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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妖天團之六界那些事兒

第十八章:玉衡門(7)

除妖天團之六界那些事兒 異氏弦瑜 2117 2019-06-10 22:42:18

  姜沐巽本來打算直接質問陳危薇,但轉念一想,她并沒有隱瞞這件事的理由。那么,除了陳虛北,難道還有什么他們不知道且躲在暗處的人知曉這個預言?

  “這!”

  陳危薇看到紙上的內容似是很震驚,直接呆在了座椅上。

  “陳門主,可否見過此預言?”

  姜沐巽冰冷的言語將她的思緒拉回,她連忙搖頭道:“并未見過,這是關于六界之門的預言嗎?”

  “正是?!?p>  “我聽他們說這種事只有玉衡門才能占卜出,不知道當年除了令尊,還有誰可能知曉此事,我們必須知道后文。”

  見陳危薇還怔著,并沒有回答她,秦冰琉又說道:“請陳姑娘務必告訴我們?!?p>  陳危薇卻只是愣愣的搖頭,道:“我不知道?!?p>  姜沐巽還想再問什么,卻被對方打斷:“不好意思二位,我有點累,想休息一會?!?p>  被人下了逐客令,二人也不好在說什么,道了聲“告辭”就出了陳危薇的院子。

  夏侯無存之前見秦姜二人匆匆前去陳危薇的院子,以為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便想前去問個究竟,正好遇到他們從院里出來。

  見二人臉上的表情嚴肅,他忙問道:“二位,可是有什么事發(fā)生?”

  秦冰琉看了眼姜沐巽,雖然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她也大概知道他的想法,畢竟這預言事關六界存亡,而夏侯無存即是昆侖派弟子,便沒有再繼續(xù)向他隱瞞的必要。他將那張神秘的紙張交給他,道:“夏侯公子看了這個就知道了?!?p>  夏侯無存目光掃過紙上的文字,雖沒有太多驚訝之色,但他的言語之中明顯透露著不安:“這莫非就是十八年前陳虛北門主的占卜結果,六界之門會崩壞?”

  秦冰琉點點頭,道:“雖然不知是否陳虛北預言,但內容似乎是真的?!?p>  她先前看到姜沐巽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很是震驚,就是那種果然有這回事的震驚,所以這個預言的內容十有八九是真的。

  “那姑娘可知這‘有女一人’是何意思,為何又沒了下文?”

  秦冰琉正要說自己不知道,姜沐巽就開口道:“你可聽說過凈水神女?”

  “可是昆侖山九曲江的那位‘凈水神’?”

  “正是?!?p>  雖然不知道明明在說六界之門的事,為什么姜沐巽會突然提起她的前世,但她還是聽他繼續(xù)說下去了。

  “這‘女’指的應是凈水神女。”姜沐巽瞥了一眼秦冰琉,道,“千年前她修復過六界之門,現(xiàn)在也必然會有辦法?!?p>  “但凈水神已被天帝打入凡塵多年,又如何尋到她……莫非二位來此便是為了占卜出凈水神的所在?!?p>  “也差不過?!?p>  關于自己可能是凈水轉世這件事,秦冰琉打算先不告訴他,還是等到日后確定了再說吧。

  夏侯無存沉默了一陣,道:“既然二位如此坦誠,在下也不再隱瞞來意。最近我昆侖山腳下妖魔出現(xiàn)頻繁,故而掌門師伯太玄才派我前來玉衡門占卜六界之門的近況?!?p>  果然,昆侖派的人出山也是與六界之門有關。姜沐巽沒想到仙界的人已經出面,看來需盡快尋到凈水第一世轉世,恐怕不能等到秦冰琉修煉出結果了。

  “為今之計,只能盡快替玉衡門尋回羲皇石。”

  秦冰琉舉起那張紙,示意姜沐巽道:“不找送來這張紙的人了。”

  “你方才沒見到陳危薇根本不愿同我們多說,即便你想調查也不會結果?!?p>  “好吧?!?p>  傍晚,秦冰琉正在房里看書,就聽到屋外淅淅瀝瀝的雨聲。五月也已經入夏了,陣雨倒是挺常見的。

  也許這場雨來的正是時候,它可以沖走人心中的不安與煩惱,同樣也會將那些往事上的灰塵洗刷干凈。

  雨聲很大,但秦冰琉還是從中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好像是笛聲,都說笛聲清脆,因而很適合歡快的曲調,就似大多數(shù)人都覺得簫聲低沉,與悲涼之曲是絕配,但這又何嘗不是片面的想法呢。

  此刻這笛聲在秦冰琉聽來似乎比簫聲還沉重,讓秦冰琉想起了小時候第一次離家去和爺爺生活,那個時候她因為對那個老人很陌生,哭著坐在家門口不愿離開,不過現(xiàn)在回想起這些就只覺得好笑。

  秦冰琉循著笛聲找去,來到了后院的一座亭子前,她這才知道原來是陳危薇在吹笛。

  “秦姑娘,”陳危薇看到秦冰琉忙收了笛子,略有些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休息了,抱歉?!?p>  “不會,是這雨聲太大,差點埋沒了陳姑娘的妙曲才是。”

  陳危薇笑了笑,道:“秦姑娘真會說話?!?p>  “哪有,我應該說你厲害才對,管理著這么大的門派,還這么懂音律?!?p>  “你看,又夸我了?!?p>  二人相視一笑,便是無話。

  陳危薇看著亭子外不斷墜落的雨線,長嘆一聲,道:“今天真是抱歉,我確實不知道門中還有誰清楚預言的事?!?p>  無論眼前這個人是因為不知道還是不想說才沒有告訴他們有關預言的消息,秦冰琉都不太想在這個情況下討論這件事。

  “我們談點別的吧?!鼻乇鹦Φ?,“陳姑娘的父親是個怎樣的人呢?”

  “父親他……很愛母親,自從母親走后,他曾一度消沉,若不是玉衡門主這個身份,他恐怕早就一蹶不起了。我時常聽父親提起母親,他說母親一生都很向往閑云野鶴的生活,但是自從嫁給他,因為有玉衡門的束縛,她便再也沒提過她的愿望。直到母親離開,父親才開始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他曾說過,希望有一天能替母親完成她的心愿,所以在我很小的時候他就對我很嚴格,就是希望我能早日坐上門主之位,他也好離開。只是可惜……”陳危薇無奈的笑著,“大約這活不過三十歲的傳言是真的吧,父親也沒能逃過,我也……逃不過吧?!?p>  明明是這么沉重的事,秦冰琉卻發(fā)現(xiàn)陳危薇的眼中絲毫沒有恐懼之意,除了無奈更多的則是一種堅定。

  “你不怕嗎?”

  她不是當事人,她不能體會她的心情,所以她沒有資格去說什么生命的價值不在于長短這樣的心靈雞湯,也許這個時候她只要做個傾聽者就夠了。

  陳危薇突然笑了,那種明顯可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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