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鴻蒙初開,天地混沌
中有巨人,盤古是名
神斧鏗鏘,劈開陰陽
濁者為地,清者為天
天地寂寂,亙古一神
天地混沌之時,盤古孕育其中,一斧而劈天開地,清者為天,濁者為地。萬年之后,世人始生,造文字,嘵陰陽,學(xué)萬獸,乃創(chuàng)古法。
后一人得古書,練其術(shù),創(chuàng)武派。始有俠義之道。
南山一字一句的看著石壁上的文字,像是通靈一般,不自覺間竟看懂了其中的一部分文字,念出了上面一段話。
“這是什么意思?”南山自忖道。
“上古絕學(xué)!”一處聲音從深邃的盡頭傳來。
“誰!誰在哪里!”聽到這奇怪的聲音,南山本能的警覺起來,而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的第一個人,便是柳山。
“你能夠看的懂這石壁上的文字?”聲音再次響起,語氣卻變的格外尖銳。
南山不解,不過聽聲音倒不是大師兄他們,這倒讓南山放松了些。
“不知先輩可否傳授晚生石壁上的絕學(xué)?”盡管南山并未見面,但是他知道,和自己談話的人必定實力不反,說不定還會傳授自己石壁上的絕學(xué)。
“絕學(xué)并非武者選擇,而是選擇武者。石壁之上,記載的絕學(xué)不計其數(shù),唯有絕學(xué)想要你休習(xí),放能傳授與你?!蹦欠N聲音又一次說到。
“晚輩不懂?!?p> “意思是說,石壁上的絕學(xué)你只能學(xué)一種,而學(xué)哪一種,則由我來決定?!?p> 南山頓了頓,擦了一把額頭上汗開口說道:“先輩德高望重,不知可否傳授晚輩絕學(xué)?”
“如今的你還沒有資格,然而看在你看得懂石壁上的文字的份上,我可以送一把劍交于你當(dāng)做禮物,當(dāng)你資質(zhì)足夠,我自會來找你?!?p> 南山四下望去,想要找到那柄神秘人口中的那把劍,果然,在他正面前的一顆楊樹旁邊,一柄劍插在石縫之中,像是早就在哪里似的,在等待著一個主人。
只是當(dāng)南山將這把劍從石縫之中拔出來的時候,不免感覺到一種失望——這是把破劍!
劍身銹跡斑斑,毫無光澤,劍柄早已經(jīng)因為歲月的侵蝕而腐朽不堪,用來裝飾劍柄的檀香木已經(jīng)搖搖欲墜,隨時都可能會脫離劍身,“獨立”出去。與其說是一柄劍,倒不如說是一片廢鐵。
南山面向前方的楊樹,用盡全力,劈向前方的樹。然而,結(jié)果讓南山徹底失望了,樹身無痕,反而,由于劇烈的震動,那用來雕飾劍柄用的檀香木徹底脫離了劍身,恢復(fù)了“自由身”。
“這……”南山看著面前的這把神秘人送的禮物,陷入了兩難。
如果我將這柄劍丟棄掉,很有可能將不會學(xué)到石壁之上的絕學(xué);可是,如果留著這柄無異于廢鐵的劍,又沒有任何用途,甚至還會給自己平添不少麻煩。
“不知前輩將此劍交給晚生,有何意圖?”南山提高聲音,在整個山洞之中問到,然而,并沒有一個人回應(yīng)南山的問題,偶爾有幾只走獸經(jīng)過,算作是對南山的回答。
“就這么……走了?”南山看著這空洞洞的山洞,第一次有了一種孤獨的感覺。
南山靜靜的望著面前的這柄劍,沉思良久,卻沒有任何辦法。
“或許師父知道這柄劍的秘密吧?!蹦仙较耄凹热粠煾钢肋@片山洞的事情,那么肯定清楚這柄劍的來龍去脈。”
深夜已至,深夜的山洞格外的清冷。南山利用自己隨身攜帶的火引子,生起了一堆火,自己一個人坐在火堆旁,寂清的環(huán)境,讓他感到孤獨,他緊緊的環(huán)抱著手中的那把劍,盯著石壁上的文字,漸漸的入眠……
在夢中,一個眉清目秀的男人走了過來,腰中別著一柄翡翠雕飾的劍,青色綸巾,淺眉細眼,風(fēng)度翩翩,一襲白衣裹身,卻不茍言笑,冰霜的面容似拒人于千里之外,一般人卻難以靠近。
在男子懷中,確是一名紅衣女子,肌膚勝雪,姣美動人,然而女子的面容確是格外的蒼白,像是得了重病一般在男子的懷里一動不動,腰間的那紅菱雕嵌的血色寶劍隨著男子的步伐而一上一下的顫動著。
男子就這樣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像是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南山的存在似的。一路上,男子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南山卻看到了男子懷中的那名紅衣女子臉色漸漸的失去了血色,嘴角斷斷續(xù)續(xù)的溢出鮮血。
