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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是曹丕

我竟然是曹丕

釹砉 著

  •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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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3-19上架
  • 292015

    已完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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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走路看手機

我竟然是曹丕 釹砉 2570 2019-03-19 06:30:00

  你有沒有過那種經(jīng)歷,后面一只吊睛白額大蟲跟著,你成了唯一的追擊目標,慌亂中起跳縱躍如飛,卻沒處躲沒處藏,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卻怎么也跳不出自己的夢。

  曹子桓現(xiàn)在就是這個感覺,但是他卻真實地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

  因為此刻的他,不出意外,已經(jīng)死了。

  原因很簡單,他就是走路的時候一直低頭看手機一直低頭看手機,結果一輛不知道是什么馬,沒看清,不知道從哪里飛了出來,直接把他給撞了……

  本來走路看手機這件事,老媽曾堅決制止過,并且規(guī)定他們曹家人走路吃飯過馬路都不能看手機。

  老媽說,走路看手機的人,都死了。

  不是被車撞死,就是掉坑里死了。

  結果,老媽說這話的第二天,他就中招了。

  這會兒他慌亂中想逃離的是司空府。

  他竟然穿越成了曹操的二兒子,曹子桓!

  而且還被關了起來!

  他的身后,一個小廝就彷佛夢里的老虎一般,緊緊跟著他,生怕他走出司空府去。

  如果子桓聽老媽的話,走路不看手機,也就沒有了現(xiàn)在這噩夢般的現(xiàn)實。

  司空府很大,建筑一律呈灰黑色,跟長城的色調(diào)一樣。形制如同故宮,高矮不等的三層樓閣林立相間,分別組成二進、三進、四進、五進的院落,一重接一重,一眼望不到頭。

  對于子桓這種現(xiàn)代人來說,這種墻圍深深的感覺有種莫名的脅迫和壓抑。

  這種建筑,當作旅游景點,周末出去觀賞游覽是極養(yǎng)眼的,但是如果要長期住在里面,估計會跟住胡同里的老平房一樣,窗子太小,光照不足,陰冷潮濕。

  現(xiàn)在還是冬天,晚上下了一場大雪,背陰的角落里照不到陽光,雪已經(jīng)成了冰屑子,踩上去滑不溜秋的。

  此時此刻,子桓已經(jīng)在雪地里跑了快一個時辰了,卻仍然在院子里轉(zhuǎn)圈,把視角稍微放大一點,就會發(fā)現(xiàn)雪地里有一個小小人,淹沒在了成片的古建筑群中。

  那些個院落美則美矣,但長得都大同小異。

  一個現(xiàn)代人很難一下子分辨出他們的不同,所以子桓總感覺自己進入了鬼打墻。

  第一次游覽故宮子桓就是這般眼花繚亂又華麗震撼的感覺。

  他現(xiàn)在的身子突然變成了一個孩童的身子,手指成了黑乎乎的小爪子,手掌上竟然還布滿了老繭。

  由于跑得過急,肺部受寒冷空氣刺激,火辣辣得難受,子桓氣喘吁吁停了下來。

  仔細瞅了瞅長在自己身上真實得不能再真實的那雙手,他有點泄氣。

  這是一雙超負荷使用過的手,除了因寒冷而開裂外,還脫皮,起欠皮,手指僵硬得連伸直都有點困難。

  顯然,生活在這個時代,生活十分艱苦,四肢得超發(fā)達,即便是世家公子。

  出了一個三進院落,是一個寬大的廣場,瑩白大地中,一扇大銅門赫然出現(xiàn)在不遠處,十分亮眼。

  大銅門的兩邊,一邊立著兩個鐵甲武士,腰佩長刀,雕塑一般一動不動,他們雖面無表情,鼻頭卻被凍得通紅。

  雪地里本來就冷,再見到這樣冷峻的身姿握持著冷兵器,子桓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畢竟,這樣的森寒武士,對于現(xiàn)代人來說實在是太過于陌生。

  正猶豫要不要往回走,斜刺里彪出一個黑影,正是追他的小廝。

  小廝一見子桓便撲通跪地上,仰著一張扁臉,細眼粗眉,十分滑稽,卻非常鄭重地端出雙手,匍匐于地道:“求公子跟小的回去,不要為難小的,小的混一口飯吃不容易。公子若是出了這道門,小的便是殺頭的罪!”

  這已經(jīng)是子桓第三次嘗試著出這道門了。

  他想回到他摔下來的地方,看看到底怎么地就把自己搞成了穿越!

  一時錯亂退回兩千年,這不是一般人所能接受的!

  子桓轉(zhuǎn)過身,瞅了瞅盯著一張苦瓜臉的小廝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廝見問,先是一愣,爾后扭動著身子,匍匐著膝蓋湊過來小聲道:“公子,我是錫福啊,您真的忘啦?”

  在他看來,他的公子并沒有摔壞腦袋,只是行為有點反常,被關起來憋悶得慌而已。

  “錫福?”

  “嗯???還是公子您給賜的名呢?”錫福眉開眼笑的,一笑起來眼睛和眉毛就擰到一處,小眼睛就沒了。

  “我什么時候給自己的小斯起過這么土得掉渣的名字了?”

  這些天,子桓最厭煩的就是這雙時常對著他笑,卻跟屁蟲一般與他寸步不離的小眼睛。

  現(xiàn)在恨不得一腳把他踢到天邊去,但見他又瘦又黑十足的營養(yǎng)不良,又下不去腳。

  不過,后世最厲害的滑稽演員估計都沒有這廝表情豐富,子桓又蹲身下來,好細細望一望眼前這小眼睛粗眉毛。

  見子桓這樣鄭重地觀察自己,錫福身子一僵,臉上的菊花立時凍住,身子一冷,咚地一聲磕地上道:“小的真的是叫錫福啊,此乃千真萬確,公子明鑒!公子給的名字,公子不能不認賬……公子給小的一口飯吃……小的……小的……公子如若不信……小的……小的唯死路一條……公子摔了腦袋,求公子跟小的回去,等待大夫來診治?!?p>  錫福說完,忙又重重地磕了下去。

  古代的仆人與主人的關系是榮辱與共生死與共,幾乎是把命交給了主人,主人若不承認不要,就成了棄仆。

  在這樣的時代,任何一個人都離不開自己的群體,群體擔當著醫(yī)療、教育、養(yǎng)老、法院、公安局等等功能,離開群體便沒有任何活路和保障。

  而且,只要是關系到“棄”字的東西,就是死路一條,棄婦、棄仆、棄徒、棄子皆如是,除非去當盜匪或娼妓。

  子桓悟識過來,只得繼續(xù)裝傻,啊哈一聲站起來,重重一拳捶在腦袋上,緊著眉頭齜牙道:“確實摔壞了腦袋,竟然把你的名字都忘了……”

  “起來吧,咱們回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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