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白輕語,介意一起喝一杯嗎?”
寧夜看著那鮮紅的液體,頓時有些口渴,這紅色的液體真好看,以前從來沒喝過,嗯,中藥的是男主,那這個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
“那就喝一小口?!睂幰菇舆^白輕語手上的酒,抿了一口,甜甜的。
白輕語裝作不經(jīng)意的搭話:“你和你未婚夫感情很好啊?!?p> “嗯,他很好?!睂幰挂豢诟闪耸O碌木茊?,“還有么?”
寧夜卻感覺喝完了一杯后覺得更加渴了。
白輕語怔了一下,拿過一旁桌子上放著的紅酒,遞給了寧夜。
一杯續(xù)滿,寧夜?jié)M足的拿著杯子一口一口的喝著,一臉饜足,一杯又一杯的喝著,白輕語在一旁也沒有阻攔,待五杯過后,寧夜臉頰微紅,步伐虛浮,手中抱著紅酒瓶,一副醉了的模樣,好生可愛。
“你知道陸暮暝嗎?”白輕語借著寧夜醉酒問。
“知道,不認(rèn)識?!睂幰棺眭铬傅幕刂?p> 白輕語眉尖輕蹙,似突然想到什么,趕緊離開了。
木旭然回來時,就看到寧夜喝光了一整瓶紅酒,醉醺醺的坐在桌子下面。
“夜兒,醒醒,該回家了?!蹦拘袢惠p拍著寧夜,卻被她一把抓住手。
唔,涼涼的,摸起來好舒服。
寧夜半睜著眼,愣愣的看著木旭然。
寧夜張開手臂:“抱。”
喝醉的夜兒真是可愛,木旭然手上抱起,沒有很重,輕輕的,軟軟的,香香的。
寧夜感覺自己換了一個溫暖的地方,調(diào)了調(diào)身體,讓自己舒服些。
木旭然按著懷里亂動的寧夜,耳朵不自然的紅起,大步離開。
喝醉的寧夜很安分,乖乖的睡著,時不時砸吧著嘴。
再說,白輕語離開后,四處找著陸暮暝,終于在一個拐角的小房間里看到了面色通紅的陸暮暝,原本緊張的身子頓時放松了下來,還好,趕上了。
“陸總,陸總,醒醒,你身體怎么又燙又紅,要不要去醫(yī)院啊?”白輕語上前摸著陸暮暝通紅的臉擔(dān)憂的問道。
陸暮暝感覺到有一處冰涼的觸感,焦躁的抓住,原本受不了的身體開始發(fā)燙了,陸暮暝極力壓下這種不安感覺,睜開眼看到是白輕語,拉住她就說:
“趕緊離開。”
白輕語把陸暮暝的手臂放到自己肩上,拖著比自己重的陸暮暝從后門趕緊離開。
在他們離開后一刻鐘,又有一個人找了過來,歷家長女歷夕夕,四處打量著轉(zhuǎn)了一圈,暗自道:“不應(yīng)該啊,怎么會沒有呢,明明是在這里的,難不成......“
思及此,歷夕夕就有些慌了,趕緊跑出去。
白輕語并沒有把陸暮暝帶回,而是找了一家酒店開了房。
白輕語一個踉蹌,兩個人都倒在了地上,陸暮暝發(fā)出一聲悶哼,睜開了眼。
月色朦朧了雙眼,窗外只聞風(fēng)聲陣陣。
比起另一邊的狂風(fēng)暴雨,這一邊就相對安分了一些。
木旭然把寧夜送回家,繼續(xù)借口留宿。
床上的寧夜極其不安的把身子蜷縮著,夢里又是那樣的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