終于,男子走到一處巍峨石山前停了下來,男子緩緩的將女子放在地上,兩顆并不引人注目的淚珠從男子的臉頰流出。像是悔恨,又像是不甘。
“都怪我!”終于,男子說了這樣一句話。
似是而非,烈日灼心。
南山臉上已經(jīng)被炙烤的泛出了紅色,然而卻有著一種不可名狀的寒意溢于心中,那不是涼爽,而是刺骨的寒意。
“怎么回事?如此毒辣的太陽,我卻感受到一種刺骨的寒意?”南山自問,卻也不知答案。
南山將目光轉(zhuǎn)向面前的男子,男子拔出腰中的佩劍,“南山一劍,霜寒十四州,醉美人,我卻終毀自手。一切都是天意,徒兒,我不配做你的師父。”男子語帶悲愴,揮劍將山劈出一個足夠一人進入的入口??粗媲暗娜肟?,遂將地上的女子背起,一步一步緩緩走了進去。
南山好奇,這個地方怎么和我所在的山洞如此相像?心中頓生疑竇,疾步跟在男子身后,想要一探究竟。
男子像是自語,又像是對面前已經(jīng)毫無聲息的女子說:“此洞是我少時修習(xí)之地,如今故地重游,心中確是萬分感慨。徒兒,為師將你葬于此地,也好與為師說說話?!蹦凶诱f完這句話,豆大般的淚珠從臉頰滾滾而落,再也難以休止。
“這個男人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為什么我會見到這種場景?”一連串的疑問浮現(xiàn)在南山的腦海之中,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良久,男人雙手緊握著女人那早已冰涼的雙手,兩眼通紅。
不一會兒,南山見到男子走向不遠處的一棵古松下,用兩只雙手拼命的挖了起來,飛沙走石,塵土飛揚。
……
……
“安息吧。師父會永遠的陪著你,永遠……”男子將女子輕輕的放進面前已經(jīng)挖好的坑中,面如死灰,心如刀絞。
……
……
男子將女子安置好,看向了身邊女子的佩劍,遲疑了。
“思歸之劍,終當(dāng)歸于思。也罷,也罷……”男子說著南山根本就聽不懂的話,只是見他輕輕的拔出那把依舊閃爍奪目的“思歸”之劍,插到古松旁邊石頭縫中。
如熒屏落幕,當(dāng)男子將劍插入石縫的那一剎,男子的身形在南山的眼中越發(fā)模糊消散,直到完全消失在南山的視線之中……
南山四下張望,想要尋找那神秘的男子,卻漸漸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形漸漸虛空,要消失于這片山洞。
“?。 币宦曮@呼,南山突然從地上坐起,懷中的劍“桄榔”一聲掉在地上。
“原來是個夢啊!”看著身邊已經(jīng)熄滅的篝火,將掉在地上的劍撿起來的南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自語到。
等等!像是想到了什么,南山看著手中的這把劍,像是想到了什么,“思歸!思歸劍。”南山看著那銹跡斑斑的劍,卻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
“正是那把劍,你很不錯,竟能夠和先輩殘念相通,單憑這一點,我便有理由相信你有資格修習(xí)石壁之上的絕學(xué)?!鄙衩氐穆曇粼俅蝹鱽?,直教南山打了個激靈。
“殘念?”很快,南山緩過神來,追問到。
“那便是石壁上的文字,我們家族世代相守,只為了能夠找一名真正有能力繼承上面記載內(nèi)容的人。終于,在我們這一代終于等到了,先祖的遺愿終于完成了。”
這句話說完,南山便看見不遠處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一個面容姣好的青年走了過來,白皙的面龐搭配上青色綸巾,手持一柄無劍鞘的銀光長劍,一襲黑色長袍裹身,步履輕盈的來到南山面前。
“如今你資質(zhì)足夠,我也該履行我的承諾?!蹦侨俗哌M南山,繼續(xù)說到
南山看著面前的青年,懷著一絲期待進一步的問到:“也就是說,您可以教我絕學(xué)了?”
“那是自然,然而石壁上記載的內(nèi)容我們家族無法修煉。不過,我會傳授給你心決,至于你能修習(xí)多少,便是看你的造化了。”
“是!”
太監(jiān)日記10:還好存稿供上了,打游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