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東西就是好,就是屎都是別人拉出來的香一些。不管是什么,總有人酸得眼睛紅,真是可悲。”柳朔雪說著,不屑地冷哼一聲。
她現(xiàn)在損失已經(jīng)被追回,已經(jīng)不著急了,心情也好了起來,不遺余力地嘲諷解涵宇。
解涵宇冷笑,“你真以為我稀罕你那個破鐲子?也不知道陪睡了多少個晚上才換來的這么點東西。別人都說娛樂圈亂,我還不信,現(xiàn)在一看,果然這樣。”
她說著,拿著自己的包,抬腿朝外走去,“什么破節(jié)目,真臟,我才不稀罕!”
“你有毛病吧?你自己偷東西放過來倒打一耙污蔑別人?真沒見過你這樣無理取鬧的瘋子!”
柳朔雪被氣得不輕,關(guān)鍵是解涵宇句句都說到她的心坎兒上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就這樣一直污蔑她!
張澤瞥了她一眼,轉(zhuǎn)身朝外走,淡淡道:“跟她這種人有什么好計較的,趕緊練你自己的去吧?!彪S即看向外面一眾看熱鬧的,道,“看什么,都散了!”
他并沒有多和柳朔雪說什么,甚至看都沒多看。在這個當口被指他與柳朔雪有一腿,正是要避嫌的時候。
柳朔雪也不傻,被解涵宇鬧了這么一番,很明顯就是要故意搞臭她。她靠近張澤本就是把他當跳板,她并不是要得到他,巴不得這段關(guān)系沒有一個人知道。
如今成了這樣,她急于澄清自己與張澤沒關(guān)系,更不可能再當眾有來往。
許禾安見狀,終于算是安靜下來,搖了搖頭,朝外走去。
譚以煊見她過來了,扯了扯她的衣袖,不解地看著她,“你干嘛要幫柳朔雪找出鐲子?她這樣的人,正好給她一個教訓不是更好嗎?”
許禾安看著他,伸手彈了他一個腦崩兒,問道:“你覺得解涵宇做得對嗎?”
“不對?!弊T以煊摸了摸被她彈的地方,“但要分人啊,對于柳朔雪這樣的人,就是得有人給她一點教訓,她才知道錯了?!?p> “偷東西的人是解涵宇,可你假若知道東西在哪兒卻不找出來,袖手旁觀著縱容解涵宇這種行為,那你與解涵宇和柳朔雪有什么區(qū)別?”
許禾安眸光微斂,“你要知道,這世上會讓你覺得惡心的人多了去了,你能怎么辦?一一殺光?并不能。
他們的所作所為,將來都會付出代價,你不用急著讓他們得到壞下場。你介意什么樣的人,與什么樣的人打交道,不知不覺中你也會受到影響,成為這樣的人。
柳朔雪的確不是什么好女孩兒,但這也不是她應該被偷鐲子的理由。我找出鐲子是不希望這件事情一直矛盾激化,早點處理完早點停下來。”
她說完,怕他不理解話里的意思,于是湊近他,在他耳邊低聲道,
“你沒看見柳朔雪今天得罪了多少人嗎?再聽聽解涵宇的話,有多少人會重新看待柳朔雪和張澤?
等著看吧,看看她的造化,能讓她走多遠?!?
九命貓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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