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和林祀慕跑過來扶她起來,著急忙慌的問她有沒有事,以為她被牛撞到受了傷。
但卻看見她的腿上有一個被根茬戳破肉了的血洞,成人小拇指粗的根茬直接戳進小腿里,只看見一個深深的洞里全都是血。
她直接嚇懵了,都感覺不到痛,整個人就已經(jīng)癡傻掉了。
林祀慕嚇得叫了一聲,說要看醫(yī)生。
傅景琛抱起她就往家里跑,一路上她低頭看著自己腿上的血洞,才后知后覺感受到疼痛,直接嚇得哇哇哭了。
回家之后外婆不在,是傅景琛抱著她跑向小鎮(zhèn)上的診所找醫(yī)生看傷。
醫(yī)生只是把血處理干凈,在傷口上撒了些藥粉,就用紗布反復包了好幾層,告誡不能沾水。
然后最初的幾天,她疼得整夜整夜睡不著覺。夏天天熱,傅景琛就坐在小板凳上,拿著一把大蒲扇,給她扇風。林祀慕就拿著那本她看過無數(shù)次的故事書給她講故事。
那是她后來無數(shù)個日夜,做夢都想回到的日子。
她永遠都忘不了,傅景琛抱著她在夏日酷暑下,跑得渾身都是汗,臉上的汗滴在她的胳膊上,喘著粗氣一聲不吭,一直跑著送她去就醫(yī)。
傷口三天就要換一次藥,那是她輩子都忘不了經(jīng)歷。
傷口是一個洞,沒有肉,里面全都是血,血和紗布粘在一起,洞口邊緣長新肉也跟血和紗布黏在一起,每次醫(yī)生給她換藥的時候,那都是連皮帶肉一起撕。
五個成年人都按不住她,一個人按一個胳膊腿兒,她痛得拼盡全力掙扎,最后哭著被按在病床上撕傷口。
導致后面一提換藥,她就死活不肯進那個診所的門,走到門口了都會想盡辦法甩開外婆的手,拼命往外跑。
最后結局……當然還是被按在床上換藥了……
不然現(xiàn)在傷口也不會恢復的那么好,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了。
后來小鎮(zhèn)上一直流傳著她的傳說,說她看著那么瘦小,蠻勁一上來就跟一頭牛似的,五個人都按不住她。
之后的她極其怕疼,總是容易會想到當時的慘狀。
許禾安嘆了口氣,拿著鑷子的手一直在抖,一點點地撕,不敢用力的下場就是半天一點都沒有撕下來一點點。
門外突然有了開門的響動聲,許禾安嚇得猛地抬頭看,就見傅景琛已經(jīng)將門開開了……
她光著身子坐在小板凳上,一只手拿鑷子一只手捏著紗布的邊,正小心翼翼地扯紗布,渾身什么都沒有穿,就這樣闖入他的視野……
“啊?。 痹S禾安驚恐地抱緊自己,用胳膊擋住身前風光,“你干嘛進來???!出去!”
傅景琛恍若未聞,拿起胳膊上搭著的浴巾,將她整個裹住,從浴室里抱了出來。
許禾安滿臉一片通紅,臊得根本不敢動,根本不敢抬頭看一眼,“快放開我……”
九命貓喬
QAQ……喬喬小時候是每次都被爺爺背著去山另一邊的小診所里換藥。 大夏天下午太陽特別毒,爺爺每次都背著我翻過好幾座山去換藥,爺爺累得滿身滿臉都是汗。 走到診所門口就死活不進去,往外跑,爺爺追過來拽著我進去。 五個人壓著我的胳膊腿兒都按不住。 那種連皮帶肉一起撕的酸爽……簡直不要太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