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戲總的來說上官婉兒還是表現(xiàn)的不錯的,盡管中間NG了幾次,但都不是因為她的問題,反倒是因為慕容凌云的原因才引起的。
用慕容凌云的話來講,主要是今天婉兒的戲份太好,她有點接不上了。
白曉龍很是贊同她這句話,但也因為慕容凌云這個天后的位置不是虛捧而來的,她的演技還是得到眾人的認(rèn)可的,他也只好說:“那我們就先休息,大家再好好的揣摩一下,下午再繼續(xù)吧!”
午餐的時間到了,君寶兒帶著保鏢來給上官婉兒送午飯。但看到上官婉兒那紅彤彤的鼻子便問道:“媽咪~你今天拍哭戲了嗎?看那小鼻子紅的。”
上官婉兒忍住快要打出來的噴嚏說道:“不是的,媽咪今天拍了一場落水的戲,但是很不巧媽咪今天并沒有帶保暖的衣物過來,所以就成了這個樣子?!?p> 君寶兒說道:“沒有關(guān)系,媽咪~這是要感冒的節(jié)奏。一會兒我讓人給你送感冒藥過來,你吃了就會好的?!?p> 上官婉兒抱著君寶兒說道:“人人都說,這女孩子就是媽咪的貼心小棉襖,這話真的不假。有了寶兒的話,媽咪感覺到不那么難受了?!?p> 這時周天舒帶著他的助理小楊帶著一罐湯朝她們走了過來,原本周天舒是想讓小楊自己將姜湯送過來就好,可是當(dāng)他看到那兩個說說笑笑相依偎的人兒時。他的腳好像不聽使喚似的朝她們走了過去。
“傳聞黎家小姐和君大少孕育有一個女兒,我一直以為那是一個傳言。畢竟他們兩人還沒有正式的帶著這個小人兒出現(xiàn)在公眾場合,今日一看果然是傳言不虛呀。黎小姐可真是好福氣,有這樣一個漂亮的人兒陪著你,此生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遺憾了。”周天舒陰陽怪調(diào)的說道。
上官婉兒卻從這里面聽出了一絲調(diào)侃的語調(diào),她好奇的問道:“寶兒自小就跟著我在片場,皇上難道沒有見過她嗎?”
君寶兒聽了母親的話說道:“媽咪~你這是又忘了吧。我以前是在片場混,但你卻從來不讓我靠近你,更不讓我叫你媽咪~的。”
上官婉兒驚詫:這黎婉兒也真是有點過分了吧,這可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她還那么小就不讓她叫自己娘親?哪有這樣的娘親!不叫也罷!
周天舒聽了這話卻莫名的有點高興:看來外面的出演也是不假的,君少根本就看不上這黎婉兒,這孩子可能真的是一個試管嬰兒罷了。
想到這里他拿過小楊手里的罐子,親手遞到上官婉兒的面前說道:“以前的事情就讓它們隨風(fēng)去吧,你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就是保護(hù)好自己的身子,趕緊將這部戲拍完。諾,這是助手剛剛訂餐時幫你定的姜湯,趁熱喝吧!你要是生了病,這出戲還不知道又被擱置到什么時候才能拍完呢!”
上官婉兒也不扭捏的接過湯道了一聲謝謝。她現(xiàn)在真的是很需要這樣的一碗湯,原本她的月事都還沒有完全的結(jié)束,今天又這樣的落了水著了涼。要是因為今天她的疏忽落下病根子,她可真是太對不起黎婉兒了。。。。。。。
君寶兒抬眼警惕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貌似不是什么好人的男人,然后手背后的很不高興的教訓(xùn)著上官婉兒道:“媽咪~你怎么可以隨便的接陌生人遞過來的東西?難道你不知道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的道理嗎?”
上官婉兒剛拿起小勺子便看到一個粉嫩嫩的大眼睛娃娃,正怒睜著她那如水一般的眼珠子看著自己,她便抿嘴而笑的安撫道:“寶兒,我知道你是關(guān)心媽咪的??墒悄阋膊荒軐⒚恳粋€人都看成要傷害媽咪的樣子好不好?我和這位演皇帝的叔叔在一起工作,他知道媽咪今天落了水受了寒才幫我定的這份姜湯的。所以我們不能恩將仇報的對不對?現(xiàn)在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一下這位叔叔?”
君寶兒轉(zhuǎn)了轉(zhuǎn)她靈動的眼珠說道:“媽咪~你說的話雖然不錯,但我們還是應(yīng)該不防君子防小人的。我可不喜歡你再次的受傷?!?p> 上官婉兒寵溺的說道:“那媽咪相信這位叔叔是君子,寶兒你呢?”
