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兒姑娘見蘇小月不理解自己的話,便急忙開始解釋,“蘇姑娘有所不知,二當(dāng)家的雖說并非大戶人家出生的孩子,但是小時候也是被她爹捧在手心長大的人,所以哪里會做什么飯??!”
說到這里,碧兒姑娘轉(zhuǎn)身端起一個筐子,遞到蘇小月的面前。
蘇小月不太理解碧兒想表達(dá)什么,看向籃筐里那些說不上形狀的餅,弱弱的問道,“這是沐歌姐做的?”
“嗯!那蘇姑娘猜猜這是二當(dāng)家的專門為誰做的?”
一聽這話,蘇小月方才明白,為什么剛剛碧兒這丫頭說好羨慕她。
原來是從小到大一直雙手不沾陽春水的沐歌姐,今天竟特意下廚為自己做了這蔥花烙餅。
再看這餅的形狀雖一個個慘不忍睹,但是確確實(shí)實(shí)地是一個好看過一個。
可想而知,沐歌為了做好這餅確實(shí)下了好一番功夫。
“沐歌姐,原以為咱倆只不過是一見如故的朋友,沒想到沐歌姐今天竟然會為了一個小小的我,委屈自己下了廚,我真是挺感動的!”
蘇小月對沈沐歌真誠地夸贊了這么一句,話畢,便毫不嫌棄地伸手去拿籃筐里毫無形狀可言的烙餅。
誰知沈沐歌見了,表情突然間變得有些怪異,急忙制止了蘇小月。
“慢著...”
蘇小月一臉懵逼,疑惑地看向沈沐歌。
不是做給我的嗎?
沈沐歌不知道說什么,微微有些語塞,這會兒只顧上搖手以至于不讓蘇小月產(chǎn)生些什么誤會。
而后終于想到什么,說道,“呃...瞧把你心急的,你都沒洗手呢!”
說完,沈沐歌還在蘇小月的額頭輕輕地點(diǎn)了一下,頗有些嗔怪的意思。
蘇小月這才突然恍然,雖然知道吃飯前是要洗手的,可是這肚子餓了又快有一天了還爬了那么久的山,此刻的她真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
可是無奈,在沈沐歌的堅定眼神之下,她還是在碧兒的引領(lǐng)下到井邊打了點(diǎn)水,凈了下手。
而這時,沈沐歌從懷里慌張地摸出了一個白瓷瓶,然后將瓶子里的粉末一股腦地撒在了一個剛剛出爐的餅里面。
粉末不知道是由什么加工的,遇到餅上的熱氣后,便瞬間和熱乎乎的餅融為了一體。
蘇小月來的比她先前預(yù)想的來得稍稍早了一些...
好吧,她承認(rèn),是她手太笨。做壞了好多餅,才最終做好這么一個像樣的。
好在,現(xiàn)在也不算晚。
她看著手里這張餅甚是滿意:它外表酥黃,內(nèi)里又時時散發(fā)著一股子勾人饞蟲的香味,不僅累了一天的蘇小月想吃,就連她的嘴巴里也禁不住生出許多口水。
大廳里,此刻的蘇小月正急不可耐地催促著沈沐歌坐下,一起開飯。
而沈沐歌卻笑吟吟地直接走到蘇小月身邊,將餅遞到她的嘴邊。
蘇小月覺得這個距離有點(diǎn)近,下意識地退后一步,做勢將餅接過去自己拿著吃。
“多謝沐歌姐,把烙的最好看的餅給了我!”
“不要客氣,誰叫我家小月妹子最漂亮呢?”
蘇小月傻傻一笑,伸手去接餅。
呃....拿不過來耶。
沐歌姐把餅?zāi)蟮煤镁o喲。
“來,我喂你!”
沈沐歌嫣然一笑,實(shí)則心里快被自己肉麻舉動惡心的快吐了。
可是誰讓那個王麻子給她這個藥的時候說,只有親手喂給對方,對方才會聽自己話呢。
原本她是想把這藥直接用在明羽哥身上,只要她和明羽哥的成了好事,她就不信明羽哥不給她個說法。
可是,她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