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2
“云瑛也知道要小心謹(jǐn)慎些才好,說到底云婷現(xiàn)在如此的針對云姝,也是因為自己撞破了人家的事,不小心知道了她的秘密,若不是自己非要去湊熱鬧,哪里會惹出這么多的麻煩來。
云瑛此刻也是后悔了,誰不想過安生日子呢,在這淺云居里生活本來就不易,還是安穩(wěn)的好,可有時候你想安穩(wěn),偏偏有人不讓你安生,云瑛打量著云姝,她已經(jīng)沒有自己剛遇見她的時候那般,如今的她自信的很,雖說她平日里表現(xiàn)的謹(jǐn)小慎微,但是云瑛總覺的她能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的智慧,遠(yuǎn)遠(yuǎn)超過同齡人。
“我知道,這件事兒肯定不會這么簡單的,如今趁著這件事還沒有傳開,我一定要弄清楚,不然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云姝自然也是擔(dān)心的,流言害人匪淺,尤其是對于女子來說,雖說自己還不到九歲,尚且是一個孩童,可是這大京朝講究的是男女七歲不同席,而且自己又是身份特殊的瘦馬,要是傳了出去,自然會對自己的名聲有害的,名聲是一個女子的一切,不能有絲毫的污點。
姝兒,這事都怪我,要不是我當(dāng)初非要去湊熱鬧,也不會開罪了云婷,到現(xiàn)在連累到你,不過說來也奇怪,為什么她老是針對你,而不針對我呢,明明是我們倆一起看到的”
“這事也怪不得你,我瞧著云婷看我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不是有這件事,她也會想其它的法子來找我的麻煩,與其不知道她還會作什么妖,倒不如現(xiàn)在積極應(yīng)對,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好,事情總能解決的”
“那接下來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事情必須要解決的,可能要用什么法子才好呢,得想法子解決才行,不能就這么由著別人傳吧!
“既然這件事是從洗衣房里的許婆子傳出來的,那我們就去會一會這許婆子”云姝一時間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云姝和云瑛急匆匆的洗漱了一番,就拿著一些需要漿洗的衣服去了洗衣房,既然她們說這件事是從洗衣房里的許婆子傳出來的,那自己就去會會這許婆子,雖然說云姝現(xiàn)在還不到九歲,可人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dāng)家,更不要說是她們這樣瘦馬出身的了,都是在豺狼虎豹嘴里討生活,自然比那些千金小姐懂的多些,這會子遇到這種事情云姝雖然也有些慌亂,可還是能應(yīng)對的。
云姝和云瑛拿著衣服很快就到了衣房,這事必須得盡早解決,不然要是被有心人給傳到外面去,自己怕是要毀了。
兩人才剛到洗衣房就有一個婆子快步的迎了上來,正是云姝要找的許嬤嬤,她本想著要怎么遇到許嬤嬤還不被懷疑,沒想到她自己就送上門來了,還真是的來全不費工夫。
“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云姝姑娘和云瑛姑娘嗎,怎么還親自來送衣服了,讓人知會一聲,我還敢不去取嗎,難不成是要搶我們奴才的活計?沒得讓人家看到了,說我是奴大欺主”
“那能啊,勞煩嬤嬤出來迎接都是我們的不是了,這不我們帶來也是整好的”
云姝似笑非笑的接了話茬,許嬤嬤聽了也沒說話,好像很贊同云瑛說的是的
許嬤嬤其實老早就看到兩位姑娘往這邊來了,卻是沒有去迎她們,一直等到她們快進門了,才起身,象征性的迎了迎,手里還抓著一把瓜子,絲毫沒有接過云姝手里衣服的意思。
本來這臟衣服都是定時有丫頭去取的,姑娘們親自送來還是頭一遭。
要說這淺云居的丫頭嬤嬤們很多都看不起韓夫人買來的這些姑娘,可面子上還都是過分去的,偏偏這許嬤嬤是個例外,從來不把姑娘們放到眼里不說,還時不時的給她們甩個臉子,姑娘們年紀(jì)都小,即便是被她甩了臉子也不敢說。
而且這許婆子也不是個好相與的,平日里就是因為這張嘴太過刻薄,在院子里連個手帕交都沒有,只和那灑掃的婆子還能勉勉強強的說上這么幾句,不過辦事倒是穩(wěn)妥,眾人也都挑不出錯處來,別人想趕她走也找不到把柄。
“嬤嬤說笑了,不過是因為我和瑛兒姐姐今晚吃多了些,有些不舒服,就想著出來逛逛,順道就把這衣服給送來了,哪里來的奴大欺主這一說法”
云姝始終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倒是讓許嬤嬤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自己才剛說了人家的壞話,現(xiàn)在看到本主,不免有些心虛。
云姝還是知道這許嬤嬤的,嘴毒的很,又仗著自己是管事嬤嬤,誰都不放在眼里,她手底下管著的下人也都是敢怒不敢言的。
“得得得,我這忙著呢,衣服給我就成了,這洗衣房亂的很,要是臟了姑娘們的衣裳,還得我來洗,這大晚上的也不讓人清凈,還來給我找事做”
許嬤嬤是這洗衣房的管事婆子,要說這院子里百來號人,管事的卻是不多總共也就七八個,因此這許嬤嬤平日里指使慣了,對她們倆的語氣也不是很好。
云姝倒是無感,云瑛卻是有些不服氣,不過她們今天可不是來吵架的,也就沒有說什么。
“這衣服也不著急穿,嬤嬤只管告訴我衣服放哪里,我自個送過去就好”云姝手里拿的正是在山莊穿的衣裙。
“行吧,你就放在屋里的架子上,我明日再洗,今天忙的很”
許嬤嬤這才給云姝好臉色,順手指了指屋子里的一個空架子。
“姝兒,我們這也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啊,這可如何是好”
云瑛和云姝才進屋子,瞧著許嬤嬤急匆匆的走了,云瑛焦急的說。
“誰說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你瞧,這是什么”
云姝剛將衣服放下,就看到架子旁邊的地上有一個荷包,總感覺這荷包在哪里見過,眼熟的緊,就將它撿了起來。
“這個荷包好像在哪里見過”
云瑛接過云姝手里的荷包仔細(xì)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