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容知道她不能再這樣下去,她向少爺提出請求,
“少爺,有幾本書我真的很喜歡,但是總感覺看不夠?!睜柸萦萌鰦傻恼Z氣說道。
“所以,你想說什么?”少爺問道。
“我想,我可不可以帶幾本回寢處,那么晚上可以繼續(xù)看?!睜柸菰囂降卣f道。
“這么點小事啊,準(zhǔn)了準(zhǔn)了,需要我找人給你搬過去嗎?”少爺又關(guān)懷地問道。
“不。不用那么麻煩,而且也不用看那么多書,我要看的時候自己帶幾本回去就好了?!?p> “這樣也行,這里書這么多,你想看什么就自己拿,如果這里沒有的,你告訴我,我?guī)湍闳フ??!?p> “不用麻煩了,這些已經(jīng)足夠了。”爾容說道。
“爾姐姐,你是不是害怕我???”少爺邪魅地笑著,說著一步步向爾容逼近,一直把爾容逼到了書架的角落。
“我不怕,我相信少爺是正人君子,不會做小人之為。”雖然口上這樣說,但少爺慢慢湊近的氣息,嚇得她閉上了眼睛。
少爺突然停止了湊近,他就這樣看著她,因為太過緊張睫毛都在顫抖,他突然想要記住這張臉,因為她與其他都不同,她那樣特別。
爾容感覺沒有了動靜,便慢慢睜開眼睛,而這睜眼,卻剛好與少爺那雙明亮的眸子撞上了,她看著他,雖然他的眼睛那么好看,可她還是要保持理智。
眼看少爺就要吻下來,爾容又嚇到閉著眼睛,臉不情愿地扭朝一邊,想著逃脫的方法。
就在這時,只聽少爺一聲慘叫,
“哎喲,疼死我了!”
原來是書架上的書掉了下來,打到了少爺?shù)念^上,讓少爺疼到抱著頭縮到一邊。
爾容深吐了一口氣,感謝上天保佑,她連忙把少爺扶到椅子上,說著要去找大夫便跑了出去。
少爺很生氣,心中想著,“你這臭丫頭,我看你逃得過初一,難道還逃得過十五不成?”
不一會兒,爾容便把大夫給找來了,大夫看過之后,并無大礙,開了一些消腫止痛的藥膏便走了。
少爺還不知道這事驚動了夫人,不一會兒,夫人也聞聲而來了,一來便趕著去看少爺?shù)膫麆荩?p> “逸宸,沒事吧?”夫人關(guān)心問道。
“娘,沒事,過一會兒就不疼了?!碧K逸宸很懂得對夫人撒嬌。
夫人忽然把視線轉(zhuǎn)向爾容,嚴厲地問道,
“你是怎么照顧少爺?shù)?,竟讓少爺受了這種傷。”
爾容馬上跪倒在夫人面前,
“夫人,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照看好少爺。”
本以為少爺會替她求情,沒想到少爺非但沒給她求情,還沒好氣地說道,
“今天這事她的確脫不了干系,不過我也不計較了,就罰她一個月月錢好了?!?p> “你的人,就按你說的辦?!狈蛉苏f著,又關(guān)切地幫他查看著傷口。
“別在這跪著了,礙眼,出去給我站著?!狈蛉嗣畹?。
“是?!?p> 爾容感覺有些前功盡棄,還以為少爺對她的真的喜歡,如今看來,也不過是見色起意,過幾天也就沒了新鮮感。
少爺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那么生氣,不就是沒有親到她嗎?他不過把她當(dāng)一個玩偶而已,可是,他為什么那么生氣呢?
夜晚時分,爾容還被一直罰站在外面,突然刮起風(fēng),天空中也出現(xiàn)了幾道閃電,眼看暴雨將至,只聽屋里穿來一聲,
“爾容,進來給我擦藥?!?p> 若換成以前,爾容一定會以為是少爺心疼自己,可現(xiàn)在,好了,稱呼都變了,她知道自己又要去面對那個惡魔,她寧愿在外面淋雨。
進到屋里,只見桌上擺了一碗面,少爺見她進來,命令道,
“把這碗面給我吃了!”
爾容拒絕道,“少爺,我不餓?!?p> 少爺又提高了音量,
“我讓你吃你聽不見是嗎?”
雖然爾容早已餓壞了,可她還是有些猶豫,少爺見她這幅可憐樣,終于放下一些臉色,
“吃吧吃吧,我沒下藥?!?p> 這次爾容實在也不好再拒絕,只得照做。
一碗面下肚,爾容感覺舒服了很多,似乎又恢復(fù)活力,可抬起頭看到少爺那張臉,她又蔫了。
少爺見她吃好了,又輕蔑地問道,
“夠了沒?”
“夠了夠了,謝謝少爺?!?p> “對嘛,做人就是要學(xué)會知恩圖報?!鄙贍攭男Φ?。
爾容心里一驚,原來這又是一個圈套,生怕他又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
“過來,給我擦藥?!鄙贍斦f道。
“還好還好。”爾容心里默念道。
看著少爺頭上鼓起的一大個包,爾容在心中偷偷竊喜,果然遭報應(yīng)了吧,一個不留心,下手重了。
少爺又疼得叫出聲,
“啊,啊,疼!你輕點!你這是故意整我的吧?”
“奴婢怎么敢?。渴桥镜臒o心之失,還望少爺原諒。”爾容說道。
少爺聽著這一口一個奴婢的叫得奇怪,因為以前她都不這樣說的,于是他又命令道,
“以后不準(zhǔn)再自稱奴婢!”
“是,少爺?!?p> 終于雨停了,爾容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感覺已經(jīng)精疲力盡了,一整天,她就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任人擺布著,她真的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一個月的月錢就這樣沒有了,爾容在想自己的定好的目標(biāo)還要不要去實現(xiàn),像少爺這樣可惡的人,就算是嫁給他過上了衣服無憂的日子,恐怕也要一輩子被他看不起吧。
可她又深深地知道,現(xiàn)在的形勢,根本由不得她選擇,想要脫身,與少爺搞好關(guān)系是最重要的,所以無論再走多大的屈辱,她也能夠忍受。
少爺躺在床上,想著爾容,想著以前走掉的一個個丫鬟,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有些不一樣了,以前那些女人,他從來不放在心上,可是這個爾容,竟然被他逼到這等境地都還能忍受,看來也不是等閑之輩啊!
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離爾容的臉只有幾厘米的時候,他是真想吻上去,而不是像平常那樣單純的調(diào)戲,所以沒有吻到她的時候才會那么生氣,他在心里無數(shù)遍問自己,我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嗎?
可他也無法給出自己答案。
碧恭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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