躍起,卻被強(qiáng)行壓下。他用青渃抵抗著眾人的施壓。額間冒出細(xì)密的汗珠,他緊咬牙關(guān),期待著凌虛城的士兵速度快一點(diǎn),將這里的消息送進(jìn)宮中,讓夜瀾知曉。

  他知道,夜瀾是不會見死不救的。

  就在他手臂酸痛,體力即將耗盡之時,一道暗光閃過,壓制瞬間消除。

  背上,手臂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心口有些發(fā)麻?!安缓?,他們劍上有毒!”他心道,右手捂住胸口,左手支著劍緩緩蹲下。剛剛運(yùn)功法力,毒素漸漸沁入身體,眼前視線逐漸模糊。他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diǎn),畢竟危險還未完全解除。可卻無果。他頭愈發(fā)昏脹,他感覺耳邊的聲音逐漸變?nèi)?,只隱約聽到夜瀾在和別人說著什么,但聽不清。

  終于,他眼前發(fā)黑,在他昏倒之際,他瞥見一抹玄色燙金衣角,感覺到一個溫暖而又熟悉的懷抱,和那不知出現(xiàn)在自己夢里多少次的,淡淡的清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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