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嬪神色稍稍黯淡了些:“她出家了,看破紅塵,求一方內心安寧,對她何嘗不是件好事?!?p> 古代女子,視貞潔若性命,這何二小姐也算是個堅強的了。
臨夏對何家,表示最誠摯的祝福:“雨過天晴,往后日子,只會越來越好,曹草包呢?”
“被削了爵,貶為庶人,因為昏迷不醒,所以人還在曹家養(yǎng)著。不過醒轉后,等著他的就是牢獄之災了?!?p> 楚兒在身后,義憤填膺:“那狗東西,要不是仗著曹家,死十次都不夠的?!?p> 錦嬪蹙眉:“閉嘴?!?p> 楚兒意識到,自己這是在說皇上不公呢,忙神色慌張的閉上嘴。
臨夏想到了另一樁事:“那天過后,皇上立刻派了宮中三圣手帶著一馬車金貴藥材前往西關,我爹的手大概能保住,我也就沒關心其他的了,你家的事情解決了,那忠勇侯呢?”
“說起這事,更是叫人服了曹家手段,妹妹你當那玉鐲是什么?原來根本就不是一物件,而是個人。府衙迫于曹家壓力,玩弄文字游戲,把安世子冤枉的死死的,可憐那安世子稀里糊涂,被騙的畫押簽字了,還以為這一紙罪狀,能上達天聽,救自己出大牢呢。結果,卻叫人下了套,變成承認罪行了。”
“玉鐲是個人?”何嬤嬤一臉震驚,“所以,是富貴侯,不,是曹仁和調戲婦人,安世子路見不平,才會出手打他?”
“可不是,還是個新喪寡婦,給丈夫披麻戴孝,還沒到十日呢。夫家做的玉石生意,一朝撒手人寰,留下孤兒寡母的,為了生計,一個女人家也只能出來拋頭露面養(yǎng)家賣貨。哪想到被曹仁和盯上,言語調戲,肢體觸碰,還把人騙上二樓,說要看什么鎮(zhèn)店之寶,卻安排人堵住樓梯,不讓客人上去,自己在上面,扒了人家的衣服,欲行不軌。若不是安世子恰好路過,聽到之后義無反顧的沖上去,恐怕是……哎!”
錦嬪嘆息。
“禽獸,真是禽獸?!焙螊邒邞嵖灰?。
臨夏一聲嘲諷:“聽說他現(xiàn)在廢了,也算老天長眼吧,安世子回家了吧?”
白玉這幾天,為了安世子的事情,都快愁的茶飯不思了,臨夏才知道,這少年才俊安世子,后宮粉絲多瘋狂。
這句,當是幫白玉問的。
錦嬪點點頭:“回家了,宣王還在四季樓給他辦了個聲勢浩大的洗晦宴,這下弄的滿城皆知曹仁和的惡行,也算叫人心里痛快。”
看來安世子這少年才俊,不光俘虜少女心,就連男人緣也不錯。
“曹家這下斷子絕孫不說,還成了全城茶余飯后的笑話談資,曹將軍估計氣的腦袋上冒煙了吧?!迸R夏調侃道。
錦嬪輕笑:“曹家如今是焦頭爛額的很,曹仁和落到這般下場咎由自取,貴妃娘娘已經昏迷三天三夜了,孩子胎死腹中,她再不醒來,排出死胎,怕是熬不過這兩天?!?p> 臨夏圣母心發(fā)作,感慨一句:“這孩子,可真不會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