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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幗寒梅香

第四章 攝政王夜宿皇寢?

巾幗寒梅香 九言與鹽 3346 2019-03-22 14:10:00

  “陛下說笑了?!毙ょ耦S行擂蔚男Φ?。

  “孤聽說攝政王一表人材卻尚未婚配,不知愛卿是我大舜平民家女子瞧不上還是覺得身份配不上,正好,孤尚有些妹妹未婚配,不如今夜咱一塊兒去母后哪里,讓母后給你做個主……”朱甯偌自顧自的說著,沒有注意觀察到肖珩睿的表情。

  “那個……陛下……”他有些支支吾吾?!安皇沁@樣的,不勞陛下關(guān)心,臣心已有一名女子……”

  “哦?既然郎有情,不知妾是否婚配,若是沒有孤下旨為你做主?!敝戾纲键c點頭,又緩緩地眨了眨眼兩下。

  “實不相瞞,陛下,臣心屬大公主,三年前突破皇城之時,不知您還記不記得,大公主為您中箭,臣解開了大公主的衣服為她處理了傷口,家父說既做了這事必要負(fù)責(zé)……”肖珩睿真誠的說著卻沒有注意到朱甯偌的表情。

  朱甯偌自然是記得這事的。但是那時候她還小,第二性征尚未發(fā)育,也不算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倒是他一個大男生為著父親的教導(dǎo)惦念上了,可她怎么能說她還說著就站在你面前呢?她今日身負(fù)天下重任,即是他這樣的美男子多想收入囊中,總不好耽誤人家。她苦笑了下。她今身大概只能和某位英格蘭女王一樣嫁給國家為妻了。腦筋一轉(zhuǎn),又想到該怎么回復(fù)。

  等肖珩??羁畹劳暌院?,朱甯偌才開口,又笑笑“:攝政王的意思孤明白了。孤以后不再提起這事了,不過若是有心儀的女子一定要告訴孤,孤為你做主并送上厚禮!”然后又頓了頓,“:孤不知你剛剛所說之事的真假,既然甯偌已不在何必糾結(jié)呢,那時甯偌還小,你也沒看到什么,就不必糾結(jié)了吧?!闭f完想拍拍肖珩睿的肩膀,便墊起腳拍了拍,象征性安慰下。“人生苦短,不拘泥過去,向前看才是。甯偌有的,孤的其他妹妹也可能有,有個叫做姀偌的公主也甚是美麗,……”她又自顧自的說著。

  “那個……”肖珩睿尷尬的笑了笑。只好把西門山神搬出來當(dāng)擋箭牌,“:臣不敢當(dāng),臣為大舜國事殫精竭慮本是應(yīng)該,也是山神大人的呼召,在陛下根基未穩(wěn)至前臣不敢有男女之情的考慮?!倍ょ耦C髅饔浀靡郧疤幼钕矚g大公主這個妹妹了,總是甯甯前,甯甯后的叫著,那時候大公主終于光明正大的上了學(xué)堂,時刻照顧著。只有叫其他妹妹才叫全名,但也可能是因為失憶了吧?他是懷疑了下,但是失憶也可能也有這種可能。

  “既然山神大人都如此說了,孤便不提了。”朱甯偌尷尬的笑笑,“不知攝政王所為何事?不如書房說還是逛逛御花園?這什么時辰了,孤隱約覺得有些饑餓,不如上御膳房用膳?”

  “臣整理了些這三年以來大舜的一些新政給陛下,望陛下悉知。”

  “原來如此,上書房吧。容香你讓容若來書房候著,你上御膳房吩咐御廚做些攝政王喜歡吃的菜來?!闭f完出了門。

  ……

  在書房肖珩睿事無巨細(xì)的給朱甯偌講解了各種新政,講解也進展的很順利,主要是他們的治國觀點居然不謀而合了?記得以前在學(xué)堂上許多觀點和肖珩睿背道而馳,不知是不是三年微服出巡歷練了太子,總之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等肖珩睿酒足飯飽,有些微熏便沒有那么拘束了?!氨菹?,您也喝點,記得以前咱們也經(jīng)常飲酒作樂的!”

  “不必了,不過攝政王可否給孤講講咱以前的趣事?難不成是去青樓享樂?”

