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五散人
“你如若能夠鉆出我的乾坤一氣袋,便算你的本事,我?guī)闳ヒ粋€好地方,可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蹦侨艘姶寺砸粨u動間,張乾便翻滾不已,哈哈大笑道。
“你快放我出去,可惡?!钡珶o論張乾如何施為,此布袋卻是紋絲不動。
身處布袋,陽光照射,悶熱難當(dāng),漸漸的一路奔襲,卻是穩(wěn)如泰山,絲毫不見顛簸,明顯此人輕功了得。
“感覺一路上行之狀,他難道是上山了嗎?”然而幾個時辰里,卻是愈加寒冷了起來,即使身在布袋,也是有一股冷意侵蝕,張乾一臉疑惑道。
“說不得,怎么此刻才來?”過了不久,就在他昏昏欲睡之跡,卻是在遠處傳來了笑聲。
“路上遇到點小事,耽擱了,韋一笑到了嗎?”背著張乾的人聞言卻是笑道。
“沒見到他??!真是奇怪了,怎么連他也會遲到,對了說不得,你見過他沒有。”那人聞言奇怪道。
“原來他竟然名叫說不得,怪不得我問他的時候,總是說說不得呢?竟然有人會叫這名字。”張乾聞言后卻是笑了,暗自出神道。
“鐵冠道兄,我看咱們還是去找找韋兄吧!我擔(dān)心他會出事啊!”此刻,說不得卻突然說道。
“青翼蝠王機智聰明,武功又高,會出什么事?。 辫F冠道人聞言卻是笑道。
“我總覺得有些不對??!”說不得聞言卻是疑惑道。
“說不得臭和尚,鐵冠老雜毛,你們快來幫忙啊!真是糟糕透了。”忽然一個語氣焦急的聲音從山下傳來道。
“是周顛,究竟怎么了?”說不得與鐵冠道人聞言頓時驚道。
“聽他的語氣這么低弱,定是受了傷,快走?!闭f不得聞言卻是道,說著他便背著張乾越下山去。
“他的背上有人,竟然是韋一笑?”鐵冠道人連忙跟上,忽然驚呼道。
“周顛莫慌,我們這就前來助你。”說不得見此急呼道。
“慌你媽個屁,我慌啥,老蝙蝠要上西天了?!敝茴嵚勓詤s是咒罵道。
“什么?”說不得聞言卻是驚道,當(dāng)下腳步飛快的竄了下去,誰料布袋卻是不穩(wěn)了起來。
“前輩,你還是放下我吧!救人要緊?!睆埱雎暤?。
“別說話,不要說話,要是被他們聽到了,你的小命可就沒了?!闭f不得聞言低聲道。
“我又沒有得罪過貴教,為什么要殺我?”張乾聞言驚道。
“我與冷謙向來不愛殺人,但若叫鐵冠道人、周顛、彭和尚他們知曉你在我布袋中,以他們殺人不眨眼的個性來說,你還能活命嗎?不得在我袋中說出一字,明白嗎?”說不得聞言笑道。
“你怎么不說話了?”張乾聞言頓時不在說話了,說不得疑惑道。
“自然是你不讓我說的了?!睆埱勓詤s是笑道。
“你知道就好了?!闭f不得聞言愣了一下笑道。
“韋兄,你究竟怎么了。”說不得到了周顛面前卻是驚道。
“哎,他這傷真是糟糕透頂?!敝茴嵚勓詥÷暤馈?p> “嗯,他的心口還有一絲暖氣,難道是你救了他?”說不得探了探他的脈搏道。
“廢話,不是我還能有誰?”周顛聞言后沒好氣的道。
“周顛,你受了什么傷?”鐵冠道人看了看周顛的傷后詢問道。
“我見這只吸血蝙蝠僵在路旁,凍得氣都沒有了,于是運氣助他,誰知吸血蝙蝠身上的陰毒當(dāng)真厲害,竟然也中了點寒毒?!薄敝茴嵚勓院?,看了看韋一笑道。
“周顛??!你這次還真是做了件好事啊!”說不得聞言笑道。
“說什么好事壞事的,這只老蝙蝠人又狠毒又古怪的,我平時看著頗為不順眼,不過他這次所做所為?。〉故穷H合我的胃口,做了一件好事!”周顛聞言道。
“韋兄做了什么好事??!”說不得聞言奇怪道。
“他寒毒發(fā)作的時候,明明身邊有個女娃,可他就是不吸她的血?!敝茴嵚勓院髧@道。
張乾聞言后,頓時頗為緊張,凝神聽了起來,當(dāng)聽到韋一笑沒有吸蛛兒血的時候,不禁面色一喜。
“那女孩究竟是何人?”說不得察覺到了張乾的異狀,拍了拍布袋詢問道。
“也幸得老蝙蝠沒吸她的血,我問老蝙蝠后才得知,原來那女孩竟是白眉老兒的孫女,他說明教有難,我們應(yīng)當(dāng)同心協(xié)力,因此定然不能吸她的血?!敝茴嵚勓詤s是笑道。
“正該如此,白眉鷹王與青翼蝠王,兩王聯(lián)手,明教便聲勢浩大了?!闭f不得與鐵冠道人卻是笑道。
“老是這樣也不是辦法,我先下山去找個活人來,讓老蝙蝠吸血?!辫F冠道人看了看韋一笑的傷勢,憤然而起道。
“這周圍荒山野嶺的,你到哪里去找個活人來?。〉饶阏业饺撕?,這老蝙蝠早就死了?!敝茴嵚勓院髤s道。
“說不得,你還是將你布袋中的那小子,給韋兄吃了吧!”周顛看了看說不得身后的布袋道。
“原來他們竟然早已知道我在這里,如今豈不在劫難逃了?”張乾聞言后一驚。
“不可,此人對我明教有恩,我等自不可忘恩負(fù)義?!辈涣?,說不得卻是道。
當(dāng)下說不得將先前,張乾殺盡峨眉弟子之事,說與眾人。
說不得隨后運功為韋一笑療傷,鐵冠道人雙手各抵于韋一笑與周顛身上,為他們療傷,周顛見此頓然一嘆,不在說什么,運功療傷。
“是冷謙和彭和尚。”過了半響,韋一笑傷勢略有好轉(zhuǎn),東邊傳來一陣輕嘯之聲,周顛聞言后道。
其人漸漸走來,顯現(xiàn)了兩個人影,一位身著白衣,面容中帶有拒人千里之外之勢,一人頭部光禿,身著僧衣。
“誰受了傷?!?p> “到底是誰受了傷?說不得你沒事吧!……”一個和尚連連詢問道。
“好了,彭和尚,你不要再說了?!敝茴崊s是沒好氣道。
“周顛,你怎么,你怎么說話如此虛弱無力?!迸砗蜕新勓圆唤儐柕?。
“冷謙,外面究竟是什么情況?”周顛聞言并不理他,而是對他身邊人影詢問道。
“冷謙,你倒是說話??!”幾息后,沒聽得他有任何言語的周顛不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