君寶兒想了想便轉(zhuǎn)頭對周天舒說道:“對不起叔叔,我不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既然媽咪說你是君子,那我就也把你當(dāng)成君子好了?!?p> 周天舒將整個過程全部都看在了眼里,這人人都說黎家小姐黎婉兒除了小白花以外還是一個沒有什么學(xué)識與肚量的富家小姐。只是這樣的教育方式真的會是傳言中的那個小白花嗎?
其實自己出道的時間也不算短,這娛樂圈里的是是非非清清白白又有誰能說得清楚?有時候你眼見看見的也未必是真的,還別說那些捕風(fēng)捉影空穴來風(fēng)的傳言了。
他輕輕地在君寶兒的身邊的草地上坐下說道:“不知者不罪,不過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我確實是因為今天看見你媽咪沒有人管有點可憐才給與她幫助的?!?p> 君寶兒轉(zhuǎn)臉說道:“我就知道這世界上除了我爸比~,其他人對我媽咪~無緣無故的好的人,那都不是什么好人!”
上官婉兒聽了這話,差點將嘴里的姜湯給噴了出來,這話說的也太毒舌了。她無辜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周天舒說道:“不好意思,這孩子有點缺少管束,說話就是這樣的直接。但她的本質(zhì)還是一個小孩子,只不過是向著我的所以。。。。。?!?p> 周天舒搖了搖手說道:“不礙事的,我倒是覺得這孩子的性格很好,但還是隨了君少的多一點。如果要是隨了你的性子多一點的話,可能就變成一個名媛十足的小千金的?!?p> 君寶兒笑道:“叔叔這可真是慧眼識珠啊,我就是那個現(xiàn)在被蒙上灰塵的明珠,早晚有一天會拂去塵土大放異彩的?!?p> 周天舒聽了哈哈大笑:“君寶兒,你說我這么喜歡你可怎么辦?要不,我去找君少談?wù)務(wù)J你當(dāng)干女兒怎么樣?”
“不怎么樣!”君寶兒嫌棄的說道:“我只要一個爸比~就夠了!再說了你姓啥名誰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亂讓你攀親戚?一不小心你變成人販子將我賣了,我可找誰哭去?”
上官婉兒聽了扶額的說道:“寶兒,這些話都是誰教給你的?以后不許再說這些不尊重人的話語,要不我就讓爺爺送你去幼兒園!”
君寶兒聽了這話不僅不知錯,反而反過來批評上官婉兒道:“媽咪~我說的都是實話,你看網(wǎng)上說的那些販賣兒童的招數(shù),不就是先套近乎然后攀親戚拉關(guān)系的最后就將小孩子抱走了!”
周天舒也被她的話搞得哭笑不得,他站起來鄭重的說道:“既然君小小姐這么信不過我,我要是不將我們周家的十八代祖宗給你通通介紹一遍,你是不能洗白我的形象的吧?那我就先介紹一下我自己吧,我姓周名天舒。京都人士,祖籍京都周家祖上曾在清朝年間做過大理寺的少卿。至于我嘛,現(xiàn)在就是皇天娛樂旗下的一名演員而已。我這樣說君小小姐還算滿意?”
上官婉兒也不明白他這樣一個大人跟這樣一個小孩子計較那么多干什么,就將君寶兒拉進(jìn)懷里說道:“周少這是出自書香門第之家怎能不清白?小孩子只是一句玩笑的話,還望周少海涵別跟她一般見識?!?p> 聽了這話,周天舒的心里就更哭笑不得了。這個女人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還是裝作不知道
在這京都如果說還有誰不認(rèn)識他周天舒周家三爺,皇天一哥的人。目前估摸著也就是他眼前這兩個無知的女人和小女人了吧。
周天舒想到這里問道:“黎小姐真的肯定我是書香門第?”
上官婉兒不解的問道:“你的祖上不是做到大理寺少卿的位子嗎?那可是正四品的文職京官職,那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位子嗎?我是由此判斷出你的家世的,難道不對嗎?”
周天舒忽然忍不住的大笑道:“黎小姐說的都對,可也不對。那是祖上,而不是我的現(xiàn)在,黎小姐明白了嗎?”
上官婉兒搖頭:“明白但也不明白,雖然這些官職是可是世襲或者是買官得來的,但是沒有一定的真才實學(xué)這官未必能做的長久。”
周天舒笑的掉了眼淚,好吧,他認(rèn)輸了。他剛才怎么會有一種她跟傳言不一樣的感覺呢?看來這女人跟傳言一樣的傻,只是這傻好像還有那么的一絲可愛??珊孟窬裒坪醪幌矚g這樣傻的可愛的女人吧。
坐在他們前方不遠(yuǎn)處的慕容凌云真的不明白這些個男人都是怎么了,以前也沒見那個男人和這黎婉兒走得這么近過。自從這次摔傷復(fù)出之后,你看看這男人一個個的都像是花蝴蝶似的往這女人身上撲。這君少霆吧好歹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可這周天舒又算什么東西?
“笑吧,笑吧,看你們還能笑多久!”慕容凌云惡狠狠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