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鳳夕深覺得自己是因為在二十二世紀殺人殺的太多了,以至于遭了報應(yīng)。
所以才會被鬼偶盯上,老天要讓她付出代價,這就是報應(yīng)。
無奈搖了搖頭,臉上掛著隨心所欲的笑,絲毫沒有一點為自己擔憂。
畢竟當了那么多年殺手,每次執(zhí)行任務(wù)不都是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嗎?
“那要怎么做才能讓鬼偶打消對鳳夕的念頭?”百里抬腳走至鳳夕身旁,面色有些嚴肅,這種不懂的事還是要虛心請教的好。
小狐目光堅定,沉聲道,“毀了鬼偶靈谷。”
鳳夕低眸看著小狐,眼眸之中帶著幾分好奇,“你一個狐貍,為什么會說話?”
難道這個惜音大陸的動物都會說話?
聽此,小狐傲嬌的揚起了下巴,“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水……”
它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便裝作淡定的說下去,“我可是如同水一般柔和的小狐貍,修煉千年這才可以像人一樣說話。”
水?
但他淡定的改口還是被鳳夕捕捉到了,不禁想,難道他們跟水之谷有關(guān)?
她抬眸看向歐陽墨,心中不禁猜想,難道他就是慕容繡云所要尋找的人?
但是若直接說水之谷豈不是暴露了自己的目的?但是也不能提起慕容繡云的名字,萬一他跟慕容繡云有什么仇恨呢。
忽,她心中生出一個好計策,抬眸看著歐陽墨,“前輩,你可聽過這四句詩?
凌波仙子獨水仙,月下潔白勾人眼,不及姑娘眸中星,璀璨明亮勾人魄”
她將慕容繡云所講的四句詩念了出來,順便故意說錯了最后一個字。
果然,只見歐陽墨下意識道,“你有一句說錯了,應(yīng)該是不及姑娘眸中星,璀璨明亮勾人魂,并不是魄。”
忽,他見鳳夕淡定的笑了笑,這才反應(yīng)回來,強壓心中那磨激動,面色淡定。
“這首詩我是在一個至交好友口中聽到的,可惜,那位至交好友已經(jīng)死了?!?p> 小狐不免微微皺了皺眉,無奈想,歐陽墨你太慫了,這首詩明明是你所作,結(jié)果你竟然為了不暴露身份咒罵自己已經(jīng)死了?
實在是搞不明白,直接承認又如何?這可是你親生女兒,相認就這么難嗎?
而在歐陽墨心中,他多想告訴鳳夕,他其實才是她的親生父親,可……他不能。
若他承認了,萬一以后被人所發(fā)現(xiàn),繡云可是要遭人唾罵,要受到惜音大陸的懲罰。
所以,他不能承認,能在有生之年見到自己的女兒,這已經(jīng)是一件可以讓他不留遺憾的事了。
鳳夕聞言,心中有些疑惑,繼續(xù)追問道,“冒昧問一句,前輩您那位故人是男是女?”
她知道這樣追問不好,但是她一定不能放過一絲線索。
歐陽墨心臟微微一動,半響,他才淡淡一笑,“是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子?!?p> 這句話徹底讓鳳夕心中那一抹希望所澆滅,如此說來,慕容繡云所找的人,已經(jīng)逝去了。
這下該如何是好?
小狐見此刻未有人說話,似乎空氣之中都彌漫著一股尷尬,終于,它開口打破寂靜。
“不如我們?nèi)フ夷莻€送給鳳夕心形石頭的攤主吧,若能抓住它,我們便可以問到鬼偶靈谷所在何處了?!?p>
豬小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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