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佑,張護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提起了劍直插三人的要害,只聽鏘的一聲,蕭統(tǒng)將兩人的劍甩開,司馬紹司馬烈爺孫倆毫無反抗的能力,瞬間癱坐在地。
“你們兩個瘋了嗎?”蕭統(tǒng)氣急敗壞地用劍尖直指楊佑,張護兩人。
不等蕭統(tǒng)說完,楊佑,張護繼續(xù)提劍往前攻,只聽一聲大喝:“夠了!”
赫蘭弘冷冷一笑:“怎么?舍不得了?”
“把飯端進來?!?p> 司馬烈急忙爬起,沖下樓,吩咐店小二趕緊準備新鮮的吃食......
“怎么回事,讓你們保護她,你們就是這樣保護的?”
客棧后院,楊佑,張護單膝跪地請罪。
“她不讓我們跟著?!?p> “我花無數(shù)心血培養(yǎng)你們,你們就是這樣回報我的?她不讓跟,你們不會暗中保護嗎??。俊?p> “屬下知罪。”
“夠了!我不想再聽你們解釋!我會再派人來,你們回京領罰吧!”
“殿下,請再給屬下一次機會!”
“......希望你們不要再讓我失望了!”
“屬下明白!”
沈如玉再次醒來已是月上眉梢,扭動了一下酸痛的身體,才發(fā)現(xiàn)身上被一個重物壓著,無法動彈。
“你醒了?”
“我餓了?!?p> 赫蘭弘起身點燃桌上的蠟燭,說道:“你等等,我叫他們送進來?!?p> 一直在門口守著的張護只見房內亮起燭火便知人已醒,于是敲門問道:“公子,有什么吩咐嗎?”
只聽房內傳來赫蘭弘的聲音:“去準備晚飯?!?p> “是?!?p> ......
“以后別想著死,有什么事解決不了,告訴我,我們一起想辦法。”
“我們?呵呵......你憑什么管我的事?我的事,你管,不,著!”
“好,這可是你說的?!?p> “你不是喜歡派人監(jiān)視我嗎?再派個女的來吧,最好是武藝高強的,男的多少有些不方便?!?p> “你倒是識時務嗯!”
“若是昨日你讓我死了,倒是干凈了,可你偏偏讓我死不成了?!?p> “怪我啰?”
“不怪你怪誰?”
“行,過幾日我派個女暗衛(wèi)給你?!?p> “那我問你?她以后是我的?還是你的?”
“當然是你的!”
“告訴她,不要什么事都往你那報,不然我對你不客氣?!?p> “呵呵......怎么不客氣?”
“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做不到!”
“夠狠!”
“沒你狠!”
“丫頭?打算在這呆多久?”
“不走了,短期內不走了......”
“不如跟我回京城吧!”
“不去!我在這有些事,哪也不去!”
“赫蘭弘,你什么時候走?”
“我等你好了就走,我不能出來太久?!?p> “行吧!明天陪我去逛逛,你在我能安心些。”
“現(xiàn)在知道我的好了?”
“告訴你,我誰也不信!包括你!”
“沒事,我信就好。”
“......”
“赫蘭弘,我想在這租個院子,我要在這住下來!陪我去牙行?”
“你還真不回去了?”
“嗯?!?p> “回客棧問問掌柜,看哪個牙行比較好,這事急不得!”
“那我們回去吧。”
客棧的大堂此時只寥寥兩桌客人,掌柜的正在核對賬目,只見沈如玉赫蘭弘進了門,連忙熱情地打招呼:“兩位公子不是出去逛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了?”
赫蘭弘笑了笑,回道:“掌柜的,我們回來想跟你打聽打聽,這城里口碑最好的牙行在哪?”
“喲,公子想在這長住了?”掌柜十分好奇。
赫蘭弘瞟了一眼沈如玉才回復掌柜:“嗯,來這辦些事,還沒辦完,估計得逗留一段時日了?!?p> “這感情好啊,以后常來我這兒坐坐??!這,城東有家梁記牙行,那梁婆子人實誠,做事靠譜,你們去找她準沒錯!”
“謝謝掌柜了!那我們這就過去看看?!?p> “慢走啊?!?p> 梁婆子帶著沈如玉赫蘭弘來到城北的一處宅子,兩進兩出的宅子雖有些老舊,但勝在內宅環(huán)境好,地段清幽,最適合長期居住,沈如玉當即定了下來。遣了楊佑,張護司馬烈三人打掃了一遍,當晚便住了進去。
第二日天蒙蒙亮時,赫蘭弘便離
開了延州城。
牙行梁婆子剛剛將大門敞開,便看見沈如玉帶著楊佑張護朝自己走來,于是熱情地迎了上去:“沈公子,您?這是?來找老身?”
沈如玉嘴角輕輕一勾,單手作請:“梁婆可否進去說話?”
梁婆子輕輕拍了一下她那張略微滄桑的臉,說道:“誒呦,看我,不好意思啊,您請......”
“梁婆請!”沈如玉微微朝她點了點頭,漫步往牙行大門走去。楊佑和張護則緊隨其后進入牙行。
兩人剛一坐定,一個十三四歲的婢女就將茶水奉了上來,沈如玉輕輕抿了一口后,才抬起頭望著梁婆子道:“這次我來,是想在梁婆這買兩個莊子......價格嘛,只要便宜,來路正,其他的,我沒別的要求!”
梁婆子并沒有立刻給沈如玉答復,而是起身走到一個鎖著的抽屜,從荷包內掏出一串鑰匙,不慌不忙地將抽屜打開,接著拿出一本冊子,回到自己的座位細細地翻看起來,沈如玉也沒有催促她,這兩個莊子對自己來說太重要,半點馬虎不得。
兩盞茶后,梁婆子才噓了口氣,看著沈如玉道:“沈公子,我這倒是有六處挺符合您要求的。”
沈如玉看著梁婆子,微微一笑:“你說便是?!?p> “好罷......這六處嘛,都是幾個大戶放出來的,說是地兒太遠,不好打理,年年虧錢,在我這也壓了小半年,別人一聽說地兒太遠,就都不愿意買了。城東郊二十里就有一處莊子掛著,報價二百兩,北郊三十里兩處,各報價一百八十兩,西郊三十里三處,各報價一百五十兩。”梁婆子沒有繼續(xù)往下說,而是等著沈如玉發(fā)問。
“地兒在我看來其實不算遠,梁婆是不是該和我說說實話?”沈如玉覺得價格沒什么問題,只覺得這梁婆子或許還有所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