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夜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過,他不自在摸摸鼻子。
說起那天的事情就氣,那兩包棉花糖被人搶了,他還被人打了。
這么多天都沒找到那群搶匪。
霍夜在心底罵了一句臟話。
表面上,他還是溫柔可親的:“好啊。”
王導(dǎo)見霍夜認識秋卿卿,一顆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副導(dǎo)演不停給貝詩詩使眼色。
貝詩詩又害怕又嫉妒,這人竟然勾搭上霍夜,果真是個不要臉的狐貍精。
秋卿卿很開心:“那我明天帶過來,你一定要買。”
霍夜和顏悅色的應(yīng):“嗯?!?p> 他抬眸去看王導(dǎo),語氣就冷了:“說,到底怎么回事?”
王導(dǎo)不敢隱瞞,一五一十說了,還添油加醋一番。
說他們一群人都看到秋卿卿偷東西。
“你亂說,我沒偷,為什么在我包里,我也不知道?!鼻锴淝錃獾萌鶐妥庸墓牡?,雙頰紅潤潤。
要不是答應(yīng)江斯年,只能在他面前把空間里的東西拿出來,她都想用自己那一堆堆的項鏈砸這群人。
霍夜見她這副炸毛的樣子,只覺得可愛,尤其是那雙眼睛。
他想到自己堂哥那一歲的女兒,那孩子的眼睛都沒秋卿卿的眼睛干凈,明亮。
這時,秦知魚在一旁道:“霍少,我一直和卿卿在一起,我可以作證,她絕對不會偷東西,有人誣陷她?!?p> 霍夜冷眼掃向林暢,第一懷疑就是林暢故意設(shè)計。
不過,在看到林暢身后兩條腿都在發(fā)抖的貝詩詩,他意味深長笑了。
“這姑娘是我朋友,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有人故意誣陷她?!彼nD一會,笑得及其危險:“那人就先給自己準備好棺材板吧。”
王導(dǎo)擦擦額頭上的冷汗:“是,是,這是個誤會。”
林暢也不敢說話,她敢欺負不如她紅的十八線和群演,但不敢和霍夜作對,那就是找死,除非她想被封殺。
這事就這么過去了。
五點時,秋卿卿和秦知魚依舊拍戲,演的是小宮女,太后出場時,她們跪在后面大呼千歲。
至于露臉,想都不要臉。
能夠和主演站的近一些的群演,或者有露臉機會的,都需要和導(dǎo)演,場務(wù),攝影還有群頭搞好關(guān)系。
拍攝一結(jié)束,已經(jīng)到六點半。
霍夜還過來找秋卿卿,讓她明天一定記得帶零食過來,他要買。
秋卿卿當然答應(yīng)了。
回到桃園,江斯年已經(jīng)從集團回來了,懶洋洋地躺在沙發(fā)上,一只手拿手機,一只手拿電視遙控器。
看到她,江斯年掀了掀眼皮:“去哪里了?”怎么不多發(fā)幾條語音?
后面這句,江斯年問不出口。
直覺很丟臉,那兩條語音,他也沒聽多少遍,這個下午就聽了三百多遍吧。
“拍戲了啊。”秋卿卿很高興,被人誣陷的事情早就拋到了腦后:“我今天演了個宮女,賺了160塊?!?p> 本來只有80塊的,導(dǎo)演說她演的好,所以加倍的工資。
江斯年看向她手里那幾張鈔票,瞧把她高興的,沒見過錢似的。
他扯了扯嘴角,移開視線:“去洗手吃飯,等下來書房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