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此時的白筱宸,白瀟月回想起昔日,夫君曾說過,宸兒和娘親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不僅長的像,性子也一般無二。
可,看著自家妹妹如今的模樣,白瀟月實在不敢想象,自家那位雷厲風(fēng)行,令人聞之色變的娘親,竟然是眼前這般活潑的性子。
“二姐……二姐……二……姐”白筱宸摟著,自家二姐的胳膊猛的搖晃,軟綿綿的語調(diào)能讓人酥了心。
白瀟月被她搖晃的,有些許頭疼,而后聽到她那撒嬌的話語,心中一陣惡寒。
“你在月神宮躲多少時日了,你可知長姐為了找你,將神界和玉瓊山翻了個底朝天,你倒好在我這月神宮,逍遙自在?!?p> “二姐,說的這是何話,長姐那次找我,不是將九重天,搞得雞犬不寧,雞飛狗跳?!?p> 白筱宸一本正經(jīng)的盯著白瀟月,滔滔不絕的控訴,“自家長姐的惡行”。
白筱宸被那雙銀色的瞳孔盯著,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對!我是一顆石頭,石頭不能長出雞皮疙瘩,應(yīng)該說長出一身青苔。
白瀟月不留痕跡的收回目光,“宸兒,將九重天搞得雞犬不寧的人是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p> 白筱宸突然想到了什么?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二姐,你不會是因為這件事情,才急忙從十里梅亭,回來的吧!”
白瀟月不緊不慢的倒了一杯茶,茶煙裊裊,白瀟月端起茶杯,微微俯身,清香撲鼻,白瀟月只覺得心曠神怡。
白瀟月將茶葉撇到一旁,極其優(yōu)雅的泯了一口香茶,而后放下茶杯,“白筱宸,你別想給我,轉(zhuǎn)移話題?!?p> 白筱宸懵懂無知的朝著白瀟月眨了眨,那雙惑人的丹鳳眼,一臉茫然不解的說:“二姐,此話怎講?宸兒什么時候轉(zhuǎn)移話題了。”
白瀟月把玩這桌子上的茶杯,不予理睬,不過,那雙銀色的眸子半瞇,“你少在這兒,給我裝傻充愣?!?p> “二……”姐字還未吐出,只見一仙娥跌跌撞撞而來。
“月神,無雙帝君座下傾華仙使求見?!蹦敲啥饘Π诪t月著,拱手作輯。
白筱宸聽到“無雙帝君”之名后,臉色煞白,抓耳撓腮,完了,完了,這下徹底完了,我該怎么辦?
白筱宸可憐兮兮的望著白瀟月,希望她能施以援手。
只見,白瀟月停下把玩茶杯的動作,目光掠過白筱宸,看向那名仙娥,“只要你將這位上神,帶到那名仙使面前,便可?!?p> 白筱宸聽到著話,小臉瞬間垮了下來,如同霜打的茄子那般。
雖然不知道長姐如此,大張旗鼓的尋找自己所為何事,但以我以往的經(jīng)歷來看,絕不不是什么好事。
白瀟月怒氣未消,頗為好心的朝著自家妹妹的方向撇去。
那名仙娥會意,來到白筱宸跟前,同樣拱手作輯,“上神,請隨小仙前來。”
白筱宸不知何時變出了一把扇子,打開扇面,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輕嘆一聲。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道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白筱宸不斷的寬慰自己。
靜看天上云卷云舒,白筱宸手持折扇,立于窗外,一縷晨曦從窗外折射,普照白筱宸全身,清風(fēng)徐來,卷起那三千紅發(fā),慰藍色的衣裙隨風(fēng)飄然。
如詩如畫,霽月風(fēng)光,道不盡的風(fēng)華,說不完絕色,鳳族的傲然,狐族的魅惑,上神的出塵,匯及一人,那是怎樣的風(fēng)華絕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