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宇辰拿著宋楚憐大學入學時填的學生檔案資料,細細地翻看。
他看到宋楚憐的個人簡歷表上貼著一張證件照片。
照片里面的她微微一笑,稚嫩而清純。
邵宇辰覺得那時候的宋楚憐可比現(xiàn)在的她好看多了。至少,以前的她的笑容給人一張很舒心的感覺,沒有現(xiàn)在這般張牙舞爪,伶俐傷人。
許是照片上的人笑得太過于美好,邵宇辰不由自主地用手把她的照片給摳了下來。等他回過神來時,那照片早已握在了他的手里。
“這是怎么了?”他有一瞬間恍惚失神的感覺,想干嘛呢。
“宋……楚……憐”
邵宇辰盯著照片后面她自己手寫的幾個稚嫩大字,第一次知道原來她的名字是這幾個字。
“宋楚憐,楚楚可憐的楚憐?”這名字跟她可一點都不搭。
“她應該叫宋咄人才對,咄咄逼人的咄人?!鄙塾畛叫睦锇底韵胫?。
邵宇辰再往后面看,忽然發(fā)現(xiàn)宋楚憐個人簡歷表上除了關于她的個人信息外,完全沒有其他方面的記載。特別是家人那一欄,全部留了個空白。
一切就好像被宋楚憐刻意隱瞞了似的。
邵宇辰記得,他曾問過韓特助,宋楚憐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韓特助說:“這個不清楚,但這事說來也很奇怪。我們的人一直在追查宋小姐的身世背景。然而,查了這么些天了,什么也沒查到。就好像……”
“就好像是有人刻意隱去了什么事似的,所有的線索都只能查到學校那里。然而,關于她的家庭,親戚,甚至她是哪里人,這些我們都一無所獲。只知道這些年來,她一直是跟著姜亞楠生活在一起,她們可是有著十幾年交情的骨灰級閨蜜。”
看來還真是個神秘的女人。
邵宇辰不斷地把玩著手里的茶杯,嘴角若隱若現(xiàn)戲謔的笑容,一個人的身世背景能簡單到這如此地步,確實不容易。
除非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她本身就真的是這么簡單。
而另一種則是她有著不為人知強大而又神秘的來歷,強大到能將她所有過往歷史全部隱藏,神秘到?jīng)]有人任何人可以探清其中的秘密。
“邵少,邵少,不好了。”韓特助忽然沖了進來。
對于韓特助這種經(jīng)常一驚一乍的表現(xiàn),邵宇辰早已見怪莫怪,他淡定地問著:“怎么了,是陳米蘭又掉水里了,還是慕飛燕又闖進來了?”
每次他這么大驚小怪地都離不開這兩個女人。
韓特助“……”
邵宇辰抬頭,便看見韓特助一直盯著自己手里的照片看。
“邵少,那個是……那個是……?”
邵宇辰仿佛被看漏了心思似的,一個機警地趕緊將照片塞到了衣兜里。
“我自己小時候的照片?!?p> “無聊的時候,懷舊一下?!?p> 許是怕被韓特助看穿了心思,邵宇辰還特意多加了一句解釋。
可是,韓特助明明看到是一張女人的照片,那照片上的人分別扎著兩個大辮子。
韓特助的眼睛依舊不死心地盯著邵宇辰的衣兜,看樣子有大瓜。
邵宇辰“……”
“不是說有事么?”邵宇辰趕緊轉移注意力。
然后,他就聽到韓特助哭天喊地說了一聲:“邵少,不好了,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