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爾維斯特。
最后的結(jié)果是席爾維斯特。
“小關(guān),備車,去席爾維斯特?!?p> 理科男追女,一定是樂趣多多!
這個熱鬧不能錯過。
易吳快速脫下工作服,拿起西裝外套向董事長辦公室跑去,停留在辦公室外,理正西裝,輕輕敲響了董事長辦公室。
里面的易峰說了一句:“進來”
某人便興致勃勃的進去說:“爸,表哥去追女朋友了,我想作為他的表弟,我有義務幫助我親愛的表哥?!?p> “你?”易峰用手上下比劃了一下,目露十足的嫌棄。
仿佛不是親生兒子一樣。
轉(zhuǎn)動椅子拿PPT上的報表開始和易吳算賬:“從上個月起,你,易吳,代替我在公司行駛權(quán)利時,全公司業(yè)績足足下降了三個百分點……”
“停停!老頭子,別翻舊賬,你看這張紙,你就信了?!?p> 這舊賬翻起來有意思嗎?
何況上個月銷售量不佳也不單單是他的錯,那群員工不聽他命令,拽的不要不要的,他能怎么辦?
拿出剛才在實驗室的紙壓在辦公桌上,易峰接過用目光掃了掃。
剎那間沉不住氣了,大力贊揚易吳心思細。
而后,兩父子拋下工作,帶上生活美滿的員工去給南懷瑾出謀劃策。
在往席爾維斯特的路上,某位董事長一臉擔憂與慌亂,并和易吳談起了話:
“兒子,你表哥是個理科男,人家說理科男性子直,說話不討女孩子喜歡,你哥追女人,會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俊?p> “爸,這次你放心,你平時不是總說我花心嗎?這次我一定替表哥將終身大事解決?!?p> “嗯!”
帶著必勝信心的父子倆,剛到目的地,正準備下車。
一眼就瞟見安瑜兮甩了南懷瑾一耳光,嘴里還罵罵咧咧的,臉蛋通紅,顯然氣得不輕。
“南懷瑾,你什么意思?誰會送一個女孩子表?你要罵我是婊子你就直說,別遮遮掩掩,故作玄虛?!?p> 一把推開了南懷瑾,安瑜兮感覺自己從內(nèi)到外都被這混蛋污染了,氣得眼里盈滿了淚水。
眼看安瑜兮快要氣哭了,安樂樂小心安慰:
“姐,沒事,沒事。”
易吳和董事長一對視,皆從對方眼里看到死定了三個字。
兩人匆匆跑上前詢問:“怎么了?渺渺怎么哭了?”
不問不要緊,一問安樂樂便氣不打一處來,“問他,說什么這表與姐姐的品相最配,什么品相?姐姐是什么品相?”
易吳細看那塊表,顯示時間的圓形內(nèi)飾上白中帶黑,最中間還有朵盛開的白蓮花,這……寓意什么?暗示什么?
“那個,他是理科生,有些東西總歸不是我們認為的那個意思?!?p> “理科生怎么了?理科生就有理由用不懂事,不懂什么意思來敷衍我們女孩子嗎?”
安樂樂氣不過,也不管什么長幼尊卑,直接與易峰對上了。
憑什么?憑什么這些人因為他是理科生,就要勸她們認栽,她偏不認:
“如果你不懂怎么和女孩子相處,就離我姐姐遠一點。”
攬住有些欣喜的安瑜兮,安樂樂帶著她上了車,開車飛馳而去。
坐在副駕駛的安瑜兮不怒反笑,妹妹保護她了,妹妹保護她了,今天妹妹保護她兩次了!
一老一少看著汽車開過引起的揚塵,如同在唾棄一位失敗的男士——南懷瑾。
用失敗的手法,失敗的動作,將原本就沒什么好感,好不容易多了一些愧疚的女孩氣跑了。
易吳扭頭對南懷瑾嘆道:
“表哥,我說你送什么不好?偏偏送一表,加上你先前對別人的態(tài)度,是我也會誤會。”
“……”南懷瑾沉默了,撿起那塊表放進最靠近心臟的口袋里,深深吐了一口氣,仰頭惆悵:
女人心,海底針。
“算了,走吧!先回家,明天還要上班,回家用冰袋把臉敷一敷?!币追鍩o奈一嘆氣,拍拍南懷瑾,失落地朝車上走去。
自己高興什么?
這孩子連最基本的逗女孩子開心都不行,找女朋友,遙遙無期!
“哥,你去什么地方?”
剛平靜十分鐘,南懷瑾突然跑了,易吳急得大喊,聲音中帶著慌顫,怕南懷瑾又去招惹安瑜兮,惹得安樂樂打上家門。
“你先回去,我去去就回?!?p> 眼睜睜看著南懷瑾上了出租車,易吳胸口悶了一口老血,回車上對易峰說:“爸,回家準備一道新門,我猜想,安樂樂會“上門安裝”?!?p> “上門安裝”指的是怒氣中的女人帶著師傅將你家門打碎,然后出錢再替你重新?lián)Q一道門。
別說這么奇葩的做法沒人會做,安樂樂那個暴脾氣加上被寵壞了,他保證她一定會干出這種事。
說不定連他哥都會是殘肢斷腿,一塊一塊被送回來。
董事長聞見,回想起先前安瑜兮破門而入的情形。
額頭冷汗直冒,故作鎮(zhèn)定,用帕子擦干汗水,樣裝無事的回答:
“好,不在意,用幾道門換你哥一生幸福,也是好事,好事?!?p> 心里卻在罵著敗家玩意兒,再有錢也不帶用錢“砸”出一個女朋友吧?
這得砸多少啊?
幽幽子卿
別人用錢砸人,南懷瑾用錢砸門,真好*^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