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她想說話也說不出來了,草藥涂在傷口上后,疼得唐小蜜冷汗直冒,除了“嗚嗚”叫,還能說個(gè)什么話?
白羽鷹的手看起來白凈,但是手指卻有些粗糙,摩挲在她紅腫部位疼得想哭爹喊娘,但是無意間摩挲在正常皮膚又讓她的皮膚感到麻麻癢癢的,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
就像過去了兩個(gè)世界一般,她腳踝處的扭傷終于是處理好了。
出了一身冷汗后,唐小蜜覺得身體被掏空,精疲力盡地連眼睛都睜不開。
“吃點(diǎn)東西再睡?!?p> 見唐小蜜睡眼惺忪地要躺下睡覺,白羽鷹就將去皮的地蓮塞到了她手中。
“哦,謝謝白姐姐。”
說完,唐小蜜就食不知味地啃了起來,但吃了沒幾口就睡著了。
她怎么又是這樣睡著了?
白羽鷹正想著,身邊就多了一只偷偷跑出來的小雪豹。
“嗚嗚……”
對上小雪豹哀求的眼神,白羽鷹鳳眸微沉,“不準(zhǔn)?!?p> “嗚嗚?!毙⊙┍值徒辛藘陕?,賴著屁#股就是不肯走。
于是,白羽鷹就看向了跟在自己身邊的小獅子,“老三,你把老五帶走,以后要看緊他?!?p> 小獅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直接叼起小雪豹進(jìn)了里屋。
然而到了里屋,小雪豹一被松開就要往外跑。
“老五?!?p> 在小雪豹就要溜出去時(shí),白羽鷹沉著嗓子緩緩開了口,“等你成年了,你想要怎么選擇我不會攔著你,但是現(xiàn)在不行,你還太小分不清很多東西,她只是你名義上的妻主。”
老五太小,對雌性更多的是天生渴望的依賴,如果放之任之,等哪天她再犯病,到時(shí)候老五只會被拋棄,最受傷的只會是老五。
雌性可以有無數(shù)雄性獸人,但是雄性獸人卻只有一個(gè)選擇,一旦被拋棄幾乎等于沒有了活路,所以在伴侶的選擇上必須小心謹(jǐn)慎。
早早讓老三和老五定下伴侶契約,也是不得已為之,他不想他們真的就在懵懂的時(shí)候定下了終身的伴侶,耽誤本該有的人生。
“還有,她留在這里究竟想干什么,誰也不清楚,但是老四的事情就是教訓(xùn),比起雌性,沒人會在乎一個(gè)雄性獸人怎么樣?!?p> “啊嗚?!?p> 小雪豹耷拉著腦袋低叫聲后,很是沮喪的回到了白羽鷹身邊。
四哥的事情,妻主一定不是故意的。
這么想著后,小雪豹精神一震,帶著反抗意味地睡在最角落,以行動(dòng)來表示自己的不認(rèn)同。
小獅子看了一眼小雪豹后對白羽鷹后無奈地?fù)u搖頭,他努力了,但是拿老五并沒有辦法。
“睡吧?!?p> 白羽鷹按了一下小獅子的腦袋,便躺了下來。
然而,畢竟上眼睛后,腦中浮現(xiàn)的卻是白天的種種畫面,幾乎每個(gè)畫面都有唐小蜜的身影,無論他想怎么甩掉這些畫面,卻都沒有甩掉。
這也導(dǎo)致白羽鷹閉著眼睛久久無法睡著。
深夜很寂靜,老三和老五早已沉沉睡去。
月光透過縫隙灑在地上,給屋內(nèi)帶來一絲光亮。
怎么也睡不著后,白羽鷹索性坐在了起來,目光望著窗外試圖讓自己的思緒恢復(fù)正常。
可就在這時(shí),唐小蜜那屋傳來了腳步聲。
她不是早就睡著了嗎?
帶著疑問白羽鷹悄然起身。
萌小妖君
小妖君在改文,這幾天更新稍微慢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