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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成皇

第五十七章 公主離席

帝女成皇 桃萋 2221 2019-08-09 22:43:06

  “討厭啊你?!比~綺破涕而笑道。那種要失去什么重要東西的感覺,太可怕了,葉綺不想再經(jīng)歷了。

  不然她會瘋的,她已經(jīng)失去娘親了,不能再失去任何一個人了,尤其是顧子傾。顧子傾是她的光,是她生命里唯一的光,不敢想象顧子傾會離開自己,顧子傾不可以離開自己!

  “對不起?!鳖欁觾A無聲的對著葉綺說道。葉綺以前和顧子傾玩過讀唇語的游戲,雖然都是一些簡單的字眼。葉綺知道,顧子傾在道歉。

  葉綺她笑著閉上了眼睛,面色平靜的靠在從剛才到現(xiàn)在都手足無措的安瑜肩上。懷念的想著他們的小時候。

  也許這樣能安慰葉綺吧,讓她感覺自己和顧子傾的靈魂是真正擁抱著的。

  那些獻藝的小姐們大多都是世家嫡出的小姐,當然不出意外的話庶出的小姐可沒有資格來參加太后的壽宴。

  顧子傾在三聲鐘響后,恭敬有禮的和一名小廝走太后面前跪拜行禮。

  “顧府獻禮,手抄佛經(jīng)十冊?!背Y的太監(jiān)平靜道。

  “快起來快起來,可是秦蘭抄寫的?”太后熱情的問道。

  “正是家母?!鳖欁觾A溫和一笑,謙敬答道。

  “秦蘭有心了?!碧笮牢繃@道。并沒有因為壽禮的廉價普通而惱怒,反而因為送禮人的心意而愉悅。秦蘭是太后的侄女,當初也是她親自撮合顧子傾父母在一起的。

  這孩子在她還政信佛后,每年都會給送一些充滿心意的禮物。想來秦蘭已經(jīng)很久沒入宮看她了,還挺想她的。

  太后略微惆悵了一小會兒,然后慈愛的對著顧子傾點了點頭。

  顧子傾行了一禮,然后微笑著回到了座位上。那些滿眼期待的看著顧子傾的小姐們,見他依然沒有獻藝都失落的不行,她們黯然神傷的目送著顧子傾回了座位。

  葉暻掃視了一眼那些期待落空黯然神傷的小姑娘們,笑得好不開心?!皢?,顧大公子風(fēng)采不減啊,不用獻藝便也招了這么多姑娘的芳心了?”

  坐在一旁神色淡然的顧子傾也不與他計較,他換了一雙干凈的玉箸夾了一些葉暻愛吃的菜放在葉暻的碟子里,無奈笑道:“今天不是吃的挺開心的,再多吃點吧,堵死你那張尊貴的嘴?!?p>  另一面的白芷吃的也極為開心,她剛要拿起白瓷酒壺準備豪邁的一飲而盡,然而她剛伸出手摘掉酒壺的壺蓋后,那酒壺便被葉婉搶了去。

  葉婉拿著白芷的酒壺嚴肅道:“不可以喝的太兇了,傷身體?!?p>  然后葉婉她便十分順手的給自己的酒杯里倒了一杯酒,略帶失落一口氣喝下了半杯。

  為什么,顧子傾從來都不獻藝呢,真想再看一眼他的舞劍啊。

  自從小時候偷看了那僅有一次的顧子傾給葉綺舞劍之后,那個白玉般溫潤身影便深深的住進了葉婉的心里了。

  哪怕是再鋒利冰冷的長劍,只要在他的手里都能發(fā)出那么溫暖柔和的氣息。

  停止回憶后,葉婉在白芷的關(guān)注下,又一口氣把那半杯瓊花酒一飲而盡。

  她面帶憂愁,眼神傷感。葉婉看著還剩兩滴瓊花酒的酒杯,惆悵又無奈。

  “果然還是放不下啊?!彼÷曌哉Z道,說完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葉綺看到顧子傾回來后便也無心關(guān)注其他人了,她更為關(guān)注什么時候有人獻藝,只要這里熱鬧了起來她便可以偷偷離開了。

