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傅景煜這種喝慣了好酒的,怕是喝不下去這種廉價酒。
其實他們也喝不下去,只不過不想讓同學們覺得他們故意炫富而已。
“這么豪氣?是不是我們可以隨便點吃得喝得了?”
“還是有錢好,想干嘛就干嘛。會投胎就是不一樣?!?p> “我琛哥就是爽快!來來來我們敬琛哥一杯。”
……
眾說紛紜,聽到傅景琛說他買單之后,沒人心里不高興竊喜的。
每個人最喜歡的就是有冤大頭出來買單,自己不用花錢蹭飯吃了吧。而且還是這樣五星級高檔的酒店,點得飯菜都是最貴的大餐。
服務員將酒拿過來,兩大瓶紅酒,包裝的禮盒十分精致,是那種看一眼就知道必定價值不菲的。
服務員的推車上還有醒酒器,拿過來放在桌子上,貼心地問用不用她幫忙醒酒。
女服務員站在傅景琛與夏以赫中間,一邊問著一邊將紅酒從禮盒中拿出來。
“不用?!备稻拌〉_口,一口回絕。
“好的,有任何需要可以隨時找我哦~”女服務員穿著酒紅色的工作制度朝他微微一笑,甜美可愛。
羅萬熠吹了一聲口哨,看著服務員離去的背影,悠悠調侃道,“瞧瞧,金錢的魅力。”
唐子笙翻了個白眼給他,“你瞅瞅人家長得多帥,用不著金錢,現(xiàn)在哪兒妹子都一打一打地排著隊往他們倆身上湊?!?p> “你也差不到哪兒去好嗎?你們都帥,就我丑。不好意思,是我不配。”羅萬熠一攤手,以一種極其搞笑的自我調侃的語氣開玩笑活躍氣氛。
在場的妹子們都被他逗笑了。
他長得也不丑,就是和他們站在一起可能不是特別的出眾。但也是個大帥哥,性格又開朗,平日也有很多妹子追著他跑。
剛開始上大學的時候,傅景琛在傅氏的根基還不穩(wěn),身上還沒有那么多錢可以買房子,只能住在傅宅和長輩一起住。
這樣他的一舉一動就被監(jiān)視著,他住傅宅的那段時間,他的各種叔叔嬸嬸們都經(jīng)常來串門,各種打探給他使絆子。
所以當初剛開學的時候學校統(tǒng)計要不要住讀時,他跟學校說了要住讀,給他留一個床位,住不住就隨他了。
當時他和唐子笙、羅萬熠、陳仕晉一個宿舍。他不是每天都在宿舍住,忙起來的時候公司學校兩頭跑,晚上就住在公司里。
后來大二的時候夏以赫轉校過來到他們班,正好宿舍都住滿了,傅景琛也手里有了錢可以買一套小房子,他就從宿舍里搬出去了,把床位讓給了夏以赫。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五個人成了無話不談的室友好兄弟。只不過他這兩年太忙,也不住宿舍了,和他們四個也就沒怎么聯(lián)系,不過交情是不會變得。
好兄弟就是分開很久之后,只要彼此還有想要繼續(xù)下去的念頭,一句話一頓飯就能重新熱絡起來。
這也就是前幾天他們宿舍聚餐,為什么他會喝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