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說誰你管得著嗎?反正跟你沒有關(guān)系。我們說什么你就要對號入座,是做了什么好事心虛嗎?”白墨華毫不畏懼地懟回去。
她看見竇月栤和她的狗腿子她就想到那天在商場的事情她就來氣,但是不虛,她現(xiàn)在十分解氣!
還以為自己很漂亮多牛?人家壓根沒有把她們放在眼里。
“白墨華你有病是不是?我招你惹你了?你他媽吃了槍藥了?橫給誰看??!”柳朔雪也上了火氣,“早就聽說你們幾個人品不行,我還沒當(dāng)回事。真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
“你他媽說什么呢?我罵你了?你人品好你到處勾引男人找人家要微信?你少給自己立牌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被人耍了都不知道還以為自己多牛掰,傻帽兒!”
白墨華毫不客氣地罵回去,她最討厭聽見別人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這句話,罵她可以,但是不能連帶著半夏和禾安一起罵!
“你說誰被耍了呢?你才被耍了……”柳朔雪剛說完,想到了什么,低頭看了看那個蠟筆小新頭像,又回頭看了一眼后面那一群看過來的男生中的林祀慕,看見林祀慕的眼中只看向許禾安時,頓時什么都明白了。
“許禾安你這個賤人!”柳朔雪氣極,一手機(jī)朝著許禾安砸過去,“你得意什么?還合起伙來耍我?!”
許禾安背對著她們在拉著白墨華勸架,沒有注意到背后突然的襲擊,白墨華伸手去接都沒有接住,許禾安還是被柳朔雪的手機(jī)砸到了后腦勺。
“砰”得一聲悶響,帶著許禾安的驚呼聲,柳朔雪的手機(jī)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屏碎得稀爛。
“禾禾!”林祀慕驚呼一聲,直接一個箭步?jīng)_了過來,攬住了許禾安的頭伸手給她揉后腦勺,生怕她被砸破了頭,眼中心中皆是她的模樣,什么都顧不上。
“干什么?干什么!你是一個女孩子,不是潑婦,有你這么隨便動手打人的嗎?她要是出點(diǎn)什么事,你擔(dān)待得起嗎?”籃球隊的教練老師都看不下去了,立刻過來阻止事態(tài)發(fā)展惡化,指著柳朔雪劈頭蓋臉一頓數(shù)落。
許禾安痛得眼前一黑,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在林祀慕的懷里了。她想說自己沒事,可痛得眼睛眉毛都皺成一團(tuán),伸手摸自己后腦勺的傷,卻摸到了林祀慕的手。
“禾禾?你沒事吧?痛不痛?要不要去醫(yī)院?”林祀慕心急如焚,拿著她的頭撥開頭發(fā)就要看,被她制止了這么沒形象的舉動。
“禾安,你沒事吧?”白墨華沒想到她跟柳朔雪罵架,卻殃及了許禾安,又是憤怒又是自責(zé),轉(zhuǎn)頭就朝著柳朔雪罵道,“你神經(jīng)病吧?罵你的是老娘,你他媽動手打許禾安干什么?你腦子被僵尸吃了?”
“我真是日了一整條街的你,你暴力傾向心理變態(tài)?我告訴你,如果許禾安有一點(diǎn)事,別怪我沒有警告你,你下半輩子吃牢飯去吧!”出身律師世家的宋半夏半是嚇唬半是認(rèn)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