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期正要御劍離去,卻發(fā)現(xiàn)徐纓依舊沒有從墓園內(nèi)走出來。
“好了沒?”他朝墓園內(nèi)喚了一聲。
徐纓馬上從墓園里走出來,她臉上帶著神秘的微笑。
徐子期見狀,他有些好奇的問道:“什么事這么開心?”
徐纓悄聲說道:“那條黑色螣蛇呀!”
“你把它放了?”徐子期問。
“嗯!”徐纓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隨即又說道:“可它不愿意離開,然后我就把螣蛇介紹給白龍認(rèn)識,以后或許他們也能做個伴?!?p> 你當(dāng)是相親大會啊。
徐子期心中有些無語的想著。
之后,兩人踩著青芒劍離開了。
錢家人看著徐子期和徐纓御劍飛行,他們在下面仰望,無不羨慕。
錢孫再次感慨,“真乃神仙也!徐仲圍可是生了個好兒子!”
就在這時,錢老爺?shù)囊粋€妾室走上前來。
“老爺,剛才那個公子就是黃甲門徐家大公子?”妾室問道。
錢老爺點(diǎn)頭,“是?。∧鞘切熘賴拇髢鹤?,名為徐子期,此子小時候就非同尋常!”錢孫極盡夸贊。
“那與徐子期公子同行的那個姑娘是誰?”妾室又問。
錢老爺又道:“那個好像是徐伯輝的女兒,小時候我也見過,算起來應(yīng)該是徐子期的堂姐!”
“堂姐?。∧蔷秃?!”妾室露出一臉喜色。
錢老爺臉色一變,“你在想什么!”
妾室立刻撒嬌,“老爺,咱們不正好有個女兒嘛,你倒是想想辦法給咱們女兒相門親事??!”
錢老爺眼神一亮,“這徐子期倒是人中龍鳳!如果能做我錢孫的女婿,那我錢家后代必定蒸蒸日上!”
妾室聽言,開心極了,“是??!咱們女兒要是跟那徐子期公子成親,咱們和徐家黃甲門便是姻親了,徐仲圍徐老爺?shù)臑槿四阕钋宄贿^了,咱們兩家聯(lián)姻,百利而無一害,況且那徐子期公子,我看著實(shí)在喜歡的很!咱們女兒的長相也不比她那堂姐長得差,我倒覺得那徐家大公子跟咱們女兒可是天生的一對!”
錢老爺臉一黑,“說什么混賬話!就算聯(lián)姻,也應(yīng)該先嫁大丫頭,大丫頭是嫡女,我要是把你的庶女許配給徐家,徐家能愿意嗎?”
妾室再次撒嬌,“老爺,你最疼愛的不就是咱們家的熙兒嘛,況且那大丫頭的長相,又怎么能比得上咱們家熙兒,反正我不管!是我第一眼相中了徐家大公子,這么好的機(jī)會,憑什么讓給大房!”
錢老爺面對撒嬌的寵妾,頓時有些無可奈何,“咱們家熙兒今年才16歲!那徐子期可是比咱們家熙兒足足大了10歲!這事……實(shí)在不妥!”
妾室開始哭鬧,“有什么不妥!我15歲嫁給你,16歲就把咱們熙兒生下來了!況且咱們需要熙兒找個年歲比她大的,以后也能多多讓著她一些!”
錢老爺頓時一陣頭大,“得得得!這事等我回去好好想想!”
……
另一邊,徐子期和徐纓路過大竹縣。
兩人索性也不回家了,直接在縣里找了一家小酒館吃了些飯。
午飯后,徐子期又帶著徐纓逛了會兒街。
主要是徐子期所穿的全都是破舊衣服。
他覺得自己好歹是黃甲門徐家大公子,出去總得充充門面,整天穿的跟乞丐樣,也不是個事。
在徐纓的介紹一下,他找了一家好的綢緞店,挑選了四五件白衣。
所謂人靠衣裳馬靠鞍。
徐子期換上新衣,精神面貌也是煥然一新。
直到下午時分,他才與徐纓御劍歸家。
走到徐府大門的時候,便看見陸管家朝這邊走了過來。
徐子期見陸管家行色匆匆。
他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等陸管家走到他面前,他出聲問道:“何事啊?”
