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喜歡的跟正常人不太一樣。
“哦,放那吧!”疏漁指了指不遠處的垃圾桶,好像有點小,無視方敬臣冷然下來的目光,繼續(xù)說道,“要不,你自己拿去三樓樓梯口,那里的桶比較大?!?p> “......”
方敬臣死死的抱著花束,嘴角的笑也勉強維持著,低下頭,掩去眼底的憤怒。
“疏漁,你是還在生我的氣嗎?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你能不能原諒我?我以后會對你很好的?!?p> 方敬臣把花放在一旁的茶幾上,走到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目光深情的看著她,說道。
“你拋棄涂真真,要劈腿了?”疏漁被方敬臣突如其來的示好,整的哆嗦了一下??粗樕r紅的巴掌印,嘖嘖一聲。
要不要是給再他兩巴掌,再踹他兩腳?
懲戒渣男,人人有責??!
【鬼姐姐,你現(xiàn)在是傷患,就算有我撐腰,你也要注意下。不要太過了?!可屏既滩蛔⊥虏鄣?,有它護體,但是這具身體仍舊是肉體凡胎,真把自己折騰死了。
任務(wù)失敗,自己看著辦吧!
疏漁一想,也是,沒必要為了這么個玩意,損了自己的修養(yǎng)。不過……
“我......”
疏漁再一次把方敬臣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一點點微末感情磨滅了。
“不是我說你,你真是個渣男,昨天還跟人在車上你儂我儂的,今天就抱著花到我面前嘰嘰喳喳,我要是不表現(xiàn)一下,好像對不起你帶傷來看我!”
疏漁冷笑一聲,一把扯住方敬臣的領(lǐng)帶,整個提起,啪啪上去,就是兩個巴掌印。
“嗯,這樣果然對稱多了。強迫癥真是折磨人?!笔铦O煞有其事的說完,再次啪的一腳,直接把人踹倒茶幾那邊,鮮紅的玫瑰花落了下來。
花瓣砸了方敬臣一臉,包裝袋鋒利的毛邊,劃破了對方白嫩的臉頰。
疏漁這才捂著身后隱隱作痛的傷口,重新坐回了床上。
方敬臣怒了,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對待!
“疏漁,你這個無理取鬧的女人!”
他猛地站了起來,撿起地上的零散的玫瑰花束,朝著疏漁臉上扔去。
疏漁挑眉,還敢反抗,看來被揍的還不夠。
耳邊風聲一過,花束被一股紅光打了回去,鮮花打到墻壁上,咚的一聲,落地,花瓣撒的到處都是。
方敬臣不知道踩到什么,腳底下一滑,整個人摔倒在地,后腦勺磕到茶幾上,只聽到對方倒吸一口涼氣,痛呼一聲。
咔嚓一聲,門打開了。
風聲靜止,門外進來兩個人。
是陸定爵和涂父。
看到滿地狼藉,疏漁眼神微紅的窩在床上,陸定爵心中一動,連忙走了過去,一腳將攔路的方敬臣踹開,抱著疏漁,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在察看她有沒有事情。
涂父怒氣沉沉的走了進來,看著目光呆滯的方敬臣,寒聲問道,“你來這里干什么?”
“涂伯父......我、我來看看疏漁?!?p> 方敬臣不敢看涂父,畏懼的低著頭,一手捂著后腦勺,全然沒有剛才那般沖動。
尤其是抱著疏漁的那個男人,野獸一樣的眼睛,狠戾又冰冷的看著他,像是尖刀一般,想要將他撥皮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