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受了傷,回到客棧,衣服魂不守舍的樣子,呂雪晴由于臉受傷,一直帶著面紗,她過來照顧蕭陽,蕭陽幾次都把她當(dāng)做彼岸殤。終于休息了幾天,蕭陽的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兩人決定離開。這天狐貍來到彼岸殤的房間:“夫人,你的傷好點了嗎?”彼岸殤已經(jīng)習(xí)慣狐貍這么叫了,她抬頭,微笑:“好了,都好了,你每天各種補藥送過來,我的劍傷好了,連血龍鞭的傷都好了。”狐貍表示很開心:“每天在這里呆著,你一定很悶,我?guī)愠鋈プ咦甙桑匆豢创竽娘L(fēng)土人情?!北税稓憮u頭,狐貍又拉住彼岸殤的手:“夫人就當(dāng)做陪我一次了?!北税稓懏?dāng)然知道狐貍是想讓她出去散散心,畢竟這幾天在這里養(yǎng)傷,她一直悶悶不樂的。彼岸殤趕快抽回自己的手,點頭答應(yīng),她換了一身服裝,就隨狐貍出去了,兩人沒有帶侍從,就像朋友一樣走在街上,彼岸殤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集市上有一家賣簪子的地方,那是一個鳳凰圖案,雖然和母后曾經(jīng)的發(fā)簪差遠(yuǎn)了,可是她還是很想要,狐貍看穿了她的心思,帶她走過去,拿起桌上的簪子就插在了彼岸殤的頭上:“鳳凰就應(yīng)該戴鳳凰?!鞭D(zhuǎn)頭對老板說,“這簪子我們要了。”老板自然是十分歡喜:“公子真是好眼光啊,這簪子是我們這最好的,你看著材質(zhì),這圖案……”后面的話是什么,彼岸殤已經(jīng)聽不到了,因為她看到了遠(yuǎn)處的兩人,一個女子正挽著那男子的胳膊,一路親昵地有說有笑,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蕭陽和雪晴,見到她們正朝這邊走來,彼岸殤放下簪子忙拉著狐貍躲在一家賣傘的店鋪后面。蕭陽和雪晴走過,雪晴似乎很高興:“陽哥哥,你終于只屬于我一個人了。”蕭陽沒有說什么,兩個人走過,雪晴突然跑到了簪子鋪前,也拿起了鳳凰簪:“陽哥哥,你看這個簪子多漂亮啊,你買來送給我好不好?”蕭陽剛點頭,狐貍就要起身,彼岸殤拉住他,對他搖頭,狐貍只好作罷,老板卻突然把簪子拿回去:“這簪子已經(jīng)有人訂了?!毖┣缫桓焙芟胍臉幼涌粗掙?,蕭陽無奈,看著老板:“老板,我們出雙倍價錢。”老板還是搖頭:“公子,這簪子真的有人訂了?!薄罢l訂的?我們?nèi)フ宜麄冑I吧?!毖┣鐡屩f。
“君子不奪他人所愛,雪晴,我們買只別的吧,我看別的也很漂亮。”
老板回答:“是一位漂亮姑娘,剛剛還在這,一轉(zhuǎn)身就不見了?!?p> “漂亮姑娘,有我漂亮嗎?”雪晴自信地問。
老板猶豫了一下,還是說:“比你漂亮?!?p> 這話可激怒了雪晴:“不行,這個簪子我要定了。”說著從懷中拿出匕首架在老板的脖子上,嚇得老板只得說:“姑娘,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p> “雪晴,你怎么隨身帶著匕首?”蕭陽問。
雪晴意識到了什么,趕忙解釋:“陽哥哥,現(xiàn)在這世道這么亂,我一個女孩子當(dāng)然要帶著匕首防身了。”
蕭陽沒有繼續(xù)追問,只是要她放開老板,最后兩人以雙倍的價錢買了這個簪子,兩人離開,路過傘鋪的時候,蕭陽突然停了下來,雪晴問:“陽哥哥,怎么了?”
“沒事,只是覺得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边@話嚇壞了彼岸殤,她以為蕭陽要找到她了,雪晴卻拉拉蕭陽的衣袖:“走吧?!笔掙桙c頭,兩人離開,見他們走遠(yuǎn),彼岸殤和狐貍才出來,這時蕭陽卻突然回頭,大喊:“果然是你。”彼岸殤沒有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愣在原地。雪晴見到彼岸殤,顯得格外生氣,直接沖了過來:“彼岸殤,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彼岸殤用眼神逼視著雪晴,嘴里只說了一個字:“滾?!毖┣绺鷼饬?,抬起手要打彼岸殤,狐貍袖子一揮,內(nèi)力震退了雪晴,雪晴看向蕭陽:“陽哥哥?!笔掙柗鲎⊙┣纾瑳_著彼岸殤大喊:“彼岸殤,有什么事,你沖著我來,不要傷害雪晴?!北税稓懲蝗粶\笑:“傷害,就憑她,還不配讓我出手?!毖┣缫姷奖税稓懙臉幼樱行┖ε?,她躲到蕭陽的身后:“陽哥哥?!?p> “聽說你被我毀容了,這事我怎么不知道,不如讓我看看你的臉。”
雪晴嚇得有些哆嗦,蕭陽趕快給她解圍:“彼岸殤,你別陰陽怪氣的,你看你嚇到雪晴了?!?p> “我可沒有本事嚇到這么有心計的女人,隨身帶著匕首,自己的臉還能被匕首劃傷,我看她不是怕我,她分明是做賊心虛?!?p> 雪晴躲在蕭陽的身后,拉著蕭陽的衣服:“陽哥哥,我好怕,這個彼岸殤殺人不眨眼,現(xiàn)在她身邊還有狐貍在,我們走吧。”蕭陽回身,拍拍雪晴的肩膀:“別怕,我不會讓她傷害你的?!闭f完,就帶著雪晴轉(zhuǎn)身離開,彼岸殤有些生氣,難道他還看不出呂雪晴的真正面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