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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坐江山

第十九章《異界風(fēng)采,人心奴性》

半坐江山 三棟二單元 2180 2019-04-03 07:00:00

  隨著日頭漸漸爬了上來,商隊也再次開始有條不紊的趕路,水半男還是坐在商隊中間的牛車上。早上過后,那顧清羽就再也沒見過他了,水半男猜測他應(yīng)該是清早就離開了。

  要說認識這個世界,上次問那茶商老板算是一次,可終究還是自己親身走一遍的更好。也正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水半男坐在這牛車上看著官道兩邊的風(fēng)景,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趕車的大爺聊著。有什么不懂就問,還別說,這大爺還真就是大爺,什么都懂,什么都能白話幾句。

  “大爺,那圍起的林子,成片成片的樹,是誰種的?”

  “那個叫楸樹,你別看它細細的,他可是朝廷官家的財產(chǎn),那楸樹專門用來做長槍的,誰要是敢偷偷的去砍一棵,被抓住就得坐牢。還有樺樹和黃柏,這黃柏算是這長槍中最頂級的材料了,一般這種老百姓都看不到。”

  “大爺,剛才那地里的高粱怎么長那么高?”水半男看那差不多有三米高的高粱著實嚇了一跳,這差不多能有一座房子那么高了,那長出來的高粱穗更是極其豐滿。

  “那個也是官家的,不過都是強制讓當(dāng)?shù)乩习傩諄矸N的,據(jù)說這個高粱釀出來的酒,能夠讓戰(zhàn)士在戰(zhàn)場上提升戰(zhàn)斗力,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這朝廷對于種植這種高粱的百姓免除了賦稅,這到也是一種好事?!?p>  “這如今的世道不是年歲不錯嗎?難道這是要打仗了?”水半男有個猜想,這些戰(zhàn)略物資的大量囤積會不會是這大隆皇朝在準備發(fā)動一場戰(zhàn)爭呢?而現(xiàn)在武道館擴招可能就是動員的前奏。

  “這個誰說的定,這大隆皇朝也是安穩(wěn)很久了,這西北外夷族據(jù)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猖獗了。打還是不打,我們怎么可能知道?!?p>  “大爺,剛剛后面那些是囚犯?”水半男看到商隊在官道上趕上了一隊囚犯一樣的隊伍,這讓她很好奇,不過大爺?shù)幕卮鹨彩亲屗悬c不寒而栗。

  “那可不是囚犯,五年前,當(dāng)朝閣老宰相提出把這囚犯分成九個等級,一級杖責(zé)、二級捐稅、三級收押,這四級到五級不僅要收押還要交贖金,六七八級直接判成不同程度的奴隸,九級則是斬立決。剛才那些人就全是奴隸,看到他們臉上的烙印了嗎?那個奴字最簡單明了?!贝鬆斠贿呎f,一邊也是嘆息。

  “那這成了奴隸,他們要去干嘛?”水半男沒想到這里居然還有奴隸的存在,真要是這樣的話,那社會發(fā)展肯定會相當(dāng)落后的,畢竟這奴隸制度就說明了很多。

  “成了奴隸還能做什么,當(dāng)然是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勞役,兵役都有他們,修城墻,挖運河,都是他們來。還別說,朝廷這政令一下來,國庫反到充盈了不少。那監(jiān)牢里的囚犯全分了等級,根本就不需要管他們了,還能用奴隸來換銀子,所以這朝廷支持閣老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很多人就直接將奴隸買回來,直接訓(xùn)練成自己的私兵。”

  “那都這樣了,朝廷不管?”水半男有點氣憤了,這不是明顯不把人當(dāng)人,一紙詔令直接將囚牢里的囚犯變成自己的私兵,這不正是造反的前兆嗎?

  “管?怎么管?這個誰來管誰就是犯眾怒。”大爺一語道破了這背后的玄機,這犯眾怒事情那肯定是沒人敢管了。

  水半男和大爺聊著聊著兩人就陷入了沉思,水半男是沒想到這里居然還有如此黑暗的一面。

  車隊雖然走的慢,但是這順著官道一直走,再加上都沒有停過,這中午都是邊走邊吃干糧,所以這太陽還沒下山,遠遠的就看到一座巨城匍匐在地上。

  水半男在這巨城剛剛出現(xiàn)的時候,就站在那牛車上看了,這城池確實稱的上一座巨城了。起碼在水半男的世界觀中,這比紫禁城都不遑多讓。大爺看水半男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大城,也沒有說什么只是笑了笑而已。

  “這慶寶府啊,在大隆皇朝西北地算的上是最繁華的城市了,出了慶寶府二百里就是震天關(guān)了。這震天關(guān)外的夷族想要來和咱天朝上國貿(mào)易,那就得必須到這慶寶府來。過了這慶寶府又是八百里平川地,這中原大地要想販賣百貨到夷族也只能在這慶寶府?!?p>  “那這里豈不是很重要?!彼肽新牬鬆斶@么說,心中對這大隆皇朝也是有了簡單的了解了。

  “何止重要,這震天關(guān)就是守著夷族的,而這慶寶府的府兵據(jù)說就是三十萬,而且這全部歸李子楠一人掌管,為的就是將這西北地打成一塊鐵板?!贝鬆斎鐢?shù)家珍的一字一句的給水半男做講解。

  “那這李子楠又是何許人???”這個名字水半男好像聽過好幾次了,反倒沒有仔細的理解過。

  “這李子楠你聽這姓就知道了,現(xiàn)在天子就是李家的,他自然也是李家的人。不然這西北地能到他手里?”

  原來如此,原來這李子楠還是皇親國戚,難怪這西北最重要的兩座城都能在他手里。水半男的心思又回到了這武道館擴招的事上了,到現(xiàn)在她知道的越多,反而猜不出這里面到底藏著什么玄機了。

  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小步小步的走,水半男感覺也還是很快就靠近了城池。這匍匐的巨獸又慢慢變得,更加真實和冷漠。真實是因為是離得如此近,冷漠是這里對水半男來說沒有一點親切感。

  在這入城前,水半男又再次看到了一隊奴隸跪在城門口,一排排站在那,低著頭。供這來來往往的人觀看,就像是在擺地攤賣貨一樣,就差明碼標價扯著嗓子吆喝了。

  水半男實在看不下去了,對于一個新世紀的人來說,一個人再怎么冷漠,還是有憐憫之心的??粗呛退畈欢嗄昙o的人,男的臉上烙印著一個“奴”字,女的則帶著一個項圈。水半男也是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沒實力,沒地位,有的只是同情心。

  在進城時,城門口站著一隊一隊的士兵,手持長槍,嚴陣以待。但是水半男這個車隊在進城的時候,那龍彪給了一個顯示文牒一樣的東西給對方看,然后就直接進城了。

  水半男從始至終都是偏著頭的,她害怕那些努力們投過來的眼光。她內(nèi)心卻開始泛起淡淡的一絲野心,等她有一天掌權(quán)了,她要好好讓這個天地換個新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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