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胥說:“走吧,進(jìn)去說?!?p> 魔殿的正殿上方的臺階上有一個(gè)王椅,黑色纏著金色,威嚴(yán)霸氣。
而臺階下方是兩排坐椅,情瀟他們紛紛落座。
蒼胥把卿歌抱到王椅上,自己則在空間中拿出一張桌子放到了王椅面前。順便把兩個(gè)簪子給了卿歌。
卿歌把玩著簪子,心里十分高興:終于能送給姒弦了。
蒼胥拍了拍手,接著就有了兩排穿著黑色衣服的牌女端來了各種各樣的食物,卿歌的注意力從簪子也轉(zhuǎn)到了食物上。
蒼胥坐在了卿歌旁邊。對情瀟說:“這就先算是給你的接風(fēng)宴吧,等過幾天在宴請各貴族,為你接風(fēng)洗塵,這些先委屈你了?!?p> 情瀟笑了笑,舉起了一杯酒,說:“不用了這樣瀟兒就很滿足了,我敬您?!闭f完就了干了一杯酒。
蒼胥也干了一杯酒。
卿歌看著他們喝的酒,眼巴巴的看著,別人都一杯一杯的喝著,好想喝怎么辦。
“爹…爹爹?!?p> “嗯?”
“我也想喝。”
蒼胥笑了一下,正好被情瀟看到,這個(gè)笑容仿佛比世間萬物都要重要,情瀟看呆了。
蒼胥倒了一小盞,手拿著杯子喂到卿歌的嘴邊。
卿歌先是嗅了嗅,沒有任何的怪味道,聞著甜甜的,張嘴抿了一小口。
他眼睜睜的看著卿歌張開小嘴,用他喝過的杯子喝酒,喉結(jié)突然動(dòng)了一下。
卿歌的舌頭舔了一圈嘴邊,說:“甜的,好喝?!?p> 婕裳看著蒼胥被卿歌迷的神魂顛倒,笑著喝了一杯酒。
情瀟面無表情的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她才不在多久,就能有人把她的位置搶走。
“還喝么?”
“喝喝喝?!?p> “不給喝?!?p> 原本高興的卿歌變成了不高興的卿歌。
蒼胥看著自己坑到了卿歌,心里美滋滋,菊花開滿山。
蒼胥夾著菜,一直往卿歌嘴里送。
“塞…不下了,別喂了?!?p> 蒼胥看著卿歌的嘴鼓鼓的,不禁的又勾起了嘴角。
靠近卿歌的耳旁,說:“我真的愛死你了。”
我…我我…我還是個(gè)孩子啊??!
卿歌的臉唰一下紅了,嘴里的食物又咽不下不知道吐哪,拉著蒼胥的手全都吐了上面可跑了出去。
蒼胥心情大好,把手上的食物放到了桌子上,拿著手帕擦了擦手,然后又塞了回去。
沽頤驚的夾的肉都掉了,蒼胥竟然又塞回懷了了!他又塞回去了!他把擦過手的又塞回去了!
婕裳看著即將老年癡呆的沽頤,把他打回了現(xiàn)實(shí),說:“二傻子,沒見過吧,這就叫愛情的酸臭味?!?p> “咱倆試試不就知道了么。”
婕裳便扔了一個(gè)酒杯過去,沽頤一伸手把水杯抓到手里,說:“我一說你就惱羞盛怒,你肯定喜歡我,喜歡我就要告訴我啊,你不告訴我我怎么知道?!?p> “呵呸,臭流氓!登徒子!”
“有我這么帥的流氓么?!?p> 婕裳捂著耳朵不理他,說:“跟你說話會拉低我的情商的,快閉嘴吧?!?p>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shí)。
婕裳的臉泛著粉紅,心里也撲通撲通的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