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為師可沒教壞你?!痹婢Φ煤苁撬?,全然沒顧忌自己還是玉京墉高人的形象,負(fù)手進(jìn)了去。他正要從暗門通往地下室,卻見玄水探了個頭出來。
玄水急道:“真君,懷姑娘不在,花文風(fēng)也不在!”
“不在?”待玄水出來,元茗真君便又好奇地去了一趟地下室。
大書房外,四面出口都有弟子輪流值守,早晚一共四班,里面的人如何能憑空消失?這地下室中心是兩張長桌,石壁上也就兩個出口,一個通往祠堂邊的柴房,一個通往四個密室。祠堂那首又連著庭院和客房,若是有人出來,肯定看得見。
如果不是從祠堂和大書房門口出去的,那只能說明這地下室里還有暗道。
他先去看了那四間密室,每扇門都敞開著,里面空無一人,只不過在第一間的密室中發(fā)現(xiàn)了幾滴干涸的血跡。
他一路摸著墻面,偶爾看見看似細(xì)縫的表面,便敲幾下試試,可自己也清楚英武堂的先人定不會用太薄的石門掩飾。何況那位孫堂主還對暗道機(jī)關(guān)如此熟絡(luò),怎么可能會做出容易發(fā)現(xiàn)暗門來?便如小書房的暗門,厚實夾心板下還扣鐵條,就跟一般青石板的回聲相差無幾。
一個暗門能做到這個地步,暗道自然也不會太簡單。
“元茗真君?”沈壁從暗門下來,連臺階都省了,直接落到石地上?!罢婢梢姷轿倚熋茫俊?p> 元茗真君道:“啊,沒看見,連花文風(fēng)也不在?!?p> 沈壁按著眉頭,心中有些煩躁?!按汗?jié)剛過,師父師娘便成了這副模樣。溫長言是否能抓回來,我也管不著了,只求師妹無事就好。”
溫長言也不見了?這可奇了怪了,他們玉京墉的弟子一共八十三人,每日值守的便有三十六人,竟能一晚上不見了三個大活人?元茗真君越發(fā)好奇,又覺得不可思議,現(xiàn)下更肯定還有其他暗道,又問他:“就溫長言一人不見了?”
沈壁道:“不,他和關(guān)雙師妹都不見了。”昨日,他和童孟一同將溫長言等人從密道帶出祠堂,趁夜關(guān)在了地窖之中。他們還換上新鎖,派了四個英武堂的廝兒把守。今日想再去問話,他卻發(fā)現(xiàn)那四人都被下了藥,至今昏迷不醒。
元茗真君卻盡在抓住細(xì)節(jié),又問:“那孫吳呢?”
“他還在地窖中,失血過多,但氣息尚存?!鄙虮谟脛ι淼种L凳道:“孫吳這廝也是,昨夜還理直氣壯,但凡與溫長言有關(guān)的,一問三不知。今日人跑了,自己也差不多搭上一條性命。我就是擔(dān)心……”
元茗真君問道:“擔(dān)心懷家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