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時,山腳下的一處樹蔭下,蘇小月出正百無聊賴地喂著她的馬。
這時之前蘇小月想要搭訕的粉衣女子突然走了過來,用很是甜美的聲音對蘇小月說道,“姑娘,我們那邊的青草更為鮮嫩呢。要不你也去我們那邊拔草吧!”
粉衣女子其實一開始就注意到了蘇小月,只是追風(fēng)哥哥一開始攔著她,瞿大哥最后又和她吵架,她現(xiàn)在是終于逮著個機(jī)會和蘇小月說說話了!
而蘇小月剛和瞿風(fēng)澤大吵一架,她也不好意思找追風(fēng)聊天。正無聊著,粉衣女子就來找她了!
是以,蘇小月無比痛快地答應(yīng)粉衣女子的邀約。
但是蘇小月拔了一會青草后有點奇怪,粉衣女子這邊的青草看著是挺新鮮的,但是不知道中間夾了些什么草,總覺得黏糊糊的。
蘇小月問粉衣女子原因,粉衣女子略略低頭想了下,便答道,“可能因為這些青草更鮮嫩吧,所以它們就比較滋潤咯!”
蘇小月覺得這很有道理,于是專門挑那些黏糊糊的的青草給她的好馬兒吃。
過程中,蘇小月打聽到,粉衣女孩叫云依柔,黃衣女子叫喬沛兒。
原本云依柔跟著母親在一座叫做“群妖山”的深山老林居住,可是不久前母親突然得了重病,從此便一病不起。母親眼見著自己命不久矣,于是便把云依柔的身世告訴了她。
原來云依柔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有母親,她還有個父親。至于父親母親為什么分居兩地,從母親的言辭中大概推測,一切源于誤會。但是云依柔卻感覺到,這個誤會不簡單,因為母親臨死之時,她好像還在怨恨著父親。
臨終前與云依柔父親的互通消息,怕只是為了給云依柔找個安定的居身之所罷了。
云依柔以為,在等父親的人到來之前,她定要獨自一人在這深山老林生活好一陣子,卻沒想到喬沛兒卻突然闖到了她的家里。
云依柔第一次見喬沛兒的時候,就見喬沛兒整個臉又黑又紫。
云依柔推測,喬沛兒應(yīng)該是中了蛇毒。于是她趕緊把家里清除蛇毒的藥給翻找了出來。
可是蛇毒毒性太大,喬沛兒只是剛剛說出自己的名字,就直接昏了過去。
待喬沛兒醒來之時,云依柔便發(fā)現(xiàn),喬沛兒變成了一個又聾又啞的可憐人!
無奈,喬沛兒竟然還不會寫字,這讓她們的交流一度陷入了僵局。
不過這也無所謂,雖然她倆不能交流,可她們好歹在這深山老林里也算有個伴?。?p> 之后又過了沒多久,瞿大哥他們就過來接她了。
蘇小月和云依柔說完話后,掂了掂手中青草的量,尋思著夠她那匹可愛的馬吃了。于是就先暫時告別云依柔,興奮地去喂她家的馬了。
然而枉費她蘇小月親手為她的馬兒挑選的草料的一片苦心,這臭馬竟然一口不吃!
蘇小月納悶啊,放下草料就是對那不領(lǐng)情的馬一頓說教。
說自己多么多么辛苦,多么多么激動地來喂你,你咋能不領(lǐng)情呢?好歹吃一口,意思意思也好啊!
說著說著,蘇小月就朝自己辛苦拔來的草料看去,往下一瞥,陡然間看到手掌處不知何時多出一道長長的傷口。
沒看到傷口也就罷了,看到傷口之后,特別是那傷口的長度都快三厘米了,蘇小月的心頓時抽抽的。她之前,可剛被一只臭蟲子在指尖那吸了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