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guān)系,我學(xué)習(xí)成績不是特別好,反正也考不上重點(diǎn)大學(xué),舞蹈可能是我唯一的出路了?!弊T以煊不甚在乎地笑笑,“很高興能和姐姐你成為舞伴。”
雖然他說得風(fēng)輕云淡,可許禾安還是從他的臉上看出幾分無奈與心酸。
“不要把這方面看得太重,否則你可能會承擔(dān)不起希望落空的后果。學(xué)習(xí)成績還是很重要的,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學(xué)習(xí)上有什么問題可以來找我,姐姐當(dāng)年高考的分?jǐn)?shù)還是很高的,輔佐你這高中的水平還是有的?!?p> 許禾安安撫性地朝他笑笑,對他的第一印象很好。
既然他叫她了一聲姐姐,那她也會以真誠相待。
“好啊,姐姐你在哪個學(xué)校讀大學(xué)?。俊弊T以煊問道,“我從小就練舞,我只對舞蹈感興趣,也有天賦?!?p> 許禾安上下打量著他,身體有些過于偏瘦,不過看得出來是有肌肉的。雖然年紀(jì)不大,但身姿有長年習(xí)舞鍛煉出來的儀態(tài)和氣質(zhì)。
他長得雖不說有多帥,但也勝在格外清秀。大概學(xué)生期的男孩子都喜歡留些劉海在額前,他的額前便也留著些碎發(fā)劉海,看起來有些厚重,身上的書生氣便顯不出幾分來。
“我在南大讀書。有天賦是好事,好好鍛煉?!痹S禾安笑笑,偏頭看見剛從演播廳里走出來的柳朔雪。
柳朔雪一臉興致不高的樣子,從她身后跟著走出來一位三十多歲、高瘦的男子。該男子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臉上有幾顆紅腫的痘痘,笑容靦腆而局促地跟著她走出來,有些想要跟她說話的樣子,卻又不敢。
見狀,許禾安“噗呲”一聲,沒忍住笑出了聲。
看來柳朔雪對她的舞伴,很失望很不滿意啊。
引得譚以煊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柳朔雪順著聲音看過來。
看見滿臉都是幸災(zāi)樂禍的許禾安,柳朔雪的表情瞬間就變得陰沉下來,怒瞪著許禾安,緊抿的唇下是咬牙切齒的屈辱。
“許禾安,你笑什么笑?別得意太早!還不知道你旁邊的那個毛頭小子到底會不會跳舞呢,你別到時候被他拖累的第一輪就被刷下來了?!?p> 柳朔雪冷哼一聲,嘲諷道,“到時候別說你是南大的學(xué)生,簡直就是給南大抹黑、丟人!”
許禾安笑著搖搖頭,“南大不指望我給它爭光,指望著你得第一給南大爭光嘞!”
她對柳朔雪的話倒是無所謂,只覺得十分有趣。只要看見柳朔雪生氣,她就覺得自己受了什么冤枉委屈之類的都沒關(guān)系,反正柳朔雪也比她好不到哪兒去。
“我會不會跳舞不用你管,反正我和禾安姐姐一定會相處的非常融洽、默契的。只不過看你好像很嫌棄你的舞伴,你和你舞伴相處得能不能融洽、默契,那就說不定了。
雙人舞考驗(yàn)得其中之一就是舞伴之間彼此的默契,看來你們的勝率已經(jīng)降低了一半了,我等著聽你們的好消息!”譚以煊輕哼一聲,悠悠地反懟回去。
九命貓喬
每天勾引喬喬不讓喬喬碼字的就是王者農(nóng)藥~ 哭唧唧,每天都在碼字與游戲中掙扎。 有沒有小寶貝愿意每天催一下罵一下喬喬,鞭策喬喬每天老老實(shí)實(shí)碼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