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文夢兒和君兮都回到了家里,而銘澤自然也回到了家里。
看著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的父親,銘澤知道,肯定是要被說兩句的。
畢竟,他自己剛從國外回來,就啊很少待在家里。最主要的是,他父親還知道他在外面干什么。
銘父雖然生氣,卻也是沒有辦法,只因?yàn)殂懩笇︺憹珊芎谩?p> 不過每次說幾句還是免不了,畢竟你自己說說。你一個國外學(xué)習(xí)回來的學(xué)生,干什么不好,非要去混黑。
事實(shí)也和銘澤想得一樣,一看到銘澤,銘父便從沙發(fā)上起來。
看著銘澤,銘父的語氣比起之前還算是正常。銘父說:“又回來得這么晚,下次早點(diǎn)回來知道不?畢竟大晚上的,萬一你碰到點(diǎn)什么危險可不好?!?p> 銘父其實(shí)也明白,就算他怎么說也改變不了什么的。而且他每次說后,都會被自己的妻子說,他也很頭痛。
所以,他想明白了。反正銘澤已經(jīng)成年了,有些事,有些責(zé)任,是該讓銘澤一個人去面對了。他也不可能一輩子都在銘澤身邊提銘澤,難道不是嗎?
銘澤對于自己父親的語氣,并沒有在意。他依舊用著很正常的語氣說:“父親,你覺得我會碰到什么危險,我好歹也是跆拳道大師呀。”
說話的時候,銘澤很是漫不經(jīng)心,似乎是忘記了剛剛和文夢兒的事了。
不過也的確不怪他,只怪文夢兒的確是一個另類。以他的身手,怕是燕京真的沒有幾個人能對他造成威脅。
聽著銘澤的話,銘父無奈的用手扶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他當(dāng)初真的很后悔送銘澤出國了。本來想著,銘澤出國不再燕京,便不會與燕京的一些大少一樣只會花天酒地。
而送銘澤出國的原因便是讓銘澤去學(xué)習(xí),可是銘澤居然是背著他們?nèi)W(xué)了跆拳道。
看著銘澤,銘父真的是很無法,他是真的管不了銘澤。
“罷了罷了,隨便你吧。只要你不在外面給我惹事,我就謝天謝地了?!?p> 說完,銘父嘆了口氣,然后坐會了沙發(fā)上。
就在這是,只見銘母從廚房里出來來。銘母的身上還寄著圍裙,可見,銘母應(yīng)該是還在做菜之類的。
銘母一眼便看見了銘澤,銘母很是高興。畢竟,銘澤可是他唯一的寶貝兒子。
銘澤自然也是看見了母親的,銘澤站了起來,笑著對母親打了個招呼。
銘母聽到銘澤的招呼,心情更是愉悅。交代了兩句,便又轉(zhuǎn)身進(jìn)入了廚房之中。
銘澤雖然在外面做小混混,不過他的教育還是沒有遺落的。
不多時,菜便擺滿了桌子。銘澤一家三口圍在一張稍大的桌前,看著這美味佳肴,卻沒有一個人動筷。
終于,銘父拿起了筷子,銘母和銘澤也才動筷。這是他家的傳統(tǒng),雖然很奇怪,卻從來沒有打破過。
銘澤給銘母夾了一道菜,然后自己吃了一口飯。
銘澤放下了手中的碗,看著銘父說:“爸,媽。我有件事想對你們說,就是我想去上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