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霍然看到了寢室外面的小樹下站著一個有點黑的男生,立刻就猜到了他是誰。
正是那位原主暗戀的男生秦陽。
秦陽大概有一米七二左右,梳著小平頭,皮膚黝黑,眼睛不大,厚嘴唇。
他身上穿白色的襯衫,藏藍色的褲子,黑色布鞋。
白襯衫好像洗不出來一樣泛著黃,皺皺巴巴還有污漬。
秦陽在理科班,他一聽說霍然回到學(xué)校上課,就著急的想要問問她這幾天究竟怎么了。
但教室里人多眼雜,他又跟老師撒了謊,只能等回寢室以后趁著沒有到上晚自習的時間,找霍然單獨問問。
“霍然,你這幾天為什么沒來學(xué)校?”
“出了點事?!?p> 秦陽好奇的追問:“什么事???”
“等你回去就知道了,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霍然知道兩個人一個村里住,只要秦陽回去就瞞不過他,但她不想親口說出自殺未遂的那些事。
“好吧?!鼻仃栆膊幌朊銖娀羧唬Z速極快的低聲說:“我那天在村口站牌等你半天也沒見你出現(xiàn),后來我沒辦法就回學(xué)校了。結(jié)果第二天你也沒來上課,然后丁老師問我你怎么了,我就跟他說你生病了,估計得請幾天病假……”
“謝謝你啊,秦陽。”秦陽這樣做免去了霍然的麻煩,她真心的感謝他。
“不用謝?!鼻仃柊咽掷锏膸妆竟P記本交給霍然,“對了,這是這幾天我記的復(fù)習筆記,你看看吧。”
霍然再度道謝。
秦陽奇怪的沖霍然上下的打量,他總覺得跟她幾天不見跟換個人似的。
從前霍然面對自己時從不敢如此大膽的直視他的眼睛,她的臉上不時的會出現(xiàn)緋紅和害羞,而現(xiàn)在她落落大方客客氣氣的樣子,讓他心里怪怪的。
秦陽還想說什么,霍然干脆利落的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秦陽,我還沒吃飯呢,你吃了嗎?如果沒吃快去吃吧?!?p> “那好吧?!?p> 秦陽望著霍然離開的窈窕背影若有所思。
他很不習慣霍然對他的態(tài)度,好奇極了這幾天到底出了什么事讓她有如此大的變化,當即決定這周繼續(xù)回村里……
晚自習的時候,大家都在認真的學(xué)習,霍然也把自己的復(fù)習做了一個梳理和規(guī)劃。
她萬分慶幸原主也是文科,要不然物理化學(xué)能讓她頭痛死。
語文英語她不擔心,歷史地理政治這些需要死記硬背,對于記憶力還不錯的她來說也不難,唯有數(shù)學(xué)是她的弱項只能抽空多做習題了。
距離預(yù)考只有那么短時間,其實霍然壓力還是蠻大的。
假如臨陣抱佛腳般的復(fù)習最后沒有考過預(yù)考,她這個幾十年后大學(xué)畢業(yè)的人,真的會覺得面上無光。
晚上十點,寢室熄燈。
大家卻并沒有休息,都在刻苦的繼續(xù)學(xué)著。
住校的一般都是離家遠來自農(nóng)村的學(xué)生,高考考大學(xué)成為了他們唯一鯉魚躍龍門的機會,每個人都不敢松懈。
有人打著手電在被窩里看書,還有的去廁所借著燈光學(xué)習。
霍然利用空間的便利,她意識進去也在默默用功。
第二天早上五點多,霍然還在睡夢中,就有老師過來寢室叫她們起床出早操。
霍然跟在同學(xué)的身后邊跑邊打哈欠,忍不住想大清早跑跑也很好,既鍛煉了體能又能讓大腦清醒一點。
早操完畢去食堂吃飯。
霍然兜里有錢,也不愿意張揚。
她低調(diào)的買了粥和饅頭就著林淑萍給炒的咸菜吃完了早飯。
上午,當霍然在教室里認真學(xué)習的時候,郝彥斌和沈成碩坐著司機小顧的車也趕到了北楊村。
理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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