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后!
“幽,半個小時后進入決斗場,進行你的第二十四次決斗!”
這個女孩就像是專門給旭陽配置的通報員一樣,每個月都準時的提醒他參加生死斗,二十四個月從沒有一次落下過。
時間一到,房門就自動打開,旭陽從房間里的一張桌子上拿起了一只注射器,將里面的藥水全都注射進入手臂內(nèi)。
藥水一進入身體,旭陽的皮膚就像被開水燙過一樣,渾身上下每一寸皮膚都散發(fā)著滲人的紅。
他的喘息聲也變得越來越沉重,眼中又一次出現(xiàn)了密密麻麻的血絲,最后他的瞳孔都看不見了,雙眼更是閃爍著妖異的猩紅。
不過沒有多久,他眼中的紅芒就淡了下去,瞳孔再一次出現(xiàn),他的皮膚也是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tài),如果不是他氣喘如牛再加上眼中還殘留著些許的血絲的話,就真的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他獨自一個人走出了幽字號房間,朝著生死臺的方向前進,自從他那一次被注射了藥物失控后,破開了充滿高壓電的牢門殺了押送他的武行人員后,他就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到過武行的人來押送他了,并且從那以后每次比斗時都是提前都把藥劑送到他那里讓他自己注射,然后自己再發(fā)了瘋?cè)缤粋€瘋狗一樣橫沖直撞的沖上臺,他也是從那時候了解到了自己周圍這些“室友”的恐怖。
事情還得回到20個月前,那一次他被注射了藥劑,全滅了押送他的小隊,闖進了海字號房間,結(jié)果才闖進去3分鐘不到就直接被對方降伏然后扔上了生死臺。
要知道在那時候旭陽就發(fā)現(xiàn)他體內(nèi)的異能已經(jīng)不會再增長了,要不是因為武行的藥劑經(jīng)常摧毀他的身體,又不斷的修復造成他的身體容納異能的能力增強,他的身體恐怕還沒到2000就已經(jīng)自己覺醒了。
他本來在那次生死斗結(jié)束就打算覺醒了,成為一個覺醒者,可是他因為暴動被那海字號房間里面的人給打了一頓后直接把他內(nèi)心深處想要覺醒的渴望給打沒了,他沒有想到原來一個未覺醒者可以這么強。
隨后他用了一個月將他體內(nèi)的異能就提升到不能再提升的地步,那時的他一擊就能達到1800斤的程度。
那些鐵柵欄在他的手里就像牙簽一樣不堪一擊,雖然高壓電還是會把他電的外焦里嫩的,可他又不傻,把膠鞋當成手套就行了,直接沖出了幽字號房間,沖到海字號去跟那人比斗,他那次也只比之前多堅持了5、6分鐘罷了,當時如果不是對方手下留情,他恐怕早就已經(jīng)掛了。
旭陽敢肯定對方體內(nèi)積累的異能絕對比自己強大,同時他又能夠明明確確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的確已經(jīng)不再吸收異能了。
無論他怎么用藥,身體內(nèi)的異能都不再增加了,他甚至能夠感受到那絲絲的異能在自己的身體內(nèi)部順著血液流淌,然后又被排除了體外。
他剛開始還以為是那人的體質(zhì)要比他要強,能夠吸收更多的異能,后來他才慢慢的搞清楚,那個住在海字號房間的男人居然在將體內(nèi)的異能融合進身體內(nèi)部。
當時旭陽用從武行員工手上搶來的軍用異能眼鏡看了以后發(fā)現(xiàn)那人體內(nèi)的異能不像旭陽和其他的一些未覺醒者那樣異能是隨著身體內(nèi)的血液流動,而是如同神曦一樣沉淀在他的肌肉和骨骼里,這種現(xiàn)象旭陽還在其它房間里的人身上看到過。
有了方向,自然就有了動力,開始時旭陽本來也打算像海王一樣將體內(nèi)的異能融入到肌肉骨骼里,可是他體內(nèi)的異能依然是在血液之中不停流動,完全沒有要和身體融合的趨勢,身體還不時的就要突破,他只好一直使用武行的藥劑,因為他只有通過這種損壞機體的方式才能始終扼制身體突然自發(fā)的覺醒。
可就在后來他鍛煉的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體內(nèi)的異能雖然不會和肌肉骨骼融合,可是那些異能隨著血液流過身體的各個器官時,總會有一些異能殘留在五臟內(nèi)部,不斷的提升他內(nèi)臟的韌性。
于是他便每天不要命一樣的鍛煉,軍體拳打了一套又一套,深蹲臥推一組又一組,只為了不斷加快體內(nèi)血液的流動,從而讓更多的異能融入內(nèi)臟各處。
天道酬勤的確是有道理的,二十個月就這么過去了,如果用異能眼鏡觀察旭陽的身體,就能看到旭陽的心肝脾肺腎的位置就像是六顆小太陽一樣散發(fā)著強烈的白色光芒,比天上的人造太陽還要耀眼。
自從異能融合進五臟之后,旭陽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那些異能就像是跟他有了聯(lián)系一樣,他的思緒一動,那些異能就會按照他的想法行動,完全沒有一點阻澀感,不過那種要突破的感覺也越發(fā)的強烈,他懷疑只要他一停止注射他就會直接成為一名覺醒者。
容霜一如既往的站在武行給她配置的房間里,這已經(jīng)是她來看的第二十四次直播了。
自從旭陽第二次生死斗起,她就從來沒有落下旭陽的任何一次比斗,她不知道是不是看上旭陽了,但愛情這東西對于在生死之中徘徊的武行人員而言,這一切都是那么的遙不可及。
她只是對旭陽這個人有點好奇,應該說她覺得這個人有點奇怪,用代威的話來說就是:這個人就是個傻逼,搞不清楚形式。
有時候她覺得也是這樣的,別人都把刀架到自己脖子上了還始終勸別人放下屠刀,她有時在想這人是不是以前當警察的時候把腦子給傷到了。
但是有時候她隔著屏幕看到對方那堅毅的眼神之中蘊含的一抹閃光,心神總是會感覺不由的一顫,又突然會覺得這人跟武行里的許多人都有些不一樣。
她感覺旭陽的雙眼就像是能直擊人的心靈深處,讓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探索他眼神之中那一抹希望之火的來源。
在武行生活的越久她就越發(fā)的覺得武行背后勢力的強大與可怕,她知道對方也是知道的,在這樣一個龐然大物鎮(zhèn)壓之下,她實在搞不清楚旭陽的信心是從哪里來的,她又看起了手里已經(jīng)有些破舊的資料冊。
強奸犯?!
在武行里,有“為義殺人”的殺人犯、還有“為情戮掠”的搶劫犯,但是她唯獨沒有見過強奸犯。
“有這樣的強奸犯嗎?”
她看著旭陽那清澈的能夠倒影的雙眸,總會忍不住在內(nèi)心詢問自己。
熊貓三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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