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就到月底了。
寧夜和慕容雪同一天的婚禮,這一天,格外熱鬧。
前一天晚上,寧夜就被接到將軍府,一天晚上都沒有睡好覺,一大早上就被拉起來準(zhǔn)備,整個人困的要死,任由她們在眼上涂畫。
十里八方的人都湊了過來,趕這個千載難逢的熱鬧。
兩輛花轎同時觸發(fā),相比較下就顯出了差距,從將軍府成百上千的禮箱往外抬,而相府只有一百箱抬著,雖說比不上,但也是很好的了。
“哇撒,這禮箱也太多了吧,數(shù)都數(shù)不清,這是把家底翻個底朝天也不見得有這么多?!甭啡思左@訝的下巴都合不攏。
周圍激動地吵開了鍋,大把大把的金葉子被灑下來,走到哪里灑到哪里,豪邁之氣盡顯。
“太子爺這也太豪氣了吧?!甭啡艘亿s緊藏起金葉子。
十里紅妝都不足以來描述這場盛大繁華的婚禮,簡直一擲千金為紅顏,這一段婚禮也被后人稱贊說道。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太子于太子妃身上,四皇子的就顯得格外冷清。
寧夜坐在轎子上,昏昏欲睡,要是讓她知道自己男人這么敗家,肯定上火。
“新郎踢轎,迎新娘?!奔t娘大聲喝道。
褚南激動的慢慢走過去,踢轎,挑開紅簾,接過寧夜的手。
秋風(fēng)浮動侵人心,只愿此生執(zhí)一手。
在褚南握住寧夜的手時,一下子清醒,要拜天地了。
“跨火盆?!?p> 一聲下,褚南小心翼翼的扶著寧夜。
高座上坐著褚皇和寧國路。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慢著!”
沒等寧夜和褚南行禮就被打亂。
“誰!誰來添亂!”褚皇一下暴怒而起。
“皇上息怒!”大臣反射性的跪下。
“這么久,脾氣還見長了?!眹?yán)青站在墻頂,雙手抱胸。
褚皇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皇姐,是你嗎,真的是你嗎?”褚皇激動的快要哭了出來,一國之君,此刻卻如同孩子一般脆弱。
寧夜猛地掀開了蓋頭,“師傅!”
嚴(yán)青一躍而下,信步走來。
“臣等參見長公主殿下?!北姵冀怨蛳滦卸Y。
長公主十幾年前突然消失,全國上下尋了個遍,偏偏是一個影子也沒有找到,如今突然又現(xiàn)身了。
“不用管我,繼續(xù)吧,誤了即時可不好。”嚴(yán)青拿過紅蓋頭重新給寧夜蓋上。
寧夜忍不住在頭蓋下翻白眼,剛剛是誰叫停的。
寧國路讓開位置,拉著嚴(yán)青坐上去,眼眶泛著紅,長公主都回來了,為什么她還沒有回來!
“繼續(xù)。”褚南可不想聽他們的恩怨情仇,催促道。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同房!”
接連三聲下去,鑼鼓升天,嚴(yán)青下來扶著寧夜一步步走進新房。
褚北一個勁的灌酒,今天一定要把皇兄整醉,下一次就沒有這么好的機會了。
到了晚上,褚北還想著鬧洞房,但是已經(jīng)喝的不省人事了。
褚南一晃一晃的,在快走到房間門口,腳步輕快起來,不見喝醉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