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嘎嘎”,機器人又在很多家庭里忙著掃地洗衣服,機器摩擦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城市。
在這座城市,機器人并不出奇,機器人已經(jīng)成了人類的好幫手,而奧德賽家的機器人更不一樣。
“立馬出警!”奧德賽帶上了鄧法醫(yī)和羅警官出發(fā)了,后座還坐著“一坨機器”。
這坨機器的作用就在于拍攝和數(shù)據(jù)整理,機器人的數(shù)據(jù)整理速度比人快太多。
北部森林的登山群眾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接到報案的奧德賽沒有一絲猶豫直奔現(xiàn)場。
“死者死亡時間已經(jīng)有三個小時了,是被重物敲擊致死的,背部的脊椎被人抽離了?!编嚪ㄡt(yī)沖著奧德賽匯報著,白色的手套沾滿了鮮血。
現(xiàn)場雜亂無章,奧德賽發(fā)現(xiàn)了一條很長很長的血液。尸體似乎是從山上被拖到這里的,一條長長的血液明滅可見。
羅警官順著血液向上走去,北部森林的海拔雖然不高,但是向上攀爬還是有一定難度的。羅警官身手是局里最敏捷的,三下五除二順著血液就向上走去,血液已經(jīng)是干透了的,但枯黃的葉子上有暗紅的顏色出現(xiàn)格外顯眼。
羅警官向上不到一百米就停了下來,沖著下面吼道“上面已經(jīng)沒有血液!這里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奧德賽皺著眉頭,“被重物敲擊致死,卻抽離了脊椎,那肯定是帶好了工具。為什么不用刀直接擊殺?”
羅警官從緩緩走了下來,當下的線索太少,只能先通過死者的關系網(wǎng)開始偵查。
死者王端,三十一歲,是一名攝影師,自由職業(yè),無妻無子,通話記錄的最后一條是自己的母親,微信也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當下討論的結果是死者去北部森林的高處拍攝夜景,被襲擊擊中要害隨后被抽出脊椎。那么兇手的殺人動機是什么?
為什么抽走脊椎?怎么知道王端夜晚去拍攝?
奧德賽在一個拍攝網(wǎng)站快速地查著王端的拍攝作品,不得不說王端的作品確實有一種無窮的吸引力,因此他在這個網(wǎng)站也有了很多粉絲。
會不會是在這里與人起了爭執(zhí)?
奧德賽迅速地查著,作品下方的評論都是“像極了愛情”,“鬼斧神工”。
果然,王端這種“佛系”的生活根本不會和其他人有矛盾,這么這一切都只能從消失的脊椎查起。
鄧法醫(yī)的報告寫得很清楚,死者脊椎被很嫻熟的手法抽離出來,沒有任何搏斗留下的傷痕。
也就是說,被重物直接敲擊致死之后迅速的抽離脊椎,就連尸體都來不及處理,兇手是在著急什么?
奧德賽叫來了羅警官,他想聽聽其他人的想法,“你怎么看待這次殺人案?”
“我覺得兇手可能有戀物癖!”
羅警官的思路點醒了奧德賽,難道還有人喜歡收藏脊椎???如此說來,兇手可能是一名精神病患者又或者有著一些心理障礙。
“羅警官,把我的機器人叫過來!快快快??!”
羅警官不敢怠慢,立馬拉上了我的機器人過來。
“廢鐵,你之前自己在網(wǎng)上學習的心理學知識呢?你不是考證了嗎?”
廢鐵是奧德賽機器人特殊的稱呼,因為這坨機器有時候是有點廢。可是廢鐵似乎不滿意這個稱呼,因此沒有給奧德賽任何回答。
“如果你不想被拔掉電池當廢鐵賣掉的話,就好好執(zhí)行我的命令!”
這是對廢鐵最好的威脅。
奧德賽隨后問到,“嚴重的戀物癖患者會不會迷戀上人的脊椎?”
機械的聲音響了起來,“幾乎沒有人會迷戀上骨骼,假如兇手是男的,那更不會迷戀上同性的東西了?!?p> “那你馬上分析一下究竟什么人會迷戀骨骼脊椎?!?p> 機械的聲音馬上充溢著奧德賽整個耳廓,廢鐵開口了,“三年前的一個案件中顯示,兇手為了收集頭顱骨,連環(huán)殺害了三個陌生人。”
“他的殺人動機是什么?”
“兇手被抓住后審問出來了,是一本叫“圣書”的古老書籍促使他這么做的,書中寫到了點燃三個頭顱骨默念咒語即可達到靈魂的升華,獲得最大的力量?!?p> “這本書現(xiàn)在在哪里?”
“山姆警官的辦公室。”
奧德賽笑了笑,這是他第一次對著廢鐵笑,廢鐵雖然是機器人,但也能感受到奧德賽對自己的感情又深了。但很快奧德賽又板著臉嚴肅地說道,“你可以出去了?!?p> 按照奧德賽的猜想,三年前的案件和這次的案件某種程度上有一些聯(lián)系,或者說是相似的地方。那么破案的方向又要有一些轉變了。
奧德賽開車去了山姆警官的辦公室。
山姆警官是隔壁區(qū)的探長,三年前破案后名聲大噪,這種奇異的案件往往是最難偵破的,當下可以去像山姆警官請教請教,順便帶走那本“圣書”。
山姆警官對奧德賽的到來并不意外,這次的案情他也是聽說了,他已經(jīng)準備好了那本“圣書”迎接奧德賽。剛下車山姆警官就給奧德賽一個大大的擁抱,畢竟山姆警官也是多年的好朋友。
“這次的案件很奇怪,死者被刻意抽走了脊椎?!眾W德賽見了山姆警官就開門見山地說。原本奧德賽以為炎熱的下午都會在山姆警官的辦公室度過,卻被一個電話打破了寧靜。
來電顯示羅警官,奧德賽接聽后瞳孔明顯地放大,“南部的鳳凰山山腳下,又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
奧德賽聽過后不再猶豫,如果是普通的殺人案羅警官是不會打電話給自己的。兇手再次作案了!
奧德賽拿上了“圣書”,和山姆警官草草地打了個招呼就駕車出發(fā)了。“圣書”被奧德賽放在后座里,倒后鏡里的這本書似乎泛著一絲絲光芒。
經(jīng)鑒定,死者陳飛,四十三歲,登山愛好者,胸口有明顯的傷口,被匕首刺入胸口后斃命,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死者的脊椎,不翼而飛!
技術組的鄧法醫(yī)和羅警官依舊在現(xiàn)場忙活著,廢鐵也在拍攝現(xiàn)場的每一個角落。兩次的現(xiàn)場都有異曲同工之處,那就是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