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你是明白人,你知道我不是說著玩嚇唬你的。如果不是為了我女兒,我也不會來得罪你。我不是我女兒,那么單純。
我如果要對許禾安做什么,絕對不會有任何證據(jù)影響到我,到時候讓許禾安的一生來為我女兒的這三年買單,是誰更虧一些呢?”
程振國笑了,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第三杯酒,笑著又敬了他一杯。
“你就不怕我激怒了我,我讓程未晚死在牢里?我大可以將許禾安送到國外留學(xué),你這一輩子都不會有這個機(jī)會?!备稻拌±湫?,桌子下的手攥緊成拳頭。
“我女兒如果死了,那我就跟許禾安同歸于盡,一起給我女兒陪葬。傅總你這么護(hù)著許禾安,想必和她關(guān)系匪淺吧?
我查過了,你們根本就不是什么親戚,她就是你以前住在你外婆家那邊的一個兒時玩伴。
長這么大了你都走了那么多年了,你還費(fèi)盡心思的保護(hù)她照顧她,這情誼不簡單啊。把她送在國外待一輩子,傅總你舍得嗎?
就算你舍得,許禾安她會拋棄自己的外婆,在國外待一輩子嗎?”程振國笑著說道。
“就憑你?你未免太自大了些?!备稻拌±淅淇粗?,沒有動怒,眼睫微垂,遮去眸中所有情緒。
“我可以讓你明天就破產(chǎn),一無所有。你不僅救不了你女兒,只要你敢動許禾安一下,我保證會讓你女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看看是你先能夠撐到有機(jī)會動許禾安,還是我先讓你女兒在牢里受盡苦頭?!?p> “恐怕你還沒有這個能力。傅氏是有權(quán)有勢,在S市足夠有只手遮天的本事,我也相信你總會有一天將我扳倒,但并不是現(xiàn)在。
你恐怕忘了,S市的高官領(lǐng)導(dǎo)們,我有的是人脈。短期內(nèi)如果我突然倒了,你損害的還有他們的利益,擋了他們的道路,那你就從他們心目中的搖錢樹變成了絆腳石。
我也沒有那么傻,我敢來找你,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全身而退,你現(xiàn)在在我這里,得不到什么便宜。
如果你硬是要拼得魚死網(wǎng)破,你們傅氏也不會好到哪兒去,多少年的基業(yè)就要?dú)г谀愕氖掷??!?p> 程振國并不著急求他答應(yīng),而是夾了一筷子菜,一邊吃一邊緩緩道,“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就這么同意,所以我向你保證,只要放過未晚就好了,其他的人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我不阻止。
未晚只是動手打了許禾安,我到時候叫她來給許禾安賠禮道歉,也會給許禾安精神損失費(fèi)和醫(yī)療費(fèi)賠償,許禾安如果想打回來也可以,但是不能太過分。然后我會送未晚轉(zhuǎn)學(xué),離開南大,不再出現(xiàn)在S市給你們添堵?!?p> 傅景琛聽他說完,冷笑,“你的如意算盤倒是打得響!”
“大家都是商人,無利不起早,何必裝得這么深情呢?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我們大家都不會損失太多,以后說不定還能夠成為朋友,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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