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哪一天她對別人動心了,跟別人走了,也只會是我不夠好,沒能夠讓她留下?!?p> 傅景琛看向楊燕麗的眼中,堅定且自信,沒有一絲作偽,不僅是在跟她為許禾安證明,也是在表述著自己最真實的想法。
許禾安忍不住看向傅景琛,他真是這樣想的嗎?把她說得這么好,她都感覺不好意思了。
“這又是怎么回事?”傅承遠蹙著眉頭,他不是沒有聽到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只不過沒有見到傅景琛來找他,他就相信他自己一個人可以處理好。
傅景琛簡單的將學(xué)校里發(fā)生的事情陳述一遍,又道:“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倘若我不信禾安的為人,我也不會娶她回家。既然娶了她,我就會對她負責(zé)到底,也相信她?!?p> “你,你真是執(zhí)迷不悟!真不知道她哪點好了值得你這么上心,多少名門千金愛慕你,巴巴地跑過來找我說要我?guī)兔o牽個線,你卻偏偏自作主張!”
楊燕麗聽完不知該怎么說了,又不甘心地道,“無論做什么事情,都要想到后果,不要等到事情發(fā)生了,無可挽回的地步到時候再說這些就毫無意義了。我不希望以后再看見你們有關(guān)于這種的報道?!?p> “是我的問題,以后不會了?!痹S禾安垂下頭,滿目都是深深的歉意,誠懇的認錯。
“上次三叔、四叔就因為這件事情,到我辦公室里大鬧了一場,我因著要瞞著風(fēng)聲,就沒有解釋。然后他們到處和公司里的人說我的壞話,蠱惑人心。
這些失實報道我早就讓人處理了,外面都沒有這樣的說法,我想知道奶奶是從哪里弄來的這張圖片?”傅景琛看向楊燕麗,唇角揚起淡淡的嘲諷。
這一樁兩樁天天盯著他,除了那三房成天閑得沒事干的,還能有誰專門拿給他奶奶看,挑撥離間,故意鬧他?
“這跟你沒關(guān)系,反正還沒有到你一手遮天的地步,我到底比你多活了幾十歲,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楊燕麗冷哼一聲,被他這樣質(zhì)問地看著,心中十分不爽。
哪有長輩被后輩牽著鼻子走的?還敢質(zhì)問她。
“是誰給你的,我不關(guān)心,也猜得到是誰。但是奶奶,我們是一家人,都是為了傅家好。
我在公司每天累死累活為你們賺錢供你們吃喝玩樂的開銷,你們需要做得僅僅是站在我身后為我分憂罷了,而不是幫著別人一起來捅我刀子,這很難嗎?”
傅景琛語氣平緩,淡淡開口:“我不奢望你們可以認可我媽和禾安,但是最起碼,我不希望在這個家里,聽到有關(guān)于她們的流言。
如果這個家,不能帶給她們家的幸福和快樂,那也就沒有必要留在這里了?!?p> 一番話,說得平靜,可話里的意思既是提醒,也是威脅。
這是他第一次提醒,也是最后一次。
“你這是說得什么話?我能把她們怎么著?殺了還是吃了?說得好像我是多么大的惡人一樣,輪得到你一個后輩這樣對我說話?”
楊燕麗不滿他的態(tài)度,一巴掌拍在茶幾上,震得茶幾上放冷了的牛奶濺出來撒了一茶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