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水月晨風到底是什么人!”南山忽然問道。
司馬柏先是一驚,頓了一下,之后又慢慢恢復(fù)了原來的表情,緩緩說道:“他不是好人。”
“什么意思?”南山皺了皺眉,問道。
“當今世上,在華夏帝國有三大家族勢力最大,分別是我們司馬家族,還有水月家族以及上官家族,而水月晨風則是水月家族的嫡傳弟子,聽我的長輩曾經(jīng)說,水月晨風年少時天賦過人,秋風七十二劍打遍天下無敵手,曾經(jīng)被賦予眾望,更被認定水月家族未來的接班人,只是……”
“只是什么?”南山問道。
“蜂主教。”司馬柏搖頭嘆息了一聲。
“蜂主教?”
“沒錯。”司馬柏點了點頭,說道:“不知為什么,水月晨風背叛了水月家族,投靠了蜂主教,為此,水月家族損失慘重,據(jù)說,水月晨風在蜂主教的地位甚高,是五大分舵主之一,為蜂主教招攬了不少的信徒,燒殺搶掠,都是他一手策劃,朝廷雖然派出無數(shù)高手前去刺殺,卻都被他打敗。”
“那他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乾德縣之中了呢?”南山問道。
“不知道?!彼抉R柏搖了搖頭說道:“水月晨風這么強勁的武功,是沒有理由在這里被捕的?!?p> “也或許是他良心發(fā)現(xiàn)?!蹦仙窖a充了一句,說到這里,腦海之中想起了當時水月晨風叮嚀囑咐對自己說要讓自己當個好人,心中不禁多了一分敬意。
“他中毒了,所以才在乾德縣被捕的。”這時,張巖走了過來,對南山說道,“當時我們巡邏的捕快在街道上發(fā)現(xiàn)了他,當時他已經(jīng)昏迷不醒,之后被帶到了縣衙,才發(fā)現(xiàn)他原來是朝廷所通緝多年的水月晨風,這便是他被捕的原因?!?p> “原來如此?!蹦仙交腥淮笪?,便問道:“那他可有弟子?”
司馬柏和張巖俱是沉默,片刻,張巖說道:“據(jù)說有兩個,一個叫秦社,已經(jīng)死了,而另一個我們卻不曾見過,只是聽聞他平時見人只是穿著一身蓑衣,戴一頂草帽,佩著一把乳白色的劍鞘的寶劍。”
“哦?!蹦仙洁帕艘宦?。
“南山兄,你問這個做什么?”司馬柏忽然問道。
“沒什么,只是他的弟子將金豹子救走了。”南山風平云淡的說了一句。
張巖聽完,先是一驚,后又哈哈笑道:“看來我們的約定還沒結(jié)束啊?!?p> 司馬柏:“???”
“可惡!這小子到底什么來歷!”金豹子身受重傷的回到營中,一臉頹喪。這次他沒有聽從子車遼的意見,一意孤行要攻進乾德縣,順便為二弟報仇。便帶著大半斧頭幫的人,想要攻進城中,結(jié)果半路殺出那個小子,自己險些喪命不說,還將眾兄弟賠到里面去了,一想到這里,金豹子就是一陣心痛,這是自己十幾年積攢的兵力??!
“大哥莫急,弟弟已經(jīng)派出殺手刺殺那個小子了,相信過不了幾天我們就可以見到那個小子的尸首了。”不知何時,被南山折臂的大漢走進金豹子的帳營,與之隨行的,還有軍師子車遼。
“誰?”聽到這里,金豹子內(nèi)心不由得一驚,他總覺得面前的二弟不會做出什么好事。
“暗影門排行榜第十的刺客——蔣宇。”
啪!
金豹子因為極具憤怒臉色變成了豬肝色。
那人一臉不解的瞪著面前的老大,他不明白為什么老大會打他。
“老大,您這是什么意思?。俊蹦侨四樕苁请y看。
“二弟啊,你可知這蔣宇是誰?”金豹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面前的男子。
“暗影門第十刺客???怎么了,我可是花了二百兩黃金才雇的他啊。”男子一更是疑惑了,兩只空袖子隨風飄動,在這里顯得更加孤獨。
“你可記得前幾天我們死去的左副手還有三弟和我的得力干將?”
“記得,不是說被一個黑手掌印的高手次殺了嗎?”那人說道。
原來,金豹子為了穩(wěn)定軍心,,所以并沒有將真實兇手是誰告訴眾人,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只有金豹子和軍師子車遼知曉這件事,這也就導(dǎo)致了二弟并不知情,自然也就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子車遼面露一絲苦澀,又轉(zhuǎn)而笑著對金豹子說道:“金王,此次一戰(zhàn),已將我斧頭幫在乾德縣的勢力損失殆盡,倘若硬戰(zhàn),必將損失更大,況且如今縣府之中哪個年輕的捕快實力不凡,先后折斷二當家的兩雙臂膀,并且和金王可以一較高下。二當家這番舉動,如若成功,也算是件好事?!?p> “可惡!”金豹子狠狠地錘著坐下的寶座,眼神之中更顯出一種失落。
見到金豹子這種模樣,那人似乎知道自己已經(jīng)鑄下錯誤,試探著問道:“大哥,莫非那個留下黑手掌印的殺手就是蔣宇,哪個排行榜第十的刺客。”
金豹子點了點頭,咬牙切齒的看著面前的二弟。
“軍師,真的要這么做嗎?”金豹子看著賬下潰亂的斧頭幫的人,一臉痛苦。
“沒錯?!?p> 原來,關(guān)于金豹子親自掛帥進犯乾德縣這件事,子車遼是持反對意見的,當時,“聚義廳”中,金豹子曾經(jīng)問子車遼有何對策,子車遼曾經(jīng)直言說道:“如今斧頭幫連損三名主力,實力大減。現(xiàn)在最佳的方法就是離開乾德縣保存實力?!?p> 子車遼的建議被金豹子狠狠地拒絕了,金豹子一臉憤怒,狠狠的說道:“老子我從來沒有怕過誰,難道說因為小小的一個刺客就要迫使我離開乾德縣?不可能!”
看著金豹子一臉怒容,子車遼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如若繼續(xù)放任,斧頭幫的損失將會更大,然而此時卻已經(jīng)釀成大錯,眼下首當其沖要做的,更應(yīng)該是保存實力。
今日金豹子率領(lǐng)斧頭幫在乾德縣的全部實力進犯乾德縣,卻慘被南山挫敗,狼狽而逃,而他在乾德縣的勢力也因此而全部被消滅殆盡,不得不說,這次行動,是斧頭幫建幫以來最大的損失。
看著殘兵折將,金豹子卻無計于施,金豹子不由得捶胸頓足,痛心不已。
看著面前的金豹子這副模樣,二弟和子車遼卻也是搖頭嘆息,這也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金豹子這副模樣。
“大哥,您放心,這次失利全部是因為新來的那個小捕快,相信我,我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二弟面露兇色。
金豹子也只得揮揮手,嘆了口氣說道:“也罷也罷,還是暫時回避鋒芒,待我召集人馬,他日定要取那縣官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