陸管家答道:“上午時分有人送來拜帖書信,老爺又不在家,我這思前想后,也只能先交給少爺您了!”
徐子期將拜貼書信打開,目光朝線上掃了一眼。
他很快將信件的內(nèi)容看完,輕輕哼了一聲,便將書信重新收起,隨即放入乾坤袋中。
徐子期又看了看陸管家,他也不提拜帖書信的事,只是向?qū)Ψ絾柕溃骸包S乙門可再派有人來過?”
陸管家搖了搖頭,“不曾再有人!”
徐子期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中暗道:看來徐東來那老狗,是不打算將至清子玉璧送過來了。
不過也無妨,昨天賺了不少銀子,只換取了一杯秘釀。
說到底,還是黃甲門這邊劃算!
徐子期想了一會兒,向陸管家吩咐道:“這兩天如果徐東來再派人過來,你就問那些人有沒有帶至清子玉,若帶了,你便攜那人過來詢問,若沒帶,就把那些人攆滾!”
陸管家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了,大少爺!”
徐子期揮了揮手,“你去忙吧?!?p> 陸管家告退。
……
徐子期與徐纓往徐府院內(nèi)走,兩人邊走邊聊。
徐纓問道:“剛才是誰送來的拜帖書信?信里寫的又是什么?”
徐子期停步答道:“樓上樓!”
“金筆樓上樓?”徐纓一臉驚奇。
徐子期笑了笑,“這你都知道?”
徐纓露出得意之色,“好歹咱們家也是跟武器打交道的!”
“我倒不是特別清楚,不如你說來給我聽聽!”徐子期雖然有原宿主的記憶,帶原宿主對樓上樓這個人也是知之不詳。
徐纓道:“樓上樓本是個文人,他考試落第,做不成官,失望歸鄉(xiāng)?;厝ブ?,他寫了一本《閑談雜記》,此書后來廣為流傳,最后還被青之國皇帝看到,皇帝對《閑談雜記》的內(nèi)容頗感興趣,又贊嘆樓上樓的文筆,于是御賜金筆。所以大家便稱其為金筆樓上樓!”
“這跟武器好像沒什么關(guān)系吧?”徐子期覺得奇怪,而且他隱約記得,樓上樓這個人應(yīng)該是江湖人,跟朝廷似乎也沒什么多大關(guān)系。
徐纓解釋道:“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啦!后來樓上樓名聲大噪,恰逢江湖出現(xiàn)十大名器之爭,于是樓上樓便憑金筆撰寫《名器譜》……對了,前幾天我好像聽說徐子望得了一把什么名器,那樓上樓不會是為了那把名器而來的吧?”
徐子期回憶了一下,“拜貼書信中,好像是這么個意思!”
徐纓道:“二叔不在家,那你可得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了!”
徐子期有些不屑,“他是江湖中人,我是修煉之人,彼此根本扯不上瓜葛,有什么好準(zhǔn)備的!”
徐纓卻不同意徐子期的說法,“可咱家是賣武器的呀!無論是龍劍還是虎劍,多半也都是賣給江湖之人的,若能讓那樓上樓在《靈器譜》給咱們徐家黃甲門記上一筆,那么以后二叔和子望在兵器譜中的生意也定會好做很多!”
徐子期了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樓上樓信上有言,明天上午會過來。這些事情我本來不想理會,但徐老爹也不知道何時回來,你既然對那樓上樓如此了解,明天就跟我一起應(yīng)付一下吧!”
徐纓也不推辭,“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