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霍燦徑直將車開去了蕭氏集團的辦公大樓,四十幾層的大廈聳入云端,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但大廈里燈火通明,沒有一個部門沒在加班。
蕭冰陽為了第一時間得到消息,沒有去自己的辦公室等,而是占了公司前臺的位置,坐在一條辦公椅上等得焦躁不已。
他的賓利顏色格外炫酷,他大老遠就知道霍燦回來了,正準備出去,卻看到霍燦下車后,卻看見后面跟了一個倪千曼,他止了腳步,暫時沒出去。
倪千曼此刻相當?shù)ā?p> 她一點都不想知道,自己和霍燦的結(jié)婚證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下了車,整理好自己的儀容,瞬間變成商場上那個戰(zhàn)無不勝的干練女人,“霍公子,在您父親面前我未發(fā)一言,默認了我們的婚姻關(guān)系,如您所愿,您父親似乎已經(jīng)快要被你氣出高血壓,您之前說過,我們之前的種種一筆勾銷,您的要求我已經(jīng)達到了,我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她聽說過霍天瑞和霍燦之間有矛盾,今日一見,傳言果然非虛。
霍燦靠在車身上,莫名的有點煩她一口一個‘您’,總覺得她有些陰陽怪氣,可明明她的態(tài)度很板正,板正得挑不出一絲錯來。
真是個不討喜的女人。
“你是第一個敢用這種態(tài)度對我的女人。”
這是實話,霍燦雖然脾氣很臭,但架不住長得帥家世又好,他就算傲上天,也是他有這個資本,女人前仆后繼的往他床上鉆,就從來沒有把他往外推的,更別說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
倪千曼輕笑一聲,眼角浮起一絲譏諷:“霍公子,連瑪麗蘇小說都不寫這么老套的臺詞了,您下一句是不是就準備說‘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哈哈哈您真......哈哈哈,霍公子您的口味......真特別。
——霍公子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一步了,再見,哦不,我說錯了,是再也不見?!?p> 她沒等霍燦回應,直接攔了一輛出租離開。
霍燦被她一句話堵得臉色乍青乍白,本想發(fā)火,可是人家壓根兒就不睬他,已經(jīng)走出好遠了。
想喊她滾回來,似乎又沒有什么理由。
那一晚你情我愿,就當是嫖了一次。
第二天車禍,開車的人并不是她,她也守了他一晚上并繳了醫(yī)藥費。
他剛才也承諾只要走一趟他們就兩清。
似乎......真的沒有什么理由。
一肚子的火,卻沒地方發(fā)泄,霍燦狠狠的踹了一下車門。
這個該死的女人!
倪千曼上了出租臉就垮了下來,嚴肅得跟祖墳被人挖了一樣,那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她跟霍燦沆瀣一氣,把霍天瑞氣得要死,也不知道這個市長會不會記恨上她。
可當時那種情況,她也沒有選擇的余地。
要是跟霍燦對著干,霍天瑞不一定會念她的好,但霍燦是一定會記恨上她,搞不好兩頭都得罪,那個男人錙銖必較,她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而且那個霍之城......那樣陰郁的眼神,好像在哪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