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阿雪依舊問道
“…他手腳不干凈??!”土豆叔繼續(xù)答道。
“為什么?”阿雪重復(fù)著。
“…御影太太你這是怎么了?”土豆叔盯著阿雪,感覺阿雪在找茬。
“你先回答我,為什么說他手腳不干凈?”阿雪一邊說著,一邊不停按著手機(jī)。
“因?yàn)樗星翱?,剛剛都說過了??!”土豆叔已經(jīng)覺得阿雪腦子有問題,總在重復(fù)這樣的問題。
“就因?yàn)檫@個原因?”阿雪疑惑地看著土豆叔。
“對。這種事他都不是第一次了?!?p> 此時淳熙在人群中擠進(jìn)來,問道“如果有前科的話,多一件少一件也沒關(guān)系吧,他沒必要說不是自己做吧。”
土豆叔不耐煩說道:“以前還沒成年,就算捉了也就賠錢,訓(xùn)訓(xùn)話就完了。如今不一樣,都18歲了,要是被捉,可是要負(fù)法律責(zé)任的。他八成想到這點(diǎn),不想坐牢,所以這回他就打死都不肯認(rèn)咯。”
“原來如此?!卑⒀┑卣f著,眼睛還在不停盯著手機(jī)。
“就是這樣,所以這次,他剛好又在這里,東西也丟了,不是他干還能有誰?”
淳熙也繼續(xù)說著:“不過你們也沒有任何證據(jù)來證明是這個男孩做的。更沒有人親眼看到小偷的臉,所以不應(yīng)該就這樣輕率定他的罪吧。畢竟這也是關(guān)乎一個年輕人的一生?!?p> 上官部看著這個陌生人,不禁問道:“話說回來,你是哪位?”
淳熙很有禮貌地伸出手:“哦哦,不好意思,我是剛搬來的,叫諸葛淳熙。警察先生,多多指教!”
阿部熱情握著對方的手:“多多指教!不用叫我什么警察先生,直接叫我阿部就可以了。循例問問,你現(xiàn)在住哪里?來這店里干什么?”
“我是個不出名的畫家,來這里買些顏料和畫紙的?,F(xiàn)在住在…住在海邊的小房子里,御影醫(yī)生能為我證明。因?yàn)樗俏业姆繓|?!?p> 阿部扭頭看著御影。
雖然御影不想跟這個人扯上關(guān)系,但是他說的是事實(shí),只好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的,他是我的房客。雖然我對這個人沒什么好感,但是他說的話也不無道理。畢竟這次還是沒有確鑿的證據(jù)?!?p> 土豆叔粗聲粗氣地叫:“但是他也是嫌犯!交由阿部帶回警察局審問調(diào)查啊,說是小男孩,但是都18歲了,成年人了,這次犯的錯必須受到應(yīng)有的處罰。”
“憑什么說我是嫌犯?我都說了n次了,我沒做過,干嘛我要去警察局?!”思瑞還在反抗。
“做沒做,等去了再說吧?!卑⒉拷o他套上了手銬,準(zhǔn)備帶他走。
“他不用去?!卑⒀┨鹆祟^,對阿部說道。
大家都看著阿雪。
“阿雪小姐,你怎么這么說?”阿部問她。
“因?yàn)樗麤]撒花,他的確沒偷?!?p> “御影太太,你別那么輕易相信這小子的話?!?p> “我相信他的話,因?yàn)槲矣凶C據(jù)?!卑⒀┠贸鍪謾C(jī),展開一張照片給他們看:“這是我在燈塔上面拍風(fēng)景的時候恰巧拍到的。你們看,在店這邊有一個少年走出來,這個應(yīng)該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犯人。而離這里不遠(yuǎn)又有另一名少年從海邊往這個方向走過來,穿的正是同一顏色的t恤,而這個人就是思瑞。這說明思瑞根本不可能那么快跑到這里來偷東西。”
“你的照片上面都沒法看清這兩個人的樣子,你怎么這么確定這個從海邊走過來的人是思瑞?而正從這里離開的這個不是他?”店主問道。
阿雪笑了,沒說話。
“是褲子。這兩個人的褲子顏色完全不同?!庇靶χ鴰退^續(xù)解釋:“這個人穿的是白色褲子。而思瑞穿的是黑色。從海邊回到這里,我想思瑞也不可能有時間換一個褲子吧?!?p> “也是哦…”在一旁的上官部拖著下巴看著手機(jī)上的照片:“那思瑞就不是犯人了哦”
“那…那…這個小偷到底是誰?”
“怎么那么多人在這里?”突然在人群中走進(jìn)一個少年,穿著跟思瑞一樣顏色的t恤,白色褲子:“老爺子,你要的風(fēng)扇我買回來了…”
“你去了買風(fēng)扇?難不成…抽屜里的錢是你拿走的?”土豆叔驚訝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是啊,之前是你說太熱,舊的風(fēng)扇不涼快,叫我出去買的,但是你臨時跑了出去,又不留下錢,讓我怎么買?所以我就直接從抽屜里拿了。”
“哦哦…原來如此!”周圍的人異口同聲說著。
“干嘛了?這里發(fā)生什么事了嗎?連阿部巡警也來了?!边@孩子莫名其妙地看著大家。
“沒事了沒事了,純屬誤會,大家散了吧!”阿部疏散人群。
“在大家走之前,是不是有一件事應(yīng)該先做的?”阿雪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