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一名老頭走近黑鳥的移動病床,不斷翻看他胸口,“剛才那張金黃色的符箓呢?”
“還真是,這個人身上的符箓也不見了!”
“真是怪了個哉,喵了個咪!”
圍觀群眾紛紛好奇起來,他們很確認,剛才沒有人接近過這兩名病人,不可能是被偷走了。
主治醫(yī)師和護士都瞪大眼睛四處尋找,可到處找遍也沒發(fā)現(xiàn)符箓去了哪里。
其實這也是果皮是凡人的緣故,沒有一絲靈氣,而且意念力也十分微弱,否則金剛符當即就要起效,而不是緩了幾十秒才有作用。
“你個死老頭,你偷我什么東西?”
黑皮瞬間坐起來,嘴唇正好碰到這老頭的嘴唇,“呸!”
“臥槽,你個老變態(tài),竟然吃老子豆腐!嘔......”
黑鳥快被惡心死了。
這老頭先是大叫一聲,“炸尸了!”
嚇得他連續(xù)后退幾步,跌坐在地上,然后發(fā)現(xiàn)黑鳥是活人,就情不自禁摸了摸嘴唇,竟然有些回味的起來。
彭貴也扶著額頭坐了起來,轉頭四處觀察了一番,整個中氣十足,根本不像大病剛恢復的人:“果皮,我們怎么在醫(yī)院來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主治醫(yī)師震驚了,他很確認這兩個病人一分鐘前還是必死狀態(tài)!
怎么可能轉眼就跟健康的正常人一樣?
難道真是符箓起了作用?
無論如何,這都是醫(yī)學上的一個奇跡!
他顫抖著手,去掰開同樣很懵神的彭貴雙眼,去確認彭貴是否真的已經(jīng)完全恢復正常。
圍觀群眾震驚得無以復加,不敢想象,剛才還面如金紙的“死人”,轉眼就面色紅潤,健康得不能再健康。
“大哥,還有沒有祖?zhèn)髯o身符,這樣的符箓,給我來一打!多少錢我都愿意!”
立即就有中年人反應過來,激動不已,符箓啊,護身符才是重點啊!
“我也要!”
“我出價一百萬一張,有多少我都收!”
圍觀群眾沸騰了,這相當于是在買命啊,多少錢都值!
彭貴攀開主治醫(yī)師的手,臉色陰沉了起來,“果皮,是怎么回事?誰讓你亂用祖?zhèn)髯o身符的?”
他一聽就明白了,果皮竟然在人群中用了老大給的金剛符!
黑鳥也盯了過來,臉色十分不好看,這東西可是他們的保命的東西,是屬于他們小團隊的秘密!
果皮等兄弟也從喜悅中冷靜下來,貌似自己真的太高調了,可當時情況緊急,不得不這么做??!
果皮正要解釋幾句,就見方朗過來了。
“老大!”
“老大!”
......
彭貴跟黑鳥他們都束立在原地,頭微低,動作語氣都非常尊敬。
“這么年輕竟然已經(jīng)是這一大群社會青年的老大!”
圍觀群眾訝然又畏懼!
方朗有些皺眉,這個稱呼他一直覺得有些不妥,但他才到地球,沒去了解稱謂這些,也就隨彭貴他們的稱呼。
后面,他專門查了一下這個稱呼,才知道這‘老大’的意義。
他糾正道:“我們是正規(guī)公司,以后不要稱呼我‘老大’,以免讓群眾誤會?!?p> 彭貴立即改口,試探道:“方總?”
“可以!”
方朗點頭答應。
圍觀群眾這才放心下來,不是黑社會,應該是富二代之流。
“這里的事回去再說,走吧!”
方朗說完就帶著彭貴他們出了醫(yī)院,只留下還在震驚狀態(tài)的主治醫(yī)師和一群圍觀群眾。
“護身符!”
主治醫(yī)師才恍然大悟,“這絕對不是迷信,而是一種神氣的貼膏!如果我能得到一張,然后研究,一定會獲得醫(yī)學諾貝爾獎!”
他驚喜得大叫一聲,追了出去,圍觀群眾也反應過來,都尾隨追出醫(yī)院大門。
可方朗他們早已上車消失不見。
在奔馳車上,彭貴親自開車,方朗坐在后座老板位置,黑鳥跟在后座,副座是果皮,其他兄弟已經(jīng)各自散去!
方朗有些慍怒:“哼,敢動我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右手從黑皮腦門心上移開,手中多了一絲普通人無法看見的黑氣!
“低劣的降頭術!”
“啊,降頭術?真的存在這種邪術嗎?”
彭貴跟黑鳥驚了一大跳,這種邪術他們可是如雷貫耳,只是從來沒有見到過罷了,但并不影響這種邪術在他們心中造成的恐懼!
“呵呵,不入流的東西而已!”
方朗冷笑一聲,又輕拍正在駕駛車輛的彭貴頭頂,抽出一絲黑氣。
“可以了,你們下車各自回家吧!我去會一會這一位給你們下降頭術的人!”
彭貴聞言,不敢多問,立即找了一個地方下了車。
方朗先是施展水鏡術,卻發(fā)現(xiàn)超出施法范圍,無法查看到目標人物。
“這也難不倒我!”
千里追蹤術!
千里范圍內(nèi),只要手中有目標人物的任何東西,包括身體氣息、修煉法力等,都可以通過千里追蹤術,準確定位目標位置所在。
方朗釋放出一絲降頭術留下的黑氣,手指挽了一個法訣。
疾!
他立即感應到幾百公里外,有一顆紅點在快速移動!
“就這遁速,還想逃出我的追蹤范圍?想得太美了吧!”
方朗啟動車子,發(fā)動機發(fā)出急切的轟鳴聲,帶著流線型地車身消失在路口!
而在距離江海市幾百公里外的一座不知名的深山中,有一方不知名的道觀。
以普通人的視角看上去,這只是一片普通的小樹林。
很明顯,這座道觀外面布了一層幻術,以阻擋普通山民的打擾。
正在道觀中打坐修煉的白發(fā)老媼狂噴一口血,“超級高手!快逃!”
她不敢有任何停留,也不敢收拾任何行禮,只來得及順手抓起旁邊的藍色水煞珠!
她不斷給自己雙腿灌注疾風符,往深山逃去,邊逃邊怒罵虞南:
“狗崽子虞南,竟然給我惹回如此恐怖的強敵!
隨手間破除我的高階降頭術!
恐怕那幾大門派掌門人都不一定能如此輕松破除我的將頭術吧?
逃過這一劫后,我一定要將你抽魂煉魄!”
她掏出手機又怒罵:“一群怕死的膽小鬼,被幾個正道中人就嚇得連手機都不敢用,何談逆天而行?”
她本想拿出手機聯(lián)系幾個師兄師妹,但又想到他們?yōu)榱硕惚墁F(xiàn)代化追蹤手段,早已放棄使用手機等科技產(chǎn)品。
老媼無奈,只得發(fā)了一條語音微信給自己道觀里面的徒弟:想辦法聯(lián)系師伯師姑,告知他們強敵來襲,盡快聯(lián)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