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敬臣氣急,朝著疏漁吼道,也變相的承認了疏漁出去做,被人包的事實。
“方敬臣,你算什么東西,以什么立場什么身份來指責我的不是?”
疏漁冷笑一聲,一腳把課桌踹翻在地,站了起來。
砰的一聲巨響,書本灑了一地,整個教室安靜下來,眾人看著氣場大開的疏漁。
美艷的臉上掛著一絲冷笑,穿著與往常不同的粉色運動裝,微卷的栗色長發(fā)高高扎起馬尾,臉上沒有妝容,卻比之前更加精致和逼人。
方敬臣連忙護著涂真真往后退,看著疏漁的眼神更加不滿和失望了。
“方敬臣你居然變得這么是非不分的,在沒有一點證據(jù)的情況下,你就這樣說我,你對得起我,對得起我父母,對得起你媽嗎?我對你也很失望!”
“所以,我們解除婚約吧。像你這樣的男人,還真配不上我。辣雞??!”
疏漁一雙媚眼微微瞇著,氣場大開,這兩天被陸定爵釘?shù)乃浪赖?,現(xiàn)在終于在其他人身上找回場子了。
是一直想掩蓋他們之間的婚約嗎?讓你也體會下被小三的滋味。
眾人被這個消息砸的懵了,視線在三人身上來回巡視,疏漁和方敬臣有婚約?涂疏漁不是小三嗎?
“對了,親愛的未婚夫,你說你的未婚妻出去做,有考慮過你頭上帽子的顏色嗎?”
“涂疏漁你……”方敬臣惱羞成怒,俊白的臉氣的嫣紅,瞪著疏漁,恨不得弄死她一樣。
疏漁笑了,說道。
“干嘛?要打架嗎?來??!打贏我算你是個男人,打不贏你就是個廢物!”
被人指著罵不是男人,罵廢物,方敬臣更是氣的眼睛都紅了,雙拳握緊,腳步一邁,就被涂真真拉住了。
“疏漁,你這樣太過分了。”涂真真眼淚落了下來,看著周圍人的復雜嘲諷的目光,委屈難受,轉身跑了。
“真真?!蓖空嬲娴拈|蜜連忙追了出去。
看著心愛的女人難過的跑了,方敬臣狠狠的回頭瞪了眼疏漁,惡狠狠的說道,“你等著,我一定會和你解除婚約的?!?p> 說完,就跑去追涂真真。
“以后出去看到我,請繞道而行,看到你們真是惡心?!?p> 疏漁對著跑了的兩人喊了一句,嘴角微揚,扯出一抹微笑,卻讓人不寒而栗。
不遠處的兩人噗通一聲,紛紛從樓梯上滾了下去,揚起一地灰塵。嚇得眾人手忙腳亂的去幫忙。
一場鬧劇就這樣結束了,教室里安安靜靜的,目光皆是落到疏漁的身上。
以前疏漁雖然囂張跋扈,矯揉造作,但是也沒有今天這么氣場大開,霸氣測漏的樣子,不少人心中戚戚。
疏漁看著惡心的人跑了,嘴角歡快的笑落了下來,冰涼的視線在教室里的其他人臉上掃過。
陰冷刺骨的像是貼著面皮擦過,不少人都打個了寒戰(zhàn)。
“事情都聽到了。以后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說我是小三、出去做的同學做好準備了。
要是我聽到,或許只是一頓打,要是被方家或者涂家人聽到,那么就是你們一家子淪落街頭?!?p> 疏漁說完,教室里又是一靜,紛紛對視一眼,在看了眼疏漁,乖乖坐回位置上,不敢在多說一句。
畢竟,方家和涂家,在京都來說,是前十的上流階層,不是他們一般人能夠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