  “陛下您那是那樣的人啊,陛下您太子府里美嬌娘可多了,怎么會帶咱下青樓呢!?”說完肖珩睿又繼續(xù)飲著,“:雖然微臣當(dāng)時對您的治國觀點有些不敢茍同,今日看見陛下歸來更會深思熟慮,更體察人生疾苦,臣甚是欣慰……”

  朱甯偌無奈的看著這酒后話癆,終于在一段時間后忍不下去了,大喊道“:攝政王您醉了,不如讓宮人們送你回宮吧!”

  “我沒醉,我沒醉……”肖珩睿紅紅的臉,眼色迷離,左手一搖,右手一動,極力否認(rèn)自己醉了。肖珩睿哪清秀又有些威嚴(yán)的臉上的紅暈是真好看,朱甯偌為避免節(jié)外生枝還是讓人把他抬走算了。

  “陛下您怎么就是不信我呢,我是真的很喜歡大公主,當(dāng)時,……??!我沒有見過那么堅強的女子……陛下,我不想和別人成親,您就饒了微臣吧……”

  “來人啊!”朱甯偌聽著扎心,大喊道。

  ……

  一次沒動靜,朱甯偌又喊了一聲……

  “人呢?!”

  ……

  良久,肖珩睿發(fā)覺到不對,也開始警覺起來,畢竟是將軍之后,也有幾年邊疆大戰(zhàn)經(jīng)歷,拿出要件的匕首對大腿就是一刺。

  “你干什么?”朱甯偌被他的舉動嚇到了。

  “這附近除了我們沒有人!”他丹鳳眼不再迷離,迅速判斷起來。

  “那,怎么辦?!”朱甯偌沒想到他們家都被山神大人那么罩了,還想把她和肖珩睿一網(wǎng)打盡嗎?到底是誰?她桃花眼中的眼白面積迅速擴大,滲出冷汗來。幾次深呼吸后,肖珩睿扔掉匕首,不管不顧他的傷口?!氨菹拢枷热ゴ蛱较?,您在這里藏好,若是臣天亮都沒回來,再出去找人?!闭f完便起身準(zhǔn)備要走。

  “你的傷……”朱甯偌平時是沒什么愛好,但是為了掩飾自己身上女子的氣味還是會帶些藥在身上,畢竟這個時代沒有一種叫做男香的東西。于是她從袖口掏出金創(chuàng)藥,“有時間你就處理下,快去快回,孤不會武功,但不能成為國恥?!?p>  “不,您會的!”說完他奔出書房,尋著那黑衣人而去。

  “你什么目的?”肖珩睿的輕功很好,三下兩下就追上了,對著那黑衣人就是一句氣勢凌人的質(zhì)問。

  “我什么目的?”黑衣人淡定自若,臨危不懼,反倒反問起肖珩睿來?!澳悴粠У都饩椭北嘉叶鴣?,不怕我的人,生擒了這大舜的皇上?”說完他還在樹上翻了幾個跟斗,距離又一下子拉開??磥韺Ψ降奈淞σ膊豢尚】?。

  “你到底要對大舜干什么?”肖珩睿深知自己不是這少年人的對手,畢竟自己真是醉到連隨身帶的那把匕首都丟在了陛下的書房。手頭無策,只得憑著血氣繼續(xù)質(zhì)問道。

  “你猜呢?”少年人說的俏皮。“嗯,那位大人說不能傷你,但是皇上嘛,她沒對我交代……”

  肖珩睿一頓恍然大悟,額間冒出冷汗,他爺爺常常叮囑,軍人最愚昧的就是魯莽行事而中調(diào)虎離山之計!轉(zhuǎn)身就想走。

  “哎喲,你就快走吧,你那么好看的長相,若是傷了,我會心疼的!”故意說的肉麻,也是種激將法,這樣肖珩睿更是加快了腳步回書房去。

  “咳咳……”一沖入書房就一股濃烈的藥味?!氨菹拢 ?p>  沒有聽到回應(yīng)肖珩睿上前走了幾步,不好還好陛下只是暈倒在餐桌的旁邊,要不然真出事了,這弒君的罪名他可擔(dān)不起。

  他反復(fù)確認(rèn)陛下還有鼻息他才放心,不過就是這時候門被猛然的一關(guān),大量的霧氣散發(fā)出來,肖珩睿意識昏昏沉沉,那黑衣人緩緩走進來,捂著鼻子,對他的傷口上了些藥又走了,肖珩睿的意識已經(jīng)容不下他對黑衣人這樣舉動的惡寒,又睡去了。

  ……

  而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就聽到皇帝的大喊。

  然后一群的腳步聲越走越近,“你們都是廢物嗎?昨晚是不是都死了?”

