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神宗。
水心被宣到一處秘密之地接受盤問,她現(xiàn)坐在一個黑鐵椅子上,身邊是漆黑的墻壁,地面有些潮濕,面前的桌上放著石燈。
對面,坐著一位戴著面具的身影,其全身籠罩在黑暗陰影之中,勉強能看出一個形態(tài),應(yīng)是夜神族的神。
面具夜神看著桌子上,水心所寫的紙張,上在寫著水心失蹤期間,所經(jīng)歷的種種事件經(jīng)過。
“那個……晚輩可以走了嗎?”水心問。
“走之前,我的侍從會為你檢查身體,只要沒有問題,你就可以離開?!?p> 面具夜神敲打了下桌面,密室的門打開,從外面走進來一位同樣戴著面具的身影,身上的氣息被隱藏。
水心跟隨著那位面具侍從,離開了這間密室,一前一后的來到另外一個密室之內(nèi)。
這間密室中放滿置著形形色色的鏡子,水心被引導(dǎo)著,站到了室的最中央位置,只見那侍從施展出某種法印,四周的鏡子在這一刻,綻放出耀眼的光芒,照在水心的身上。
在這些光芒之下,水心感覺到身體內(nèi)的一切都被照了出來,她有些擔心,擔心自己伴生寶物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不希望那個秘密被發(fā)現(xiàn)。
“上神放心,這些寶鏡是一種能凈化各種潛伏咒術(shù)的法寶,作用包含了肉身與神魂,并不是用作窺探秘密之用。”
面具侍從似乎看出了什么,在旁邊解釋著。
聞言,水心的心底微微安心了一些,每個神都有自身,不想被別神知曉的秘密,想來,這夜部不會這么做。
神族分為十二部族,每個部族都有天宮所授的職權(quán),而夜部之神的職權(quán),便是搜查各種各樣的隱秘,刺探情報等等。
但凡是在暗中行事的事情,多是由夜神部族去做,而夜神做事也有準則,不會無故刺探別神的秘密,否則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將會遭受到天宮嚴厲的處罰。
水心想通此點,安心了不少,再想到自己伴生寶物的能力奇特,不是簡簡單單能探查出來的,她也沒感覺到自己的魂力有所消耗,剛才就用魂力保護伴生寶物。
“小的已經(jīng)檢查結(jié)束,上神身上并無任何潛伏的咒術(shù)影響,我家主上也可以放心,小的這就引上神離開。”
面具侍從恭敬的引領(lǐng)著水心,離開了夜神部秘地。
在另一邊。
神宗已經(jīng)開始去調(diào)查這次的事件,他們通過水心提供的信息,找到了那處秘境所在之地,重新開啟了秘境。
在秘境中,眾神四處查探起來。
“我們來得太晚,這里沒剩下什么?!蹦成裾f道。
他們在秘境四處查找了一番,見到的多是被采挖過的痕跡,空氣中還殘留著一些寶藥的氣息,顯然是被先到此地的那些妖族采走。
這秘境中還有一處宮殿,里面的寶物也都不剩,有被大挖過的遺跡,顯然這才是那些妖族真正的目的所在。
“那些妖族所挖走的,應(yīng)是一具棺材!”另一神說。
“棺材?我想起一事,當年這片地域,本是屬于一位妖族大能的領(lǐng)土,后來那位妖族大能被我們神族打敗,重傷遁走,之后就再沒現(xiàn)于世間,莫非此地所埋的,就是那位大能的遺???”
某個神說出這件往事。
“我們先將此地的事情稟報上去,真相如何,自有夜部正神去刺探,我們走?!?p> ……
折騰了一晚上,水心回到自己的住處,連修煉都懶得修煉,想著睡上美美的一覺,明天才想修煉的事情。
“嗯呀依……呀依啊……啊!師兄,你怎么在這?”
水心正哼著自編的小曲調(diào),一轉(zhuǎn)身,猛然發(fā)現(xiàn)戰(zhàn)師兄就在自己的身后,這可把水心嚇得不輕。
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好丟神,一定被聽到了!真恨不得打個地洞鉆進去。
“我聽聞你外出遇到危險,可有傷到哪里?”戰(zhàn)八荒環(huán)抱著雙臂,低首看著水心。
“沒有,幸有蛇叔相救,有驚無險,師兄不必擔心。”
水心道。
“你還是幼神體,在沒有長輩的護持下,不可擅自離開宗門,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戰(zhàn)八荒皺起眉頭,嚴肅表情。
“師兄教訓(xùn)得是。”
水心沒有辨解,這次是自己的不是,怨不得旁神,若不是自己執(zhí)意跟著同伴出去,也不會遇到那些驚心事件。
“我知道你最近在憂心斗法大會的事情,你放心,到時你若沒有通過考驗,師尊不要你,我也會要你,你切不可再去冒險,提升戰(zhàn)意的事情,日后再說?!?p> 戰(zhàn)八荒不是來興師問罪,是太關(guān)心這個師妹,一聽到其差點遇害的事情,就慌了神,一直以來堅守的心境,開始動搖。
“師兄收我為徒?”
水心看到師兄點了點頭,她心塞,被當成阿哥一般看待的師兄,變成師尊,這種身份的轉(zhuǎn)變,怎能接受。
忙不迭的搖了搖頭:“不可,我尊敬師兄,亦有自己的尊嚴,如若不能通過考驗,我寧可當個普通弟子,也不要拜師兄為師?!?p> “我不逼你,這顆玉珠你收下,它能在關(guān)鍵之時保護你?!?p> 戰(zhàn)八荒將一顆青色玉珠,遞給了水心。
“嗯,多謝師兄!”水心將玉珠握在手心,這等保命之物,不會嫌多。
又是交談了一會兒,到了分離時刻,水心目送師兄的身影離開。
躺在床上,水心將玉珠拿在眼前,看了又看,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師兄啊師兄,你竟是對我這般沒信心,連你都不認為我能通過考驗么,如此,那我就更加努力,到時讓你大吃一驚?!?p> 這般想著,水心閉上了眼簾,入夢去了。
另一邊,戰(zhàn)八荒從水心那里出來之后,并沒有急著回去,他喚了聲:“阿尾?!?p> “小的在?!?p> 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戰(zhàn)八荒面前,半跪著,出現(xiàn)得無聲無息,不知何時就在,或許一直就在。
“傳我令,徹查傳送殿一干守衛(wèi),將玩忽職守者,一律定罪處罰,絕不姑息!”
戰(zhàn)八荒滿的臉煞氣。
侍從阿尾聽后心中直顫,他解了解他的主上,知曉主上這次動了真怒,上一次見主上如此動怒,已經(jīng)是百年前的事。
“小的這就去辦!”
阿尾又無聲息的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