  葉綺此刻很想要出去吹吹風(fēng),很想一個站在月色下,什么都不想就靜靜的一個人就好。但是奇怪的是,所有人依次獻完壽禮竟然直接落座了。

  “往年唱禮的公公不是都要問一下可否準備才藝之類的,怎么都沒人問?”安瑜揉了揉吃的脹痛的肚子,小聲和葉綺說道。

  就在安瑜剛跟葉綺說完自己的疑惑,程婧蓮便出聲為公子小姐們講述完游戲規(guī)則。

  然后大家便在緩緩如流水的輕柔配樂中,大家開始玩起了飛花令,只不過主題可不是花,是一個‘壽’字。

  對不上來的人不管是否準備才藝都要上場表演。并且,皇子和公主們也要參加。

  大家都了解了情況后,皆是錯愕了片刻。沒準備才藝的公子小姐倒是眉頭緊鎖,準備了才藝的則是輕松一笑。

  皇子公主們也一臉愁苦,本以為沒他們什么事情了,接下來只要欣賞才藝看看有沒有緊張的公子小姐獻藝失敗的好開心開心,也就完事了。哪成想,今年太后改飛花令了。

  葉綺等不下去了,她肚子里本就沒有多少墨水,她才不要留在這里等著出丑。葉綺揮了揮手,讓身后的侍奉的宮女俯身過來。

  葉綺小聲耳語了幾句,然后那個宮女硬著頭皮悄悄的走到負責(zé)她們這幾席雜事的太監(jiān),期間還極力的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

  那位公公聞言后,一臉為難的又去找前面的侍衛(wèi)了。

  葉綺無聊厭煩的看著他們這些一個找一個的繁瑣流程,直到最后鄭公公找到了葉穹,葉穹和太后小聲商量完畢。

  葉綺看著葉穹對著自己點了幾個頭后,便立馬離開了。安瑜看著葉綺的背影,思索著自己是葉綺的貼身御醫(yī)是有理由一直陪同的,便也跟著離開了。

  太后見葉綺匆匆忙忙的從偏門離開后,因著今天心情好,便也沒有多加責(zé)怪。葉綺離開后,輕車熟路的走上了宮殿右前方的碧蓮池低木橋上。

  安瑜很識趣的在葉綺不遠不近的地方慢慢跟著,兩個人接過橋上宮女遞來的荷花樣的手提宮燈。

  安瑜看了眼葉綺直走的背影,她知道葉綺走的那個方向有一座湖心亭,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此刻葉綺應(yīng)該不需要自己陪著。

  安瑜從一個岔路走了,這里是有很多木椅,還有魚竿。安瑜可沒有摸黑釣魚的習(xí)慣,她坐在一個觀察湖心亭的視角最好的一個木椅上,然后等著葉綺恢復(fù)往常。

  壽宴上,顧子傾看見葉綺離開后,他也神色黯然了起來。

  他在糾結(jié)自己要不要也離席去尋她,但是又擔(dān)心自己的離席會掃了太后和皇上的興,怕皇上和太后心中對自己的好印象會發(fā)生改變。

  他一個人能代表的不是他自己,而是整個顧家,他的一個決得能影響的也是顧家。

  如果他是孑然一身的話,他一定會奮不顧身的離席去尋葉綺,可他并非是一個人,他背負的是整個顧家。

  這要命的無力感,顧子傾紅著眼睛望向門外,每一秒鐘,他想要沖出去尋葉綺給她解釋道歉的沖動感便會更強,但是他的理智不允許他做出會傷害到顧家的決定。

  他必須要強忍著沖動,安安心心陪著那些公子小姐們玩到散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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