  沒有聽錯皇上又暴怒了!

  怎么這個皇上陰魂不散啊?聽起來就好像在他旁邊????

  肖珩睿睜開眼,他以為這個是個夢,等他再睜開眼還是這樣,反復(fù)幾次……他才想起昨晚的事情。

  不過好在大家都衣冠整潔,應(yīng)該只是被那黑衣少年人擺了一道?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你們罪該萬死!”皇上掀開被子,穿好鞋站起來。

  “先皇除了這事后本皇回宮第一位就被人設(shè)計,你們那時候在哪里?誠心要看西門山神再次降罰大舜嗎?”朱甯偌?xì)獾念^疼,好險昨晚什么都沒發(fā)生,衣服也沒有被重新穿過痕跡,估計是中計了。

  “陛下息怒,陛下饒命,這事太后的意思,小的只是奉命行事。”王大最為最年長,官職最高的太監(jiān),連連磕頭求饒,供出主謀,也是太后設(shè)計的一環(huán)。

  朱甯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艾F(xiàn)在的太后是孤的母后還是淑妃?”

  “回陛下,還是您的母后?!蓖醮罄^續(xù)諾諾的回答道。

  “那怎可做出這樣的事,孤是無所謂,可攝政王……”朱甯偌?xì)獾闹比嗌礁?,反?fù)深呼吸著。

  “這事太后的良苦用心,請陛下……”

  “良苦用心?居心何在?!”朱甯偌不顧自己手的疼痛隨手一拍,拍在床上的木制雕刻上?!叭莨鹑菹隳?,給孤洗漱,擺駕慈寧宮!崔二和李四,你們留下來伺候攝政王?!闭f完才摔了摔自己疼痛發(fā)紅的手。

  “皇上,請允臣與你同去。”肖珩睿清晨第一聲呢喃,混合了幾許性感低音炮的味道,的確很酥,掀開床簾,頭發(fā)睡的有些凌亂,但是仍不能影響他的英姿。手扯著朱甯偌的衣袖。

  “孤為你處理好,你放心吧,絕不讓你名譽受損?!敝戾纲嫉奶一ㄑ垆J利起來,并陽光是正從那方向打來,一根根睫毛的弧度都反射著陽光,似乎她整個人都在發(fā)光起來。思緒又似乎又回到當(dāng)年在洞穴里那個處理箭傷的時候不哭不鬧的女孩上。他又恍然一驚,陛下是陛下,公主是公主,僭越了……畢竟是親兄妹長得像也是自然。

  看著肖珩睿楞楞地樣子,朱甯偌笑笑,對這可人兒開了個玩笑?!埃涸趺??你拉著孤的衣袖不讓孤去給你一個清白難不成想成為孤的男妃嗎?”

  這樣一說肖珩睿便一驚,松了手,“:孌童,男寵乃事山神大人的禁忌,臣不敢做這大惡事得罪山神大人?!?p>  “那便是了?!敝戾纲寄樕系幕【€更大了。“來人傳太醫(yī),昨日攝政王大人傷了腿,好生治療才是。”說完繼續(xù)往前走,又邊走邊說“:吩咐下去今日之事誰嚼舌根,便把舌頭割下來喂孤的白澤!”白澤是一只白虎,朱甯偌小時候和父皇去西門山祭祀的時候撿回來的。

  這樣一說所有宮人的臉都嚇得慘白,但是就因為這一句話,一傳十十傳百成“攝政王夜宿皇上寢宮,早晨醒來皇上便找太后賜婚?!?p>  當(dāng)然最后一句是太后自己散播出去的,然而天地可鑒,朱甯偌是真的質(zhì)問了她母后為何要和她雙胞胎弟弟一